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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機會做到這件事的,就是他自己!但是他的腿……腿斷了,嚴重斷裂才20余天,現(xiàn)在在輪椅上站都站不起來,陳松站得離他們挺遠,身邊還有保鏢……被這么多槍指著,不可能做出任何可疑的動作……怎么可能做得到!“陳松,沒有任何余地了么?只要放過小惜,有什么不爽的沖我們來?你有任何條件,我們都可以想辦法辦到!”林戈試圖做最后的討價還價,只可惜,陳松是吃了承托鐵了心,根本就沒搭他這茬……他們現(xiàn)在都是他砧板上的rou,只有任他宰割的份,而他從小驕縱,現(xiàn)在最在意的就是出這口惡氣!“怎么樣,席小惜,行還是不行?你做還是不做?”手里的水果刀不知什么時候換成一把大了許多的戶外軍刀,在唐子帆另一只手掌附近比劃,這一刀下去,唐子帆半只手掌必然沒有了!第九十四章 重溫噩夢“我做!”席小惜那一句,意外也不意外……根本沒有退路不是么?紅腫的眼睛,寫滿絕望,也寫滿決絕。“小惜!”天底下最痛苦的無奈,是愛人受到侵害的時候,不但被困在柱子上幫不了他,甚至連告訴他“不要”的勇氣都沒有……小惜是為了救他,他當然知道,可是如果小惜不這么做,陳松這個敗類也會讓他那些惡心的手下對小惜做出更加禽獸不如的事請來!唐子帆的的嘴角,被他自己咬得像他的手背一樣血rou模糊,火燒火燎一般的喉嚨里卻再也無法蹦出第三個字,只是恨透了自己的無能……小惜!小惜!“陳松,何必呢?這對你也沒什么好處……換個條件,你要多少都行,我們可以讓你拿著錢平安無事的離開,一輩子享不完的?!?/br>方峻還想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可是話沒說完,就被陳松冷冷的打斷——“方大少爺,別費這沒用的功夫了,我既然走到這一步,就不會改變主意!各位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們要不做的話,我就讓手下給幾位搬幾個椅子過來,讓他們表演……你們和唐子帆一起‘觀賞’好了,哈哈哈……”陳松惡狠狠的看著蜷縮在床邊,正在發(fā)抖的席小惜,眼底滿是猙獰和恨意——“你,不是要做么?那就先從殘障人士開始吧!嘖嘖,林先生的腿也不知是怎么弄成這樣的,還不趕緊過來表示一下關(guān)心?”話音未落,兩個打手就拎起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席小惜,一把推倒在地上、摔在行動不便的林戈面前!“快點,我耐心不怎么好!”陳松在旁邊看著不解氣,用手里的匕首的把手尾部狠狠撞在唐子帆的胃上,唐子帆被捆在柱子上根本動不了,被他這樣折磨,胃酸都吐了出來,卻還在沖席小惜拼命搖頭,卻換來陳松得意的嘲笑,“你可要看清楚了,你家心肝寶貝的表演要開始了!”說著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對方不知打哪兒弄了個造型仿照男人陽具的按摩棒,直接丟過去,打在地上、席小惜的臉上。“表演當然要有‘趣味性’了!你們把林先生的輪椅推過來,斜角45度朝唐子帆,小賤貨,你自己把道具塞進去,然后跪到林先生面前,兩只手要一直放在后面,自己推動著那玩意兒把自己cao出高潮來……至于林先生這邊嘛,來,跪好了,用嘴先把林先生的褲子弄開……對,就是這樣……口活兒不錯啊,怪不得能討這么多大人物的喜歡……”陳松現(xiàn)在只剩下嘴皮上的功夫了,一個不能人事的人渣,用最無恥的方式羞辱著把他變成這樣的人。席小惜吃力的跪在地上,用牙齒慢慢的咬開林戈的褲鏈,兩個打手掰住席小惜的雙臂別在身后,把按摩棒塞進他手里……歐洲人的巨大尺寸,外面的假體是乳膠的,上面沒有絲毫的潤滑劑……這怎么可能塞的進去!“啊——”席小惜突然一聲慘叫,有個打手惡意的突然出手按住他的雙肩使勁往下一按……硬生生的把那東西戳了進去,橡膠的肯定不會壞,但是席小惜白皙的雙腿之間,迅速地有鮮血滑落下來……酷刑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受傷了!“小惜!”林戈緊緊盯著跪在他胯間笨拙的折騰的席小惜,額頭上青筋直冒,使勁的搖頭,那種感覺就好像七年前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一樣,心碎了一地……可是席小惜的頭上有槍指著,他的后腦也有……席小惜聞聲抬起頭上,他們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樣的對視了,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分不清是生理的痛楚還是屈辱,但是硬是沒有留下來——“子帆,別看……求你……”前半句是說給捆在那里撕心裂肺喊著他名字的男人聽的,后半句……終于直視林戈,一字一句,疼得牙齒直顫,“林戈,別說話,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子帆的手毀了,也不該為了自保把你們拖進來……我不能害人?!?/br>明明是最單薄、最弱小的那個,卻非要把什么都背負起來。這里的每個人在這一刻都看出來了……小惜那雙永遠清澈見底的瞳眸變得渾濁黯淡下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放棄了生機。只剩下絕望。林戈的眼淚先落了下來。席小惜跪在地上,兩腿因為疼痛不停地發(fā)抖,引得陳松哈哈大笑,在打手的不斷催促下,終于笨拙的弄開了男人的褲鏈、用牙齒把內(nèi)褲邊緣扯下來,里面的性器毫無精神的趴著……這種時候要是還亢奮的起來,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可是席小惜得讓它硬起來,陳松的尖刀還比劃在唐子帆的手上!笨拙的舔,毫無技巧可言,卻很賣力,林戈最近一直臥床、舟船長途勞頓,就算有醫(yī)生護士再怎么精心護理也畢竟不如四肢靈活的時候方便,再加上今天趕了一天路不可能擦洗過,那里的味道更不可能會好……雙手被要求拿著按摩棒自慰,他也不敢不聽,硬邦邦的乳膠裹著他的血做潤滑,下身發(fā)出可恥的“咕嘰咕嘰”的聲音,每次抽出來的時候,按摩棒上面就又多一大片血跡斑斑……可是林戈,除了看著胯間的一幕,揪心的疼之外,怎么可能產(chǎn)生的了欲望?眼看陳松的刀尖緊抵著唐子帆另一只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席小惜突然在此抬起頭——“林戈,就當幫我……像當初一樣,別想那么多……”那雙濕漉漉的眼底,布滿了絕望的紅血絲。男人深吸一口氣,在溫暖而生澀的口腔里慢慢的變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