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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從前端整個吞進去,再慢慢吸……“呃啊……小、小惜……”明明手停在半空中,卻不由自主的喊著對方的名字,明知道席小惜為了救他,才會忍著很大的屈辱和不適,卻根本控制不住下體對這個人的激烈回應……席小惜幾次被他粗壯的性器抵住喉嚨,難受的干嘔……竟然硬是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閉上眼睛不再看面前這個被他反復吞吞吐吐、最尷尬的部位……幸好,那蛇才那么一點而大,能有多少毒液?很謹慎的又多吸了幾次,盡可能想把毒液弄干凈一點,那柔軟而生澀、笨拙而賣力的小舌頭,在吸的時候總是沒法避免的舔著他的性器,撩撥得丁珞茗只覺得全身燥熱,明明中毒了有些麻痹,卻因為席小惜的緣故,下面還是可以感覺到爽的快要爆炸一樣,這種“折磨”他大概忍受了四五十分鐘,也算差不多了。然而——“嘔——”席小惜突然偏過頭去,從口中吐出的東西可不是一丁點兒的毒液……而是一大片的白濁,那是什么?還用解釋么!該死的,都已經(jīng)這樣了……自己居然沒忍??!第六十七章 燥熱的清晨“小惜,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控制不住……”的確,隨著席小惜一點點把那些透明的毒液幫他吸出來之后,直覺和痛楚都在一點點的找回來,但是麻痹感不可能立刻就完全消失,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射了、說得難聽點,剛才就像失禁似的,他根本控制不住……丁珞茗甚至找不到一句能給自己解釋的話,只能一臉抱歉的看著席小惜紅得像番茄一樣的臉,“小惜,你的臉很燙,該不會真的也中毒了吧?”“我、我沒事兒!今天就別趕路了,天色也黑了、容易迷路,再說你現(xiàn)在不能走路,我又傷了一只腳,現(xiàn)在兩個人一只腳,黑燈瞎火沒法走,先好好休息到明天,看看你的傷勢再說吧?!?/br>席小惜捂著嘴,不愿意多說話,男人性液的味道還在唇齒間,這鬼地方連一口漱口水都沒有……他臉紅,大概不是什么中毒吧,本來是為了救人,但是丁珞茗卻射了,那不就是名副其實的koujiao?他和丁珞茗……想想都覺得全身每根汗毛都不自在!但是他知道,男人被毒液麻痹,不是故意的,難道要罵人么?在這種荒郊野嶺,情況再這么糟糕下去兩個人都會死在這里,吵架有什么意義!“恩,那我們……”丁珞茗也不矯情,射都射了,道歉的話還是等著活著出去再說吧,他剛想說“那我們就原地休息一晚吧”,但是話說了幾個字,就突然頓住了……這會兒,天色徹底黑了,崖下的溫度果然像他們預料的一樣變得特別冷,那些白天在他們耳邊嗡嗡不停的各種小飛蟲也都蟄伏了,只剩下少數(shù)清脆的知了聲,靜謐得很,所以……他聽到了!“小惜,這附近有水!”是潺潺水聲!這一刻,兩個人都欣喜的要發(fā)瘋,立刻顧不上先前的窘迫了……其實,他們心里都知道,餓著肚子走幾天,也可能能夠生還,但是沒有水可就另當別論了!趁著胯間的傷還存在少許麻痹的殘留,還沒到徹底消失然后疼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深知孰輕孰重的丁珞茗堅持一瘸一拐的忍著劇痛順著聲音挪過去,果然,沒一會兒功夫,水源還真被他找到了,又把席小惜攙過去……是小溪!男人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次是真的極限了,胯間的麻痹漸漸消失,畢竟是男人的命根子上被咬了,火辣辣的痛開始鉆心,一步都動不了的緊緊捂著襠,痛苦不堪!幸好,小溪旁邊是一片天然的碎石路,被水流長期沖刷的還算平整,比厚厚的草地使不上力要好走一點,席小惜拖著一條腿,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痛楚一瘸一拐的蹦跶到溪水邊……喝水,然后把上衣脫下來,在水里簡單地把上面的汗洗干凈,然后濕噠噠的拎上來——他們沒有容器,丁珞茗坐的地方距離小溪還有七八米遠,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把水拿過去,讓對方擰著喝,總比沒有強,這種時候就別計較優(yōu)不優(yōu)雅了!而當他一瘸一拐、艱難的挪回丁珞茗身邊的時候,男人也沒閑著,忍著胯間的痛苦,丁珞茗已經(jīng)用隨身帶的打火機和從周圍撿了一些小樹枝之類的,點起一個小小的火堆,這里是石灘,不是剛才周圍都是草地,這里不怕引火燒山……旁邊有救命的水源,身邊有暖和的篝火,也不怕毒蟲和蛇什么的靠近,盡管兩個人已經(jīng)狼狽不堪,但是這樣至少能安穩(wěn)的休息一個晚上了。“好些了么?”“恩?!?/br>丁珞茗一邊汲水喝,一邊極力避開自己的視線……火光映襯下,光著上半身的席小惜,看起來特別性感,皮膚那么白嫩光滑……胯間的性器因為眼前那兩顆粉嫩精致的乳尖晃來晃去而變得更加堅挺,當然痛楚也是加倍的!“那……睡吧?!?/br>席小惜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尤其是這個男人現(xiàn)在不能穿褲子,粗壯的性器正直挺挺的指著自己……要是他們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倒也無所謂,畢竟是中毒了,沒辦法的事,保命要緊、根本沒必要矯情,但是這個男人是丁珞茗!七年前是這個人讓他知道男人是如何被男人侵犯、如何承受屈辱……不別扭,才怪!“恩,好好休息,明天我一定會沒事兒的!”丁珞茗知道他在想什么,尷尬的低下頭……其實他很怕,這種情況,就算不死,下面廢了怎么辦?他這輩子作為男人是不是就完蛋了!可是面對席小惜,這份恐懼他卻說不出口,小惜無疑是善良的,否則就算告訴他這是報應、活該,大概也沒什么錯!小惜沒有說,他卻不能繼續(xù)口無遮攔的任性。睡覺,兩個字說得簡單,但是……背對著背,誰也沒再說話,漸漸均勻的喘息,偶爾夾雜著丁珞茗痛苦的抽氣。背對著背,誰也看不到對方睜著眼。席小惜緊緊地握著拳,指間,指甲已經(jīng)嵌入rou里……身體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丁珞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所以他剛才沒說——身體深處,有一股說不出的燥熱、難耐,他說不出那是什么感覺,有點像七年前林戈給他下藥的時候,如果說七年前的記憶已經(jīng)記不清了,那前不久,在HG公司里那個人渣也給他下了藥,雖然之后并沒有記憶,但是身體的記憶有時候比大腦還要靠譜……這次,他當然不是被下了什么藥,不管怎么說,在跟他說了那些話之后,他愿意相信此時的丁珞茗!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