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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著去!”路今今舉手。 一行三人“浩浩蕩蕩”出發(fā)。自然這浩蕩指的不是人數(shù),而是氣勢。孟婆娑覺得他們此刻很有一種欲要撥云見日的氣勢。 掏出復(fù)刻令牌按在石門凹槽上,石門應(yīng)聲而開。 路今今看著那令牌還嘖嘖稱奇了好一會,直嘆散修術(shù)法新鮮玩意兒多。 孟婆娑笑而不語。 通道走盡終于出現(xiàn)四道岔口。 “我只進過這里面。”孟婆娑抬手給慕易和路今今指了指那道透著昏黃燭光的岔口,“里面擺著很多瓶罐,可能裝的是藥或者香料,當(dāng)時覺得危險就沒有打開。還有……” 她這一頓頓得略有些久,久到慕易都撇眼瞧她。 “你們自己進去看吧?!泵掀沛侗锪艘豢跉?。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將那些姑娘的具體情狀給形容出來,只心里有些發(fā)悶。 慕易倒也沒有追問,而是按著腰間的長劍抬腳邁進了岔道口。 路今今疑惑地看了她好幾眼,最終緊跟著慕易走了進去,落在最后的成了孟婆娑。 她磨磨蹭蹭走盡了岔道,抬眼就看見停駐在岔道盡頭的慕易和路今今二人。 “這……”路今今不由自主地捂著嘴,臉上的驚訝不加掩飾,“什么情況?” 眼前景象與上次來時別無二致,皆是眼神空洞呆滯的骨瘦嶙峋的少女們機械地擦拭著瓶罐,對突然出現(xiàn)的三人視若無睹。 孟婆娑抿抿唇,沒有說話。 慕易眉頭微皺,按在腰間劍上的手卻是松開了。他將雙眸一闔,右手食指中指間凝出了瑩白靈力,而后抬手將靈力覆在了眼瞼之上。 孟婆娑瞧見他雙眼就在那一片靈氣環(huán)繞間緩緩睜開,眼瞳內(nèi)竟有些微金光流轉(zhuǎn)! 也不知是何秘術(shù)。 “她們身上只有幽精一魂,還中了一種極為厲害的攝魂之術(shù)?!蹦揭拙従弻⒅讣忪`氣退去,垂下手。眼瞳再度恢復(fù)幽黑澄明。 這話一出引得路今今驚呼:“好歹毒!那邪修莫非是煉魂的?”說著又自我否定,“不對不對,若是他真有那么厲害,當(dāng)初就不必給那些人販子下邪咒,直接攝魂cao控不是省事得多?” 慕易垂眼,沒有回答。 “說不得……”孟婆娑看著她,輕輕道出了心中猜測,“抓人的邪修與這攝魂的邪修,并不是同一人?!?/br> 氣氛因著她這一言一時凝滯了起來。 事情正朝著他們預(yù)料之外的地方發(fā)展。 雖做出如此猜測,可他們至今連一個邪修都還未曾找見。最為關(guān)鍵的是,猜測中這攝魂的邪修的實力,可能超乎尋常地厲害,也許是他們不能應(yīng)付的。 孟婆娑私心里是不大想讓小上神繼續(xù)蹚這趟渾水的,他只需好好地修得仙體、解下她手鏈恢復(fù)記憶與神力讓她完成任務(wù)便可,人間這些雜事到底抵不過追捕罪神來得重要,為這些雜事一不小心丟了命實在不值當(dāng)。 可…… 她沒有立場。 慕易此刻只是慕易,是青城派的十二長老,守護人間大義本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更何況那些姑娘實在叫人惋惜,家中親眷得知實情后更不知會如何作感。 正在她內(nèi)心愈發(fā)糾結(jié)之際,慕易卻是抬腳徑直上前。 孟婆娑見他停在一排木架跟前,伸手挑起一樽白瓷瓶,屏氣就拔開了瓶塞。 還真是,毫不拖泥帶水。 孟婆娑遠遠地瞧他垂眼打量思索的模樣,不由得彎眸。心道也罷,他既然已經(jīng)做了選擇,她只需要盡力幫忙就好。關(guān)鍵時刻保住他的性命,想來也是能做到的。 路今今卻似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拉著她跟上前,“小師叔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媚.藥?!蹦揭渍Z氣冷淡,面無表情地把瓶塞蓋上,將瓷瓶擺回了原位。 聞言的兩人:“……” 這里究竟都藏了些什么?藏這些東西又究竟是為了什么? 孟婆娑覺得自己是愈發(fā)糊涂了。 慕易卻是動作不頓地繼續(xù)往內(nèi)走了幾步,隨意又挑起一只木盒,屏氣輕輕將盒蓋給打開。 孟婆娑與路今今忍不住同時探頭看去。 得,這回是一個用紅繩結(jié)的相思結(jié)。只是這相思結(jié)散發(fā)著異常的馨香,叫人一嗅整個人都變得輕飄起來。 慕易眼神微動,飛快將盒蓋給蓋上。特制的木盒總算將那相思結(jié)的香味與外界給隔離了開來。 “此香致幻。”他簡明地解釋了一句,把木盒擺了回去,提步繼續(xù)朝密室內(nèi)走去。 孟婆娑回神,與路今今趕緊跟上去。 這一路慕易倒再沒碰過旁的東西,仿佛就打算直接走到盡頭,一言不發(fā)。 “咳咳?!泵掀沛段杖旁谧爝吳迩迳ぷ?,神色不大自然地偏頭,“那個,我可以說個看法嗎?” “什么?。俊甭方窠褚苫蟮乜此?。 慕易因這一言也是停了腳步,微微側(cè)頭將她瞧著。 “就是,我覺著吧,這里頭的東西,似乎都與男女之情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彼粗约耗_尖,言辭盡量委婉,“什么媚.藥啊相思結(jié)啊,就是那些東西。所以我覺著可能這密室的主人,也許是那第二個邪修……”她抬眼,直直撞進慕易盯著她的視線里,“不是癡男就是怨女。” 路今今眨巴眨巴眼睛,一時沒能捋明白邪修是癡男還是怨女與他們要破案有什么關(guān)系。 倒是慕易抬手捻著下巴,居然認(rèn)同了她的看法,“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痹挳吚涞剞D(zhuǎn)身接著前進。 總歸是要瞧瞧最里頭的重頭戲才能定論。 密室盡頭的木架中央只擺著一個白瓷罐,外表瞧不出什么特別之處,只是當(dāng)瓷蓋被揭開,由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一股腥臭味熏得孟婆娑直欲作嘔。 慕易很聰明,從一開始便屏著氣。 最遭殃的是路今今,她因著好奇幾乎是整張臉趴在白瓷罐上的,以至于瓷蓋被慕易一拿開,她整個人就一個激靈,面呈菜色地捂鼻迅速倒退。 許是倒退幅度過大,孟婆娑眼睜睜瞧著路今今直直撞在了一排木架上,“哐當(dāng)”一聲她聽著都疼。 然而這還不是結(jié)束—— “噼里啪啦!” 木架上的瓶罐因著木架搖晃不穩(wěn)之故紛紛掉落,白瓷碎了一地,不知名的粉末與物什混做一道,密室內(nèi)氣味香臭混雜,一時間精彩至極。 血香篇(九) 孟婆娑深吸一口氣,乖乖地學(xué)著慕易屏氣了。 然后她感覺到她的腳磕著了一個物件。 她低頭,發(fā)現(xiàn)是方才混亂中不知何時滾到她腳邊的一個黑瓶子。這瓶子質(zhì)量看起來委實不錯,摔了下來還滾了幾道,瓶身居然一道裂縫都不見。 只是因著她方才力道輕輕的一腳,黑瓶換了個朝慕易的方向繼續(xù)翻滾,滾著滾著竟將瓶塞給滾落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