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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遲倒酒的手一愣,然后大笑說,“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過生日還要吃蛋糕。” 季庭鶴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彎唇道,“難道你不是?” 謝遲:“……” · 謝遲有個特點,只要高興就喜歡胡吃海喝。 當著季庭鶴的面,她一人吃完了整大盤牛rou,一盤水果和一個架子的甜點。 而面前的空酒杯更是堆成了小山一樣。 后邊季庭鶴見勢頭不對,想要開始勸的時候,謝遲已經(jīng)開始耍酒瘋了。 這是一個質(zhì)變的過程,因為明明前一刻她看起來還十分清醒。 季庭鶴揉了揉眉骨,起身準備叫助理過來扛人的時候,對面的謝遲忽的察覺了,然后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整個人極為嚴肅地看著他,“你要做什么?叫人把我打發(fā)走?” 然后,她委屈巴巴地說,“別這樣,我沒醉?!?/br> 季庭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是么?那剛剛脫了高跟鞋砸我的人是誰?” 謝遲呆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我告訴你我早就想這么干了?!?/br> 接著,她又忽然收斂了笑,正襟危坐,托著腮眨巴著眼看著沉默不語的季庭鶴。 她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問,“你生氣了嗎?” 季庭鶴閉了閉眼。 然后他站起了身,對著謝遲說,“你既然不想讓別人來扛你,就乖一點,自己把鞋穿上走。” 謝遲眨眨眼,然后笑嘻嘻地看著他說:“不要?!?/br> 季庭鶴:“……” 季庭鶴:“你要在這過夜?” 謝遲露出了一個笑,然后張開雙臂說,“你背我走?!?/br> 季庭鶴一頓,他垂眼看著面前笑容明媚的女人,微微捻了一下食指。 然后,他緩緩蹲下身子,目光陰暗地看著謝遲,“謝遲,你和每個男人都是這么說話的?嗯?” 謝遲的頭頓時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當然不是啦?!?/br> 她笑得一臉嘚瑟,“只有和你這種敢想不敢做的老干部才會這么說話?!?/br> 心情剛剛好了那么一瞬的季庭鶴:“……” 他忽的氣笑了,“敢想不敢做?” 原來她一直都是這么想他的? 謝遲哼唧哼唧地說,“當然了,你要不是敢想不敢做,就是不行。否則為什么像我這樣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使出渾身手段,你還是不上套?” 季庭鶴微微磨了磨牙,顯然不想再聽她繼續(xù)瞎掰扯。 他起了身,將還在嘀嘀咕咕的謝遲一把扛在了肩上。 謝遲的腰身本就細,再加上這幾天拍戲累的,整個人瘦了不少。 季庭鶴攬著她,就好像肩上趴了一朵輕飄飄軟乎乎的棉花。 偏偏這棉花還不安分,十分用力地拍著他的肩膀。 “我沒醉,快放我下來,我還能喝!” 季庭鶴沒有理會她,一邊緊緊地攬著她的腰,一邊彎下腰提上她的高跟鞋。 兩人就這樣磨磨蹭蹭地到了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 等終于開了門,剛把謝遲放下來的時候。 謝遲猛地抓住季庭鶴的手腕,一下子重重咬了下去。 季庭鶴:“……” 她冷哼一聲,“都說了我沒醉,你怎么還不信?” 季庭鶴看著她,淡聲說,“嗯,我信。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br> 說完,他垂眼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齒印,轉(zhuǎn)身便走。 謝遲見他要走,頓時著急了。 她一下子就走上前去,從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女人柔軟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后背,這令季庭鶴的腳步輕微一頓。 謝遲用側(cè)臉輕輕磨蹭著他的后背,然后軟著聲音說,“這么晚了,你還要走?” 她的雙手繞過男人的精壯的腰身,滑進他的西服里邊,隔著襯衫輕柔撩撥著他結(jié)實的體魄。 甚至還變本加厲地主動去解他的扣子。 季庭鶴一下子就抓住了謝遲作亂的手,他頭也沒回,只是淡聲說,“謝遲,放手?!?/br> 謝遲哼唧哼唧地說,“就不放?!?/br> 季庭鶴額角的青筋微微跳了一下,他的神情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一半隱忍一半清醒。 他再次看向自己手腕上被謝遲咬出來的痕跡,不痛,卻有些癢,像是有細微酥麻的火苗在燃燒。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后緩聲說,“你醉了?!?/br> 謝遲有些不贊同地眨了眨眼。 她忽然繞到季庭鶴的面前,說,“我沒醉,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br> 她繼續(xù)說,“相反是你……” 她踮起腳尖,扯著季庭鶴的領(lǐng)帶一半委屈一半諷刺地說,“你為什么一直不肯看我?” “是我不好看?還是你……” 她揚起眉頭,紅唇一張一合,“壓根不行?” 女人白皙的手握著猩紅色的領(lǐng)帶,在視覺上給人帶來賞心悅目的沖擊感,沁人心脾的香味混著醇香的酒味撲面而來。 季庭鶴睜開眼,目光晦澀地看著她。 他露出一點雪白的牙,牽出一抹有些陰森的笑,然后伸出手攥緊了謝遲的下巴,垂眼低聲道,“……我不行?” 仔細聽的話,在隱忍的背后,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第55章 欲念之火 男人的話音剛落,謝遲就被他猛地抵在玄關(guān)旁的鏡子上邊。 冰冷的鏡面刺的她瞬時打了個激靈,她睜大眼,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他的唇就直接覆了上來。 他身上有著很淡的煙草味,拇指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輕輕地劃過,落下來的吻卻十分溫柔。 他的睫毛很長,眼尾微微延長,至眼角的淚痣處。 垂眼的時候,給人一種又清冷又妖冶的矛盾感。 平時清明的目光沾染上情.欲,落在謝遲的臉上,連同細碎的吻一起,令人呼吸錯亂。 謝遲被吻得喘不過氣,開始急促地吸氣起來,她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卻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 直到謝遲狠狠地用牙齒咬他舌尖,帶出一股鐵銹血腥味蔓延至二人口腔,他才微微后退,放開了她有些發(fā)腫的唇。 然后,他側(cè)著頭,嘴唇順著她嘴角吻過臉頰,一路游弋到她耳畔,張嘴含住了她白皙的耳垂。 他握著她的手,移至自己的腰側(cè),將她的手搭在了皮帶的金屬扣上。 他沙啞著聲音說,“謝遲,幫我解開?!?/br> 謝遲早就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本就神志不清的她只是微微呆愣了一下,然后鬼迷心竅地低下頭乖乖照做,笨手笨腳地開始解,卻怎么解也解不開。 男人開始用牙齒輕磨她耳垂的軟rou,她越急動作卻越無章法。 季庭鶴見此,輕微勾了一下唇,垂眼看她,“……不會?” 他的眼神落在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