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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一說出來確實有點嚇人,雖說不是自己的國家,不過全球都有大生意、甚至控制國際產(chǎn)業(yè)鏈的大家族掌門人,要是給他們個不良記錄、限制他們以后登錄?那不是給自己減少投資嗎?呵,人家還不稀罕來呢!更何況人家雙方當事人到了醫(yī)院反倒突然出奇的默契,林戈表示他和唐子帆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因為瑣事口角動粗而已,并不是什么斗毆,唐子帆作為挨揍的那個,表示他不起訴,只是朋友之間的誤傷……廢話!要是起訴鬧大了,揪出起因,最難堪的人是席小惜!誰舍得讓自己的心上人變成一個國際笑話?那是他們各自發(fā)誓要娶回家的人!席小惜本人當然就更丟不起這個人了……反正斗毆這事兒,當事人都是這副態(tài)度,又有錢有勢,又不是什么大問題,最后只是罰款警告就不了了之了。倒是席小惜作為證人的口供比較麻煩,不光錄證詞時間長,更讓人擔心的是他的安全,畢竟那些黑幫窮兇極惡,這又是他們的地方……殺人滅口這種事,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所以,全部錄完口供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入了夜……林戈腿斷了,想逞強都不行,只能老老實實住院,唐子帆幸好都是些外傷、不怎么好看還全身火辣辣的疼,卻也沒什么要緊,他倒是可以出院,只是坐在人來人往的醫(yī)院樓道里,不肯走……他聯(lián)系了雇傭軍和一些最好的保鏢組織,其實說白了就是怕他們出去后,小惜再被那群家伙盯上滅口,但不巧的是,好的團隊都需要預約,有的還在歐洲,哪有那么量身定做、隨叫隨到的?所以帶著小惜,他沒敢出去,不敢落單。但是……呆在醫(yī)院里也保得了一時、保不了一世。就算他們立刻返程,他也無法確保從醫(yī)院到機場這段路程中,小惜的安全。席小惜倒是想不到那么多,唐子帆把所有的擔心都放在心里,不想說出來讓他害怕……席小惜就默不作聲的待在旁邊,幾次蠕動著嘴唇,卻不知道能說些什么?擅自跑出來,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再次遇上了林戈,嚇掉了魂,再次被侵犯……林戈這個記憶中的惡魔卻變了個人似的;被他連累、弄了一身傷的唐子帆,后天就要舉行演奏會了,這可怎么辦?……千言萬語堵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口,腦海里早已經(jīng)亂作了一團。然而,偏偏就在這種糾結(jié)的時候,那個有一點點熟悉卻死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的女音突然插播進來,也不知道是緩解了尷尬,還是讓氣氛變得更尷尬了——“哎?這不是丁珞茗那個笨蛋的小心肝兒么?”那女音不柔美不華麗,犀利的甚至有點中性……居然敢這么肆無忌憚的罵丁珞茗是個笨蛋的女人,還真是一個指頭數(shù)的過來。唐子帆和席小惜同時抬頭順著聲音望過去,那個女人……呃,應該是個女人吧,雖然身高和席小惜都快差不多了,雖然還牽手著一個可愛的日系軟妹子,雖然頭發(fā)比現(xiàn)在很多男人都短還穿著男裝……但是眉眼到底還是清秀了些,嗓音也不像真正的男人那么磁性。唐子帆有些疑惑的看看席小惜,席小惜一臉茫然的搖搖頭。他的確不認識這個人……確切的說,之前那一面之緣,他只見過這個人穿婚紗的樣子,還是隔著車窗、生死一線的時候匆匆掃了一眼,怎么可能記得?“不記得我了啊,沒關(guān)系啊,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渡邊淳子,上次見面還是婚禮上呢,謝謝你當時給我解圍,不然搞不好真的就那么嫁了丁珞茗呢!”渡邊淳子可不是席小惜,哪怕隔著車窗匆匆一眼,席小惜這可愛的小模樣,也的確識別度很高,但對方并無惡意的自我介紹卻還是讓席小惜下意識的想往后縮,他可沒忘記渡邊淳子的爸爸是可怕的黑幫老大,還讓人用槍射自己的事兒!席小惜這么一個本能反應不打緊,唐子帆立刻就注意到了異樣,迅速的傾了半個身子擋在席小惜的前面,面色不善的望著來人。到是渡邊淳子,先是一愣,突然笑了,聳聳肩,搖頭表示她根本沒什么惡意啊——“嘖嘖,換男人了?我也覺得丁珞茗那家伙不靠譜,這個倒是不錯呢,至少眼力價比丁珞茗強!好了好了,小可愛,不要看到我就跟看到蛇蝎猛獸似的,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渡邊淳子,渡邊組現(xiàn)任組長,所以你可以放心嘍,我老爸身體不好最近住院了,不會有人再命令手下拿槍射你的!倒是你們,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了?要幫忙么?好歹你當時來阻止婚禮,也算我半個恩人,有什么困難盡管說!”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渡邊家,可是他渡邊淳子說了算,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么老大!在渡邊淳子這個男人婆的眼里,席小惜顯然要比丁珞茗那家伙看起來可愛多了,像只招人疼的小動物,要不是唐子帆眼神太兇了,她倒真想伸手摸摸那柔軟的頭發(fā)……當然,不是情侶的那種喜歡就是了。……半小時后。“……所以,就是這么回事,我現(xiàn)在非常擔心小惜的安全!”唐子帆也是很聰明的人,在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強勢的女人是友非敵之后,還是決定求助,畢竟這是渡邊家的地盤,就算他不混那個圈子,渡邊家的大名鼎鼎還是聽過的,現(xiàn)在能保護小惜的最佳人選就非渡邊淳子莫屬。于是,兩個小時后。“這、這是……”從車上下來的席小惜,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和風的亭臺樓閣,水聲潺潺,不遠處漂亮精致的日式木屋和門口光線微弱卻顯得無比平和的紙燈籠……這感覺,就像走進了日本的物語書一樣。“這是我私人的度假溫泉,偶爾來休假的地方。本來派人直接護送你們?nèi)C場會比較省事,但我覺得你朋友的傷勢,不適合立刻乘坐飛機,還是休息幾天吧。放心,這兒沒人打擾你們,借那些家伙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我的客人,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在院子外面安排了一隊保鏢保護你們,你們就安心養(yǎng)傷吧,外面的事兒我去處理,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也該給他們立立規(guī)矩了。這是我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你們?nèi)绻裁磿r候要離開,就給我打電話,我派人護送你們?nèi)C場。”到底是最大的極道集團的組長,渡邊淳子別看是個女孩兒,身邊一派黑衣人畢恭畢敬低著頭,把黑道里打打殺殺的事兒說得像一頓早餐一樣輕描淡寫、運籌帷幄,那氣場,怕是唐子帆也要遜色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