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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里的繩索站起身,目光瞥向一聲不吭的老頭和掌柜,冷笑道,“現(xiàn)在該算算賬了。” 她把老頭和掌柜五花大綁提溜出了密室。 沈師臨三人此時也從客棧中出來,順帶找了幾根繩子把被慕易打暈的六個大漢給綁了起來。 瓦房里的油燈燒得劈啪作響。 “說吧,這客棧是什么來路?為什么會建在這荒郊野嶺?”沈師臨翹著椅子前腳玩兒著手里的狗尾巴草發(fā)問。 屋里靜默了片刻,那掌柜方唯唯諾諾出聲:“這做的勾當(dāng),幾位大人不也瞧見了么……十余年前我來此處時這客棧便已經(jīng)在了,我哪知道它會建在這么個地方!” “他不知道,那你來說?!鄙驇熍R用狗尾巴草撓了撓那老頭的臉。 “此地荒涼,掩人耳目再好不過?!?/br> 沈師臨點頭:“唔,掩人耳目……聽起來挺有道理?!?/br> 孟婆娑蹲在被綁的兩人跟前,目光審視:“那些孩子,你們是通過什么渠道弄來的?買家是那些人?” “并州城里有幾個我們的暗樁,小孩兒是從暗樁里送來的!” 掌柜這話畢被一側(cè)的老頭狠狠一瞪,他偏過頭咬咬牙不理會那老頭,繼續(xù)道:“買家多數(shù)時候只有一家,那家很神秘,從我進這客棧以來那家便一直與這里有交易,每回交易數(shù)額都特別大……偶爾會有從其他地方介紹來的熟人,但是不多?!?/br> “那家……”孟婆娑覺得這是個關(guān)鍵,“具體是什么情況?” “我至今不知那家是何來路,只是每回交易,那家都是點名了要林老送人去無情崖?!?/br> “林老?”孟婆娑自知這大約喚的是那老頭,于是她視線偏到那臉色黑沉的老頭身上,“看來你知道的內(nèi)情比他們多得多啊……說說吧?!?/br> 可那老頭避開她的視線,垂頭竟是打算沉默到底了。 孟婆娑覺得有些頭疼,后方一直安安靜靜坐著當(dāng)背景的掌門居然在這時開口了:“我青城且有憑血脈尋人的術(shù)法,若你不言,將你家人尋來問想必也是一樣的?!?/br> 她沒聽錯?用家人做要挾?這是名門正派該干的事兒? 可不待孟婆娑緩過來,那掌門再度開口:“你若不信,我現(xiàn)在便可尋人……” 話還未完,那老頭便激動得直往前挪幾步,“不要找他們!我告訴你!告訴你!” 老頭喘著粗氣:“那家很神秘從未露過面,四十多年前我來此地時那家已與這里有交易,這里的‘貨’基本上全是被那家壟斷買去的……雖是叫我送人,但也只是把人送到無情崖邊便可回來。第二日那崖邊自然會放上錢財,去取便行了!” 想到什么他慌忙補充上,“哦,對了,我年輕時曾向這客棧老一輩打聽過那家,那時的老掌柜叫我萬萬不要深究,說那家能力通天,不像是凡人所有,囑咐我千萬不要招惹?!?/br> 妖物?買嬰孩…… “你與那家交易一般是在什么時候?”孟婆娑隱約覺得自己該覺察些什么。 “一般是每年的入秋時分,那家會收購所有的‘貨’。只是……” “只是什么?” “一般這個時候,那家都會與我聯(lián)系,今年卻不見書信來……”那老頭頹然道,“正發(fā)愁這些‘貨’要怎么處置,沒想到就被幾位撞上了。” 妖物,嬰孩,今年不見…… 那妖物莫非是孟瓊? 孟婆娑越想越覺得合理。當(dāng)初慕易被邪陣所煉時便是嬰孩時,而孟瓊無論如何與邪陣煉后的異癥脫不了干系;今年不見則是,她已被他們重傷! 雖有此猜測,可未見那家的真面目,她也不敢妄下定論。 她掩下滿腔心緒,“無情崖在何處?” “客棧往南二十里?!?/br> 若說是巧合也巧合得太過了! 孟婆娑回頭,見她身后的四人都若有所思。顯然都與她想到一處去了。 半夜的審問就此結(jié)束。 結(jié)果是溫梁被連夜派去并州報官,明日領(lǐng)官差來此將這人販子客棧給一窩端了。八個人販子則是被綁在后院中,為防止他們逃跑,掌門還給他們施了定身術(shù)做雙重保險。 至于密室里的那些孩子…… 孟婆娑本想半夜生火做點吃食給他們,可孩子們困成一片,見她還宛如驚弓之鳥一般縮成一團,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萍水之緣,她不可能在一夜時間里便贏得這些已經(jīng)受過驚的孩子的信任與歡心。再多的傷疤怕也只有等到他們家人到來才能撫慰。 她與慕易是最后回房的。 “多謝你了,大半夜還陪我折騰這些?!毕氲椒讲潘猎钆_劈柴都是在做無用功,大半夜的,孟婆娑還是有些愧疚。 可慕易回她:“這不是折騰?!?/br> 孟婆娑扭頭看他,見他面上表情認(rèn)認(rèn)真真地,便笑開:“你餓嗎?我們?nèi)コ渣c夜宵吧,不然你劈的柴都浪費了?!?/br> 不要他回答,她自顧肯定道:“對,不能讓你白做事了,我們?nèi)コ砸瓜?!”說著拉著他往回走。 廚房里食材一應(yīng)俱全,可孟婆娑不是什么大廚,也不會做什么精致稀罕的吃食。 她下了兩把掛面。 她和慕易在灶口邊一左一右蹲著,誰瞧見灶里火勢小了就順手往里添把柴。只是柴煙熏得二人都有些發(fā)懵。 最后出鍋的是兩碗黏糊糊的清湯掛面——煮過火了。 夜宵上桌,孟婆娑和慕易對坐著,桌上油燈燃得“噼里啪啦”作響。 直到這時二人才互相看清尊容。 “噗!”孟婆娑捂著肚子眼里泛著淚花,她笑得缺氧,“哈哈哈哈,你,你……”你不出個東西。 對面的慕易鼻尖和臉頰都沾上了炭黑,鬢角還掛著尚未干的細汗,看起來仙氣不復(fù),狼狽極了。相處過這么多時日,她還是第一回見他這般模樣。 事實上慕易眼里的孟婆娑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孟婆娑模糊中瞧見慕易也淡淡地勾起了唇角。行吧,誰也不服誰! 笑夠了見著對方這幅樣子也習(xí)慣了幾分,孟婆娑暫且不談,便是慕易這等潔癖患者也沒主動要求打水來清理。 二人掛著一臉的炭黑,和諧地開始吃清湯掛面。 途中孟婆娑還忍不住心中好奇偷摸摸地發(fā)問:“誒,你那掌門師兄,行事為何這般……不尋常?” 照理說到掌門這個級別的大能境界當(dāng)是極為出塵才對,可初見時他便不同尋常的大能那般,而是表現(xiàn)得愛憎喜惡分明,對待不喜之物,連句話都懶得施舍;尋天下門派幫助時他走的路子也頗為清新脫俗,有點……任性;到了今晚審人時,更是拿人家人做要挾,雖然只是嘴上威脅…… 相較于根正苗紅偶爾有些小出格的慕易、表面上浪蕩不羈實際上還挺有正派cao守的沈師臨,這掌門反倒才是那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