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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青那炙熱的目光盯著,齊晏佯裝鎮(zhèn)定的表情似乎有組件龜裂的趨勢,雙耳的紅暈以耳朵根為起點慢慢朝著臉頰蔓延。 沈青看臉蛋紅紅一臉窘迫的齊晏,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樣的齊先生看起來好誘人哦。 作者有話要說: ?。骸?nbsp;崇吾之山 ,有鳥焉,其狀如鳧,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飛,名曰蠻蠻,見則天下大水 非瑞獸 ☆、正宮桃花 32 躊躇了片刻,實在抑制不住好奇心的賀之遠(yuǎn)剛探出腦袋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被狗糧塞了滿嘴的他震驚的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真沒想到平時冷冰冰的阿晏, 其實內(nèi)心是這么火熱。 齊晏抱著沈青這一路上撞見了不少人, 不乏認(rèn)識他的。不過看到這個情形, 并沒有人那么沒有眼力見跑上來打擾??墒遣淮驍_是一會兒事,會不會八卦是另外一會兒事。 齊晏眼尾一瞥, 掃到有人正拿著手機對著他這邊拍攝。他擰著眉, 拖著沈青背上的手臂往上抬了抬, 用自己的身體將沈青的臉遮住,只露出了一頭被雨水淋濕的短發(fā)。 回到套房, 齊晏將沈青放在了客房門口并叮囑她洗個熱水澡換身干凈的衣服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透明的玻璃窗映出齊晏剛毅的側(cè)臉線條,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心頭的那抹悸動慢慢平復(fù)下來。 齊晏透過玻璃窗看著下面燈火璀璨的南嶼夜景, 一貫冷靜的他卻漸漸露出了一抹迷離的神色。哪怕知道對方是神獸,可是剛才在抱起對方的那一刻, 齊晏發(fā)現(xiàn)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28年來, 從未如那般心如鼓擂。 齊晏換了一身家居服,躊躇了片刻他還是起身敲響了客房的門。 雖然知道沈青并不是普通女孩, 可是心里又難免有些擔(dān)憂。 齊晏只敲了兩聲,房門便被拉開了。從門后探出來頭來的少女頂著一頭鳥我一樣爆炸的卷發(fā), 她手里還拿著一個吹風(fēng)機,臉上還帶著一抹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暴躁。 “齊先生,有什么事嗎?”沈青一邊問,一邊煩躁的扒了扒頭發(fā)。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按照苗蘭蘭說的弄的, 可是這頭發(fā)卻越吹越亂。 齊晏的目光落在沈青那頭羈傲不遜的頭發(fā)上,嘴角抽了抽,主動拿過沈青手上的吹風(fēng)機,道:“我?guī)湍惆??!?/br> 沈青眼睛一亮,求之不得。 齊晏沒進沈青的客房,可是在客廳的沙發(fā)邊上找個有插座的地方。打開開關(guān),吹風(fēng)機發(fā)出呼呼的響聲。齊晏這還是第一次吹頭發(fā),動作并不是很嫻熟。怕扯到對方的頭發(fā),他的動作異常輕柔。 沈青換上了來時的襯衣牛仔褲,光著腳屈膝坐在沙發(fā)上,舒服得忍不住嘆了口氣。 齊先生真是太好了,又會掙錢,又會吹頭發(fā),沈青瞇縫著眸子,感受著齊晏的手指在自己頭發(fā)間輕柔的穿梭,腦袋里忽然閃過一道光。 要是她的愛侶也像齊先生這樣就好了,這樣她以后就怕沾水了。沈青美滋滋的想著。 幾分鐘后,沈青那一頭蓬松的亂發(fā)終于乖順了許多,她滿意極了。 “沒下雨了,我們還能今晚回去嗎?”這一會,圓盤一樣的月亮又再一次露出了云層,一場來得快走的也突然的大雨過后,月光似乎顯得格外皎潔。 沈青看著外面風(fēng)清月明的夜空道,明天還要上班,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今晚能回去。請假是要扣工資的。 齊晏剛把吹風(fēng)機收拾好,聞言正要應(yīng)聲,這時門鈴響了,齊晏轉(zhuǎn)身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賀之遠(yuǎn)。 “嘿嘿。阿晏我沒打擾到你們吧,我可是算著時間來的?!辟R之遠(yuǎn)笑得一臉猥瑣。 “什么事?” “諾,我剛才在溫泉邊上撿到的,是不是你的。”賀之遠(yuǎn)將手中的東西拋給了齊晏,嘀咕道:“一根破樹枝而已,居然用金線纏著,除了你這么敗家我想不出第二個人來?!?/br> 齊晏接住賀之遠(yuǎn)遞過來的東西,這截布滿了刀痕的小樹枝正是沈青之前送他的那個桃花福牌。 這塊福牌掛在鑰匙扣上,這幾日他都已經(jīng)快忘了這福牌的存在了,此時看到,齊晏眼中忽然閃過一抹亮光。 齊晏嘴角輕輕扯了扯,他差點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賀之遠(yuǎn)并沒有注意到齊晏的表情變化,提醒道:“雨停了,我剛才和機場聯(lián)系說今晚還有兩趟飛C省的航班,我們今晚回去嗎?” 齊晏將福牌攥在手中,淡淡道:“你先回去,放沈青半天假。” 說完也沒過多解釋,就關(guān)上了門。 “是賀先生嗎?”開門的時候沈青隱約聽到了外面?zhèn)鱽碣R之遠(yuǎn)的聲音。 “嗯?!饼R晏點頭,“他說放你半天假,不扣工資,我們明天再回去?!?/br> 齊晏說著話的時候就站在門邊,而門外還沒來得及走的賀之遠(yuǎn)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 心里只有一個大寫的臥槽。 齊晏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沈青聽到齊晏說不扣工資也就不著急回去了,她高興的應(yīng)了一聲就準(zhǔn)備回房。 “沈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齊晏叫住沈青,在她抬頭看過來的時候攤開手,露出了掌心中的桃花福牌。 “三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我的正宮桃花呢?” 沈青:…… 沈青一下傻了眼,她甚至還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指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真的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 對啊,三天了,齊先生的正宮桃花呢? “嗯?”齊晏抬眸看著沈青,臉上添了兩分懷疑:“其實沒有禮物我也不會介意的,但是拿一個沒用的福牌來騙我……” “沒有!我沒有騙你?!鄙蚯嗦勓粤ⅠR反駁,“我做的福牌怎么可能沒用!” “那我的正宮桃花……?”齊晏再次追問了一遍。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我、我想想?!滨髡乙鼍夒m然不是最專業(yè)的,但是這福牌有她的氣運加持,就算比不上月老仙人的紅頭繩,效果也絕對不會差。 沈青一張小臉皺的死勁,擰眉思索了起來。 這著急的小模樣落入齊晏的眼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怕被對方察覺,很快又隱沒了下去。 “怎么樣?找到了嗎?”等了幾分鐘,齊晏又問道:“你見過我母親,知道她是很希望我給她帶個兒媳婦回去的,你之前說三天我就能找到命定的伴侶,我也相信了。現(xiàn)在看來,她的希望是要落空了?!?/br> “這……”沈青傻眼了。 這三天,她基本都和齊現(xiàn)在呆在一起,似乎沒有見過齊先生和什么女人特別親密。 難道是因為之前靈氣受損的原因所以福牌失靈了?可是她明明感覺上面是纏著她的一縷祝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