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暴發(fā)戶家的外星哭包受、虎狼同寢(H)、再撩我就親你了、君子無所不用其極、催眠(H)、說好的白月光呢(重生)、穿越之表里不一、成為玄學(xué)大師之后、穿成反派大佬的白月光、幽蘭露+攏香(H)
,“慕易,你喜歡我就直說,我肯定接受的!” “你……”慕易提著魚往后退一步,眼里罕見地有些慌亂,“你胡說些什么?!?/br> “算了?!彼值溃澳悴恢闭f也沒關(guān)系,我直說就好了。慕易,我特別特別喜歡你!” 慕易還怔著神,她人已經(jīng)湊上去,吧嗒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秋日的陽光晃眼得過分。 青城篇(三) “咳咳!” 孟婆娑剛站穩(wěn),身后便傳來兩聲略顯急促的咳嗽聲。 她被那聲音一震,扭頭看去,卻見沈師臨就站在不遠處。他握拳掩唇,眼里露出幾分尷尬的同時又有幾分興味。 “我先說啊,我不是故意要看的?!彼f著語氣切換成語重心長,“不過,這好歹是我星辰峰腳底下,你們得注意影響?!?/br> 慕易似被方才孟婆娑的舉動給驚呆了,這會兒還沒回神,又聞身邊那姑娘大大方方回答:“行,以后我挑個沒人的地方?!?/br> 無賴如沈師臨都被這回答噎了片刻。慕易更不必提,耳根像要滴出血來似的。 還是沈師臨又干咳幾聲道,“孟姑娘想不想去我星辰峰上喝杯酒?” “有酒?”孟婆娑眼睛亮了亮,“什么酒?” “自己釀的,別說我自賣自夸啊,那滋味,我還真得說是世間一絕!” 孟婆娑輕易被他說動:“喝!”說完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人,“慕易,你也去喝點吧?!?/br> 慕易眼神一動,還不待他出聲,沈師臨就自然而然地接口了:“他就算了吧,他從來不喝酒的?!?/br> 沈師臨笑說著上前從慕易手里取過兩條魚,打量幾眼頗為滿意,“不過給我交兩條魚做過路費,我倒是可以讓他上去坐坐的。” - 星辰峰以星辰為名,緣因峰巒高聳、咫尺星辰。 一路沿梯而上,氣溫越來越低,近乎山頂時可見一片榆葉梅林。只是時值秋季,林中花已謝過。 沈師臨招呼著他們進了林子。他左拐右繞,竟在林中尋出一張石桌。 “這附近我肯定埋了酒?!彼阳~放在石桌上,“你們隨意坐,我去挖酒!”言罷他就擼起袖子,尋了株粗壯的榆葉梅,在樹根旁刨地。 孟婆娑覺得就這么坐著不大好,她看看沈師臨又看看慕易,“我們,用不用去幫幫忙?” 慕易坐得很淡定:“他埋的酒,得他自己找。”走了這么一路,他耳根的血色早被走沒了。 “你真的從來不喝酒嗎?”孟婆娑趴在桌上,百無聊賴間開始問他。 “嗯。” “為什么???我覺得酒挺好喝的?!?/br> “師父不許?!倍易砭剖B(tài)。他眼睛一眨,到底沒把剩下的話說完。 孟婆娑靜了半晌,手指敲著桌面,像是在左思右想著什么,不等她想完,沈師臨就已經(jīng)抱著兩壇酒回來了。 “瞧瞧,還沒開呢酒香就散出來了!”他自得地把酒放在石桌上,拍了拍酒壇。 孟婆娑深吸一口氣,確實聞到了一陣沁人的淡香。她有些迫不及待:“杯子呢?你這兒有杯子嗎?” “稍等啊?!彼恍Γ讣饽?,彈向一株榆葉梅。梅樹沙沙抖動幾下,掉落一串木杯。確實是一串,被人為地用線給扎了起來,藏在樹上。 孟婆娑覺得自己可能找到了知音。酒鬼最重要的修養(yǎng),就是能讓自己隨時隨地喝上酒。 沈師臨把杯子撿過來,一個一個擺好。 孟婆娑則是已經(jīng)動手開酒壇了。蓋子一拔,馥郁的酒香立刻蔓延開來,饞得人恨不得即刻就能抱壇痛飲。 “咱倆有喝的了,十二我也不能虧待?!鄙驇熍R把另一個酒壇推到慕易跟前,“嘗嘗吧,是桃花蜜,清甜的!” 三盞杯滿。 孟婆娑端起木杯啜了一口,辛甜馥郁的酒氣瞬間滾入唇齒間,竟比陸判給的那凡世貢酒還要有滋味一些! “好手藝啊!”她不吝夸贊。 沈師臨眉開眼笑,看一眼慕易,忽然給孟婆娑傳了道密音:“想不想看看十二醉酒的樣子?” “你……”意識到她沒用密音,孟婆娑立即住了嘴。 可慕易已經(jīng)抬眼看她了。 “沒什么,我就想夸你九師兄的酒!”孟婆娑朝他一笑。 慕易垂下眼眸,把木杯端到唇畔,又飲了一口。 孟婆娑看得心驚rou跳,卻見他面無異色地將那東西咽了下去。 沈師臨的密音在這時再度入耳:“放心吧,那是我釀的改良版的酒,味如果蜜,一般人根本嘗不出來那是酒!” 孟婆娑擠眉弄眼地回他:“他從來沒喝過酒啊,那酒后勁太大了怎么辦?” “想看他醉酒,后勁不大點兒那怎么行呢?” 孟婆娑沉默了片刻,又問,“你老實告訴我,那酒后勁如何?” 沈師臨笑道:“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孟婆娑放下手中酒杯,二話不說就伸手把慕易手里的木杯奪了過來。她仰頭喝了一口。 果真清甜如桃蜜一般。如此想來,后勁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太大才是。沈師臨到底還算有點師兄的樣子。 她放下了心,把杯子給慕易還了回去,正色道:“方才忽然有些嘴饞?!?/br> 沈師臨簡直樂不可支,笑得只差拍桌而起。 慕易懶得理他們兩個。用密音就謀劃這些事情,他覺得師父若是知道九師兄這般行事,說不定會氣活過來。 山風(fēng)正好,酒意微醺。 孟婆娑喝著喝著覺得不大對頭。 眼前的景色不知何時已經(jīng)蒙上一片霧氣,明明她才喝了沒幾杯,酒壇都還沒見底呢! 酒壇?對,她得藏起來,不然被六乙看見了又要給她穿小鞋。 她搖搖晃晃想要站起來去拿酒壇,可整個人都使不上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有一只略帶涼意的手給她探了探額頭。 “小順子!”她抓住那只手,“我走不動了,你快幫我把酒藏好,不許偷喝!” 手的主人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扶了起來。 “她臉色為何這么紅?”聲音清清溫溫地,甚是好聽。 “上頭了。”另一個聲音風(fēng)輕云淡地答。 “那為何你沒事?” 這個聲音又氣又笑,“十二,你搞搞清楚,我是你師兄,有你這么偏袒人的么!” “十二……”孟婆娑插話,她眼前仍是一片虛影,她順著扶著她的手摸上那人的臉,捏了捏,“你什么時候改名字了……” 那人把她的手摘了下來,改了個問法,“為何她會醉?” 另一個聲音像是懶得和他計較了:“本來嘛,我給她的這壇后勁還好,那誰叫她要喝你那杯呢!” “我喝的,是酒?” “對啊,加強版,一杯醉,我自己都沒撐過一杯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