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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已經(jīng)做了好幾次了,射了他一臉逼他喝、把他按在辦公室的磨砂大窗上,雖說磨砂的,外面看不到,可是男人在背后一邊侵犯他最脆弱的地方,一邊用最惡毒的話羞辱他……此時,葉離已經(jīng)快要跪不住了,周賜從身后毫不憐憫的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提住——“哼,過分?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過分!”男人冷笑著,滿眼的恨意,突然猛烈的在他體內(nèi)沖刺起來,那架勢哪兒像是zuoai,就像是拿著刀子往對方身體里捅似的!故意一次次猛烈地撞擊他最敏感的所在,卻有放開他的頭發(fā)、躬下身用那只手恨恨攥住葉離的命根、不讓他釋放。“叫啊,叫的讓大家都聽見你有多yin蕩,叫得好聽我說不定今天就放了你!后面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么處!”“嗚嗚……唔……”葉離的痛楚顯然也到了極點(diǎn),不由自主的拼命扭動著身體,下體和臉色都憋得發(fā)紫,卻還倔強(qiáng)的死死咬住嘴唇,想要維護(hù)最后的尊嚴(yán)。終于,敏感的后xue突然感覺到了男人的痙攣、guntang的噴射,一瞬間被充滿的身體把葉離也推到了最高點(diǎn),卻不料突然松手的男人迅速從他體內(nèi)撤出來后,居然揮手立刻拿了外套里別著的電棍!葉離的雙手還被手銬銬在暖氣管上,電棍猛地貼上暖氣管——“啊——”在最高潮的時候突然被強(qiáng)大的電流襲遍全身,葉離只覺得全身劇烈的痛楚和下體莫名其妙的滅頂勃發(fā)同時朝自己噴涌而來,頓時身體一癱,眼前就黑了。其實(shí)真正昏迷的時間并不長,大概也就是一兩分鐘,等葉離再次從模糊的視線里找到一絲知覺的時候,意識漸漸清醒,身體卻半天都動不了。但是他知道,周賜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就站在他面前,衣冠楚楚……而他,倒在一片濕漉漉的東西里,不知道是被電擊的那一瞬間,到底是射了,還是尿了,或者射完立刻就尿了……濕漉漉的讓他惡心,可身體一時半會兒還動不了。他知道周賜用冷颼颼的目光看著他,充滿了恨意和厭惡。他聽到這個男人在他身上啐了一口,罵了一句“婊子,天生的賤貨!”,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知道,這個男人明天還回來,又帶著新的折磨他的花樣。他甚至知道周賜不知道的事兒——自己為什么沒有逃走!他這輩子,只喜歡過一個人,也只虧欠過一個人。許久,身體稍微能動些了,也勉強(qiáng)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葉離吃力的從地上的一片污跡中爬起來,在衛(wèi)生間簡單的沖了一下……他不喜歡把自己弄得這么臟,而且淋浴的聲音可以遮住一個人的嚎啕大哭吧。涼水沖在傷口上,遍體的疼。葉離草草的沖了一下,他此時的體力已經(jīng)經(jīng)不住在里面慢慢的洗,剛踉踉蹌蹌的從浴室出來,他的手機(jī)就被一個陌生號碼撥響了。“葉離!葉離……帶我走!我是小惜……帶我走……”號碼是陌生的,但聲音卻是他最熟悉的,他知道小惜哭了,也知道小惜的性格比他的外表堅強(qiáng),失聯(lián)了好幾個月,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可是葉離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勸慰,也知道安慰未必是時候,他只是輕聲卻十分可靠的說了一聲——“好,我?guī)阕?!?/br>我們一起走吧,遠(yuǎn)離這個地方,遠(yuǎn)離那些人。葉離的辦公桌下面,有個上鎖的抽屜,從來沒有人見他打開過,席小惜說了地址和希望能夠離開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訴求,兩人大概商量了一下時間和對策,從始到終,葉離的聲音都很平靜,掛上電話之后,葉離用還在發(fā)抖的手拿出鑰匙——空蕩蕩的抽屜里,只有一個本子,安靜的躺著,像是日記本,很舊很過時的那種,簡陋程度大概在流行的時候也是那種最廉價的,更何況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泛了黃。“周賜哥哥,對不起,我走了。我本來想一輩子都守住那些事不告訴你的,可是被你討厭的感覺,真的好難受……這個給你吧,反正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接近日暮的房間暗了下來,只剩下葉離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昏暗中,喃喃自語。第九十八章 兩只受的大逃亡三日后。最近的天氣陰晴無常,而這一天大概是近日最糟糕的一天,外面時而電閃雷鳴,時而瓢潑大雨,十幾個小時的雨大大小小就沒有停歇過。要擱在以前,雨,就只是雨罷了。可是現(xiàn)在……林戈的腿,在救席小惜的時候被二次錯位的斷裂面,現(xiàn)在光是矯正手術(shù)已經(jīng)大大小小做了四五次了,醫(yī)生說,現(xiàn)在正是對這鬼天氣最敏感的時候,這幾天,好幾個骨科權(quán)威、復(fù)健科權(quán)威都在林戈的房間里圍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林戈疼的叫的最慘烈的時候,方峻他們也不放心的過去看,就連唐子帆也是……人和人的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微妙的東西。比如說他們曾經(jīng)是朋友,天底下最好的朋友,彼此相互扶持著在那個虛偽的圈子里一直走上夢想巔峰……可是七年前,林戈故意陷害席小惜,讓一對原本可以兩情相悅的戀人變得面目全非,還得唐子帆親手把席小惜推入地獄;而七年后,唐子帆為了捍衛(wèi)死而復(fù)生的愛人,設(shè)下重重圈套,解開林戈心底那道鮮血淋漓的傷疤、差點(diǎn)把他害的住進(jìn)精神病院……這一次呢,林戈是為了席小惜而去,林戈為了就他們豁出自己的腿不要,才換回他們今天站在這里,可是林戈也被下藥、當(dāng)著唐子帆的面對席小惜……誰恨誰?現(xiàn)在大家都在同一屋檐下,誰也走不了,各個都舉步維艱,能怎么相處?答案是沒有的,但是看著他痛苦的呻吟,叫的撕心裂肺,腳步還是控制不住的站在門口……他們從幼童時期就在一起了,又氣又恨的臉,卻還是人不知擔(dān)心的朝房門里張望。謀略,算計,那都是事先想好、下了狠心……可是這樣措不及防、來不及謀略的時間里,所有的擔(dān)心的亂了方寸,像決堤一樣,變成了矛盾。林戈的痛苦一直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等傷口處理完、鎮(zhèn)靜劑發(fā)揮了作用,終于又昏昏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好久了。唐子帆他們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靠在走廊的墻壁上……這些天,他們的日子過的就像這雨,一直陰沉沉的揮之不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可是最要命的還是小惜……小惜的房間不遠(yuǎn),其實(shí)就算再遠(yuǎn)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