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雖然沒有人告訴他那個讓他氣得全身發(fā)抖的紋身到底是怎么來的,可是從小惜第二天渾然不覺的反應(yīng)來看,他的愛人并不知道!丁珞茗那個缺德的玩意兒!“……恩,最好的儀器,最好的洗紋身師傅,先幫我聯(lián)系好,把定金付了,然后讓他把藥水備好、給他安排酒店住下待命,等我電話!這件事絕對保密,不準讓第四個人知道……恩,演奏會不用擔心,按照我之前說的,推遲半個月正常舉辦,我們明天回去。還有,我讓你為這次演奏會準備的‘特殊’材料,都準備好了么?好,那明天見!”小聲的說完話,掛了電話,唐子帆謹慎地朝房間里瞄了一眼……還好,席小惜正在很認真的整理衣服和箱子,準備明天回家……真像個賢惠的小媳婦。丁珞茗那家伙既然是瞞著小惜干這種下三濫的事兒,那他也肯定不能讓小惜知道,小惜心里的傷害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身上被紋上了那種恥辱的標記、又被自己看到了的話……“小惜,一大早不睡覺,又折騰什么?”腦子里想著事情進門,立刻又是一臉寵溺……并不是欺騙或者想瞞過去什么,他想的當然是回去之后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紋身幫小惜洗掉,但是臉上的寵溺卻早已是一看到這個人就會不自覺露出的們能反應(yīng)。“沒有啊,睡不著,想著明天就要回去了,收拾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席小惜不習慣被人伺候,就像此時,不光收拾了他們自己的箱子,還把房間里里外外收拾得整整齊齊……唐子帆哪兒會做這種事?就算是渡邊淳子也不會想到這些,在他們眼里這都是下人做的啊,可偏偏這樣勤快又笨拙的席小惜,干完活兒臉紅撲撲的樣子,格外的招人疼。“瞎折騰,再休息會兒吧,你看,臉都紅了……乖,這才幾點,我們再躺會兒去。”愛不釋手的把心上人往懷里一攬,心疼的捏捏小臉……他的人,怎么舍得做這些!“還、還睡……都9點了……”席小惜的臉倒是更紅了!這家伙比自己高啊,這樣抱著他完全沒有抵抗力不說,心,還不停的拼命跳……但是,這個男人身上淡淡的味道似乎已經(jīng)越來越熟悉,而不是一聞到這個味道就全身發(fā)抖。有點……安心。但是睡覺什么的……明明是被睡好吧,他的腰!“小惜?!?/br>“恩?”“我愛你!”“???唔……”突然間,男人英俊的臉放大了,炙熱而深情的目光看得他心頭一片酥酥麻麻、不知如何是好,無措的唇瓣卻已經(jīng)被男人熱情的吻堵住。愛要說,也要做??!……五天后。中國,S市最有名的音樂大廳,衣香鬢影的賓客自然是提前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滿座、滿滿當當?shù)拇髲d里,安靜的恐怕掉根針都能聽到。唐子帆的大師音樂會長期一票難求,因為他從不批量開音樂會,斂財什么的,他不屑于做這種事,每年少的可憐的場次,每一場都聽的不僅是身份也是品味,就連“我聽過唐子帆的演奏會”這種話,在上流社會說出來都是榮耀。寶藍色的上等絲絨做背景,白色的孤品象牙鋼琴,坐在鋼琴前的男子像王子一樣高貴,吸引著所有人的矚目,全神貫注,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像精靈一樣飛舞,華麗而完美的音樂飄散在整個大廳……唐子帆在業(yè)內(nèi)的評價是——完美,更完美,最完美、比最完美還要完美……每一次都無懈可擊,又每一次都有質(zhì)的飛躍,每個音符都能震撼到聽眾的心靈!而也正因為是這樣的音樂,沉浸在其中的人才會完全察覺不到時間的飛逝。轉(zhuǎn)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唐子帆的演奏會一向不會很長,控制在最佳狀態(tài)中,顯然這個時長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然而今天不太一樣,賓客們手里的節(jié)目單上,最后一曲終了……沒有人站起來,一個個正經(jīng)危坐的目送大師先離開,這是作為聽眾對演奏者最高的贊賞。但唐子帆并沒有離開,而是緩緩站起身來,面朝聽眾。唐子帆是個笑起來很好看的人,尤其是在這舞臺燈光下,神一般的耀眼……只是,他的笑容通常只有在作為商人的時候,在這嚴肅的演奏會上,這位大師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笑過——“各位,接下來的一曲在你們的曲目單上沒有,對我而言,這是整個演奏會最重要的一曲,跟我合奏的人,也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舞臺后面,聽到這火辣辣的話,席小惜還沒上場、光潔的額頭上就已經(jīng)蒙了一層薄汗,緊張的腿腳都軟了……演奏會啊,上一次演奏會還是七年前作為學生的時候,規(guī)模也完全不能相比,萬一要是出了什么差錯……可是,箭在弦上,他已經(jīng)沒機會后悔了——觀眾的一片驚愕、探尋的目光中,穿著白襯衫、拿著小提琴緩緩走上臺的席小惜,依舊看起來清澈如初、就像七年前,那一道美好的白月光一樣。兩人相視一笑,轉(zhuǎn)眼間像施了魔法一樣便能忘卻所有緊張……其實不是魔法,而是在這一刻,在一個他們共同的世界了,只需要一個音符便能心心相惜——第九十章 專屬于你的約定音樂揚起,這首曲子他們其實排練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是沉醉在音樂中卻有一種天然的契合,而下面的聽眾卻是一片嘩然——好聽,的確是很好聽,不只是唐子帆繼續(xù)演繹著他的完美,那個初出茅廬的俊美青年也完全有著和音符化二為一的本是一樣,沉醉在藝術(shù)中的演出者,獻上的的確是一曲不可多得的享受,就好像耳朵能懷孕似的。但是,不奇怪么?這曲子……就像是當初席小惜提出的疑惑一樣,但是唐子帆選擇了笑而不答。這曲子雖然好聽,但終究難度低了些,不像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大師演奏會上的作品,更何況,按照唐子帆一貫的嚴謹風格,能在他的演奏會上做嘉賓的,無一不是圈內(nèi)負有盛名的大師級人物,什么時候啟用過新人?那一句“最重要的人”,還真是可圈可點,讓人心里像小貓抓一樣的好奇,而且自從那個年輕人上臺之后,好像整場演奏的氣氛都不同了……疑問中,一曲終了。果然,現(xiàn)場發(fā)生了更不可思議的是——唐子帆從鋼琴面前款款起身、面帶微笑的走到席小惜的面前,伸出手,席小惜微微一愣,大概在舞臺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