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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翠林中匆匆走出來兩道人影。 打頭的是個年輕的姑娘家,面容秀麗,穿著一身藕粉色衣裙,手上提著一把掛著緋紅流蘇的玲瓏小劍,看起來像個世家小姐多于修士;后頭跟著的是個穿著青白布衫的年輕男子,眉眼很是耐看,他青絲利落地束著,全身上下沒有分毫多余的裝飾。 巖石上的小上神顯然也是聽得這動靜。 可他只是微微側(cè)身看了走來的二人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 “小師叔,官府的人已經(jīng)封山,那些逃出去的女孩兒也被接應(yīng)到了?!弊哌^來的女孩正說著,越過巖石恰好瞧見了洞內(nèi)的孟婆娑,頗有幾分驚奇,“怎的,這里還有一個?” 后方的男子也因著她這一言看見了孟婆娑。 孟婆娑猶豫著朝他們微微抬了抬手,擠出一點笑,“你們,好啊?!?/br> 被她問好的兩人:“……” 巖石上的小上神瞥了她一眼,朝二人冷淡道,“這山洞是她炸的?!毖粤T利落地躍下巖石,施然地朝洞內(nèi)走去。 孟婆娑此時全副心神無疑是放在小上神身上的,也不再理會洞口有些怔愣的兩人,轉(zhuǎn)身便提步跟上小上神的步子。 她此刻才總算瞧見了整幅洞內(nèi)的光景——那數(shù)眾五大三粗的人販子皆是被瑩白的靈力束縛住了手腳身子,甚至連嘴巴也被靈力牢牢封著,橫七豎八躺在水流中或是巖石旁,看起來無比凄慘。 “全是你做的嗎?看起來好厲害!”孟婆娑深諳打好關(guān)系的第一步便是表達(dá)仰慕的道理,于是她拍馬屁拍得很賣力。 可被她拍的那匹馬并不好說話,步子不頓,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未施舍給她,更別提開口跟她客套兩句。 孟婆娑摸摸鼻子,毫不氣餒繼續(x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看起來像是仙人,也不知是哪個門派的?。俊?/br> 唔,應(yīng)當(dāng)是青城派弟子沒錯,不過她還真不知道這小上神在凡世的名字。 可這小上神顯然是打算把高冷寡言貫徹到底了,一個字也不吭。 倒是身后追趕來的女孩不痛快地插身進(jìn)孟婆娑和小上神之間,扭頭對她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暗戳戳打的小算盤,這天底下打我家小師叔主意的姑娘家可多了去了!” 說著母雞護(hù)崽一般用身軀徹底堵死了孟婆娑的視線,還朝她“哼”了一聲。 “不,你說錯了?!泵掀沛冻聊似蹋軐嵲诘丶m正道,“這不是暗戳戳打的小算盤,這是明晃晃打的小算盤。” 她想,打的是套近乎的算盤。 小上神步子于是生生頓住,孟婆娑一個不留意,險些將橫亙在他們之間跟著停下的女孩給撞個正著。 “噗!” 是一直默默無言跟在最后的布衫男子忍不住笑了出聲,孟婆娑新奇地回頭看去,就見那男子正抬著笑眼將她瞧著,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兒的事物一般。 “溫梁失禮?!彼⑽㈩h首朝孟婆娑致歉,很有一派君子作風(fēng),“不過姑娘此言,倒是相當(dāng)……率直?!?/br> “師兄!”旁側(cè)的女孩回過臉不樂意了,“她這明明就是厚顏無恥!” “厚顏我認(rèn)了,無恥就算了啊?!泵掀沛短吞投洌牡懒乙渤_@么說她。不過需得套近乎,臉皮就屬實是身外之物了。 孟婆娑很有覺悟。 側(cè)回身,她偏了偏頭,想瞧瞧正主小上神的情況。 可人家只是靜靜看著面前一堆大老粗,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來方才他頓了腳步也并非是因為她那驚人一語,而是因為正好已經(jīng)到人販子跟前了。 還真是……意料之中的冷淡。 照這趨勢發(fā)展下去,她與小上神打好交道的日子簡直得等到猴年馬月! 心中正盤算著,她忽然聞得小上神清清冷冷的嗓音傳來,“胳膊伸出來?!?/br> 孟婆娑抬眼,見那小上神不知何時已轉(zhuǎn)過了身,黑亮幽深的漂亮眼睛靜靜瞧著她。 這是在同她說話? 孟婆娑怔怔伸出了一只胳膊,不明所以。 “挽袖?!彼又?。 “發(fā)生什么了小師叔?”身側(cè)女孩同樣一頭霧水。 孟婆娑聽話地將衣袖撩了起來,手臂皮膚白皙光滑,并未有異樣。她對小上神這反常的舉動更為好奇,“怎么了嗎?” “換另一只胳膊?!彼淮穑贿@般道。 孟婆娑抿抿唇,倒也換了只胳膊把袖子給撩了起來。 只是這一撩便有些了不得了——她瞧見在她手腕上一寸的地方,不知何時竟是起了一塊指甲大小的紅印子,其間血絲分明! “這是什么東西?”孟婆娑很驚詫,她分明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小上神就眼神沉了幾分。 是旁側(cè)女孩掩嘴輕呼了一聲:“是引蟲!” “凡人怎會知曉這cao控引蟲之術(shù)?”布衫男子聞聲上前幾步,看了一眼孟婆娑手臂間的痕跡,旋即盯向前頭橫七豎八躺著半躺著的壯漢們,眸光帶有幾分凝重與探究。 好像挺嚴(yán)重? “咳咳!”孟婆娑放下袖子,握拳咳了咳,“冒昧問一句,這引蟲是個什么東西?” “引蟲是種被豢養(yǎng)出來的邪物,以活人血液為生,只消與肌膚觸碰便能鉆進(jìn)體內(nèi)。若是被這邪物站上了身,無論你逃到哪里,行蹤皆會被控蟲之人掌握。而且這邪物還會吸人血,長得越大吸得越多,直至你血涸而亡!” 許是瞧她現(xiàn)狀可憐,女孩倒是解釋得頗為耐心,只是言到此處又不免生出些疑慮,“小師叔不是說是你炸了這山洞的么?那么你也當(dāng)是修行者才對,怎么連這些常識都不曉得?” “一介散修,孤陋寡聞?!泵掀沛侗犙巯龟?。 她是真的被“引蟲”的解釋給惡心到了。 想到這么個玩意兒在自己體內(nèi)興風(fēng)作浪,她就不由自主泛起一身雞皮疙瘩,“各位大仙可知道把這東西弄出來的法子?” 身著布衫的溫梁就偏頭朝她道,“一般而言有兩種辦法,一則是那控蟲之人主動解除;二則是……尋醫(yī)修?!?/br> 女孩接著補(bǔ)充,“我們都是劍修。” 那就是沒有辦法了。 孟婆娑撓撓后腦。 死她倒是不怕的,關(guān)鍵是她不能在小上神修得仙體之前死! 而那被她無意間瞥到的小上神卻是淡淡定定地將身子側(cè)了側(cè),右臂微抬,雙指一動,從那手臂帶血的一人販子的腰間便飄起一樽棕黑色的小瓶。 “這是……” “蟲皿?!迸⒋鹆怂?。 孟婆娑便眼睜睜瞧見小上神將那蟲皿接在手里,抽開瓶塞倒了些不知名的粘稠棕黑液體在指尖。 她聞到了一股惡臭。 想到她體內(nèi)的蟲子便是養(yǎng)在這樣的液體中,她尤其暴躁。 可小上神卻是恍若無事一般將那沾著污液的手指輕輕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