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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 “你莫非就是傳說中那千杯不倒之人?” 那時她意識不大清醒,但現(xiàn)在想想也能分辨那是沈師臨的聲音,他這話說的是白沉?很有可能,外頭那么多神仙都被他喝趴下了,可他看起來除了眼眸里有些潤外并無旁他反應(yīng)。 孟婆娑哭笑不得:“你有這本事不做個酒鬼真是糟蹋了。” “你做就夠了?!卑壮敛灰詾橐猓S手抬起銀酒壺倒了兩杯酒水,桃花眸瞥了她一眼,“既然不餓,便過來把交杯酒喝了?!?/br> 孟婆娑聽話地坐到桌案前。 她從前從未覺得喝酒是這樣磨人的一件事,手臂互相靠著,兩個人的臉離得極近,只消稍稍抬眼,對方的眼睫都能被數(shù)得清清楚楚。 白沉一雙眼眸真的生得極為漂亮,從前看便如此,近看更甚。 安安靜靜地把酒杯擺好,孟婆娑戳了戳自己繁重的頭飾,看著他,“你不若幫我把頭上這堆玩意兒給解了,我脖子累得疼?!?/br> 白沉看起來有些好奇,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那堆頭飾,評價道,“還挺結(jié)實(shí)。” “結(jié)實(shí)是真結(jié)實(shí),重也是真重?!?/br> 白沉站起身,繞到她身后,動手開始拆起她的頭飾。 孟婆娑瞥見手旁的桌案上擺上一件件被拆解下來的首飾,金釵、金冠、金步搖…… 她越看越覺得脖子痛。進(jìn)而愈發(fā)佩服自己,“白沉你瞧瞧,為了和你成親,我都能忍著戴這么重的首飾!”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卑壮两o她解下最后一個釵子,拍拍她腦袋。 孟婆娑不由被氣笑,伸手止住他的手,人也站起來面對他,“白沉小上神,你可要記得,你年紀(jì)比我小,不能隨便拍我頭!” 白沉眸底一深,也不答她,輕輕使力拉過她封住她嘴唇,好一通廝磨后才微微抬起眼眸,聲音低沉,“誰年紀(jì)?。俊?/br> 孟婆娑揪著他衣襟,穩(wěn)了穩(wěn)已然亂了的氣息,強(qiáng)自答道,“你小?!?/br> 行嘛,這還得了? 白沉手勁愈發(fā)加重,她被親得迷迷瞪瞪地,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他壓在榻上,衣裳也有些亂,難能這種時候她還能惦記著旁的,伸手掐了掐白沉的肩膀,聲音都不似往常一般,而是軟得不像自己,“蠟燭,蠟燭沒熄!” 孟婆娑只能事.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絕對不能和白沉探討年紀(jì)的問題! 不過這回她留出心思觀察了一番白沉的耳根。借著窗外月色能看清一兩分,鼻子蹭著她耳朵的時候,他的耳根是紅到幾欲滴血的。但她也僅僅只看了這一眼,很快便不知身在何處。 - 做了巫后的日子不如往常一般悠閑。 因?yàn)樯矸菰颍掀沛睹刻斓梅殖鰰r間接受族內(nèi)禮節(jié)儀態(tài)的教導(dǎo),還得時常寫寫文書、練練字。畢竟是巫后,往后東荒神族有個什么大事她都得出面。 “我好累?!币姲壮脸霈F(xiàn)在涼亭外,孟婆娑立刻撂筆不干了,臉皺成一張苦瓜。 白沉上前挪開硯臺以防她不小心打翻,捏著她握筆的手揉了揉,“那便不學(xué)了。” 一旁的教導(dǎo)老嫗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孟婆娑卻是被他這話一噎。她本來只是見著人了想發(fā)泄發(fā)泄。 其實(shí)若是看不見他,寫再多字練再多儀態(tài)她都不覺得有什么,累是累了些,卻也不是她這種野大了的人不能承受的事。可不知怎么的,只要一見到他人,她便覺得自己就變得一點(diǎn)苦頭都不能吃。 白沉使她墮落。 “也,也不是很累?!泵掀沛墩遄玫?。 白沉翻開她手掌,因?yàn)殚L時間的握筆,食指靠近指節(jié)的地方有些發(fā)紅。 他垂了眼眸,“不學(xué)了?!?/br> 沒想到白沉?xí)毁I賬,孟婆娑眨眨眼,扭頭給一側(cè)的老嫗使個眼色,老嫗很識時務(wù)地躬身退下。 見得四周再無旁人,她站起身抱著白沉拍了拍,“我沒說謊,真的不是很累的?!痹缰酪婚_始就不該同他開口,這個人,比她自己都舍不得她吃苦。 理智上雖然不贊成白沉的做法,可心口卻忍不住泛開甜意。 白沉忽地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你同以前一樣就好?!?/br> 可孟婆娑聽懂了。 她一時間緊緊抱著他,聲音輕快,“我現(xiàn)在也沒變呀。白沉,從前你是凡人,我與你在一起沒有太多顧慮,可現(xiàn)在不一樣。 你是巫咸,是上神,我要與你在一起,不是你單方面付出就可以了的,我也得努力。學(xué)習(xí)怎么做一個巫后,才能為你分憂;加緊修煉,這樣才能陪你更久。 你瞧,這些都是兩個人共同付出才能做到的,相伴是兩個人的事,你不能一個人全攬著的?!?/br> 白沉沒吭聲,只是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 孟婆娑捶捶他的肩,“你松開些,我有些怕……” “怕什么?”他不解。 孟婆娑靜了靜,湊到他耳畔,“我怕你壓到我肚子?!彼读顺端?,心情頗好,“白沉,你要做父君了。” 腰上的手松了下來。 孟婆娑后退一步,見白沉神色還有些呆怔。 許久,他眼神才微微一動,看著她的臉,又低聲重復(fù)了一遍,“父君?” “是啊?!彼种噶酥缸约焊共浚Φ?,“他現(xiàn)在在這里?!?/br> 彼時晴光正好,日色灑滿整個池塘,暖意無雙。 番外二 兇犁之丘的竹居里,不算幾位授課先生,白沉是年紀(jì)最小的,烏風(fēng)是年紀(jì)最長的,而寞川是里頭最跳的。 有這樣一個死循環(huán): 寞川逗弄欺負(fù)白沉,烏風(fēng)發(fā)現(xiàn)教訓(xùn)寞川,寞川向白沉道歉,白沉表示沒關(guān)系,下一回寞川繼續(xù)欺負(fù)逗弄白沉。 要說是欺負(fù)逗弄,也不是字面意思的欺負(fù)逗弄。緣因寞川藏了一堆先生不許弟子們或看或用的禁.書禁物,而白沉又是個面上無甚表情的悶葫蘆性子,故而寞川總以崩碎白沉表情為樂——雖然鮮少成功。 逗弄方法自然也是給白沉朗聲念些放浪話本,初時白沉還會慌窘,到后來直接打坐入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這種事情寞川就越做越?jīng)]有成就感。 授課先生常在眾弟子面前拎著寞川罵:“你瞧瞧白沉,年紀(jì)比你小那么多,已經(jīng)可觸上神之境,你再看看你自己!” 寞川總會摸摸自己被先生捏痛的耳朵,不以為意笑著:“那白沉不一樣啊,我們竹院里就算是先生也比他不得,我湊那熱鬧比他干嘛?”而后小聲朝臺下的九個弟子道,“就白沉那性子,往后討不到娘子的!說不得我寞川都有了十個大胖小子時,他還是個老光棍!” 臺下哄然笑開,授課先生臉色鐵青,罰他面壁思過。 - 白沉百歲之齡時,天劫到來。 九重神雷積壓在雷云中,聲勢浩浩。上神的劫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