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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小叔叔,你別生氣啊?!?/br> 她輕聲笑了一下,然后滿不在乎地說,“我逗你玩的嘛?!?/br> 男人的嘴角輕微地揚起。 只是眼底卻不帶任何笑意。 他捏著謝遲下巴的拇指微微向著右側(cè)摩擦了一下,在她漂亮的下巴上帶出一道紅痕,然后他揚眉說,“那我今晚,就陪你好好玩玩?!?/br> 說完,他便順勢將她抱著狠狠地抵在了護欄上,朝著她的面頰猛地俯下身去。 二人的呼出的溫?zé)岬臍庀⒔蝗谠谝黄?,然后緩緩散開在寂靜的夜色中。 在這么一瞬間,他側(cè)過頭去的時候,樓道里的感應(yīng)燈亮了。 此時他的唇和謝遲的嘴角挨得很近,似乎只要這盞燈再晚一步亮起來,就會輕而易舉地吻上去。 但是他卻在這時候停頓住了。 兩個人都沒有因此閉眼,反而是在十分冷靜地對視,誰都沒有對另外一方所散發(fā)出的氣息所打動亦或者是動情。 反而是在看誰先按捺不住,繳械投降。 在看究竟是他再俯下身,向下一些索吻,還是她進一步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將自己送上去。 于是燈光大亮的時候,相反的,二人的動作都詭異地靜止了。 謝遲抬眼,用眼神毫不掩飾地勾勒描繪他漂亮的唇形。 然后她瞇眼笑著說,“小叔叔不是說要和我好好玩玩么?這樣可真是叫人掃興呢?!?/br> 幾乎是在她的嘴唇一開一合之際,和男人的嘴角輕微地擦過,感受到嘴唇上酥麻的觸感,她微微舔了舔唇一副悍不怕死的模樣。 然后季庭鶴攥著她下巴的手微微向上,有些用力地擦過她紅潤的嘴角,似乎在隱忍著些什么,然后緩緩道,“先上去,把藥換了?!?/br> 謝遲便笑著說,“剛剛醫(yī)生才上的藥呢,不急呀?!?/br> 季庭鶴沉默了片刻,忽的起了身,將她重新抱進懷里,淡淡道,“不管怎么樣,先上去再說?!?/br> 謝遲便重新笑著攬住了他的脖子。 腦海里卻在和系統(tǒng)吐槽著。 系統(tǒng):臥槽,我是真的佩服,都送到跟前了還能這樣玩。你們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刷滿好感度啊? 謝遲:不用你說,我自己也郁悶的要死,明明心里有那念頭,表面上卻裝作一副風(fēng)平浪靜的樣子,總有一天我會被氣死,我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但是咧,我就偏要和他犟下去,看看最后究竟是誰先按捺不住。 系統(tǒng):謝遲,我總覺得他一直這么克制,該不會是因為一旦你們之間要是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就會要對你負責(zé)到底吧? 謝遲:…… 謝遲:不會吧?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走腎不走心,我都不介意,他應(yīng)該不會這樣吧? 系統(tǒng):萬一是咧,那你還怎么刷其他兩個人的好感度?所以你還是不要那么過分,要循序漸進慢慢來,萬一把別人逼急了,那可怎么辦畢竟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不要玩得太過火,萬一到時候我們革命的小船說翻就翻,那就完蛋了。 謝遲經(jīng)過系統(tǒng)這么一番勸,倒也冷靜了不少。 于是她十分乖巧地摟住了季庭鶴的脖子,難得安分地什么都不做,只是單純地靠在他懷中。 二人就這樣十分平靜地上了樓,似乎是都不拿剛剛那個小插曲當(dāng)回事的樣子。 謝遲是心大,而季庭鶴心里怎么想的也不得而知。 到了五樓之后,謝遲穿好拖鞋,一瘸一拐地上前去開了燈。 與外邊的樓道相反,里邊的裝修設(shè)施雖然簡約,卻帶給人一股子舒適之感,陽臺外邊的夜景令人頓時心情就變得開朗許多。 和謝家成嶺那邊的別墅不一樣,這套小公寓多了幾分居家的味道,這讓謝遲想起了以前自己的小窩,雖然面積比起謝家來說絕對算不上大,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這套房產(chǎn)剛好是三房,有一個房間是書房,是當(dāng)初還住在這里的謝英拿來辦公用的,另外兩個一個是客臥一個是主臥,面積都還可觀,只是因為長時間沒住人,顯得有些寂寥。 謝遲踩著拖鞋,慢悠悠地將床上的白色罩單掀開,然后當(dāng)她走到另一個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誰的疏忽,另一間房的床竟然連防塵布都沒有蓋,用濕紙巾擦一擦還會發(fā)現(xiàn)有一些灰塵。 謝遲咒罵了一聲,然后她眼珠子一轉(zhuǎn),掃向了主臥的浴室。 不間斷的水聲從里邊傳來,令人不禁去想里邊究竟是怎樣撩人心弦的香艷畫面。 謝遲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然后緩慢地走上前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 “小叔叔,浴室里的浴巾放在那里好久了呢,我從衣柜里拿一條新的給你吧?” 里邊的人也沒有說話,于是謝遲十分自覺地走到衣柜的地方,抽出了一條香檳色的浴巾。 她十分乖巧地站在浴室門外,看著玻璃門上結(jié)出的一片霧氣,開口道,“小叔叔,你好的時候和我說一聲呀,我就站在外邊等著給你遞浴巾呢?!?/br> 她將自己和他只有一門之隔強調(diào)地十分徹底,如果他此時望向玻璃門的時候,就會看見映在玻璃門上女孩子的瘦弱身影。 季庭鶴搭在花灑上的手微微一頓,果然也順著她的聲音向外邊望過去。 似乎就是這般,二人都盯著那結(jié)了一片水霧的玻璃門,紛紛沉默無語。 季庭鶴挑了一下眉頭,倒也知道謝遲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是不可能作出任何太過出格的動作,于是他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之中有些慵懶地仰起頭,花灑噴出的溫?zé)岬乃樦砩狭鲿车募ou線條滾落而下。 明明是和平常一樣的水溫,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存在,這些水落在自己身上的溫度像是高了許多一般,輕柔地如同女人的手撩撥著每一根神經(jīng)。 剛好她在外頭不知在說些什么的嬌軟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透過浴室的門傳了過來,令他藏在霧氣之后的眼神越來越暗。 越是克制不去想,但是那些畫面都會紛紛浮上眼前。 于是門外的謝遲透過玻璃門聽見了一道有些沙啞壓抑的低吼之后,便再也聽不見里邊的水聲。 唔,似乎是關(guān)水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為自己的人身安全擔(dān)憂。 那個…… 她是不是把人逼得太過了? 第19章 同床共枕? 也正是在謝遲這么想的時候,她便走上前去遲疑地敲了敲門。 “小叔叔,你好了嘛?好了的話,我就……” 沒等她說完,浴室的門便從里邊被打開了。 白色的水霧從那一條狹窄的縫隙中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門后邊的男人披著一件浴袍,浴袍開襟處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他在一片水汽中靜靜地立著,俊逸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