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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廚房,去了一下衛(wèi)生間,然后穿上外套、提著買菜的袋子,出門了。“喂!你是不是喜歡小惜?”對于丁珞茗突然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氣勢洶洶的指責自己的態(tài)度,阿山似乎并沒有多少意外,也沒打算跟他起什么沖突,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眼里有嫉妒也有不屑——“是啊,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是他什么人么?怎么,您大少爺裝病裝夠了,舍得起來了?”對于丁珞茗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這件事,其實葉離和阿山都心如明鏡似的,蒙在鼓里的只有席小惜罷了。葉離不說,是因為他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把這個麻煩的大少爺趕走……追趕著丁珞茗的危險,可能就像一枚定時炸彈,炸在他們家傷及小惜肯定不行,可是把他趕出去、如果炸在外面,以小惜的性格可能會內疚的認為是自己見死不救、會難受一輩子……有沒有辦法把丁珞茗護住,因為他帶來的危險實在未知,所以葉離對自己的能力無法準確評估。相比之下,阿山的想法就簡單多了,小惜很在意這個麻煩少爺,對于喜歡的人,他能感受到的更敏感。他很討厭丁珞茗,這家伙打亂了他們本來擁有的幸福生活,也打碎了他對小惜的夢想……暫時落難的大少爺,只要有一天能東山再起,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在這個人面前恐怕就像螻蟻一樣不堪一擊,小惜縱然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可是小惜對丁珞茗這樣的照顧,他們之間一定曾經(jīng)有過什么,是自己無法企及的……從小惜第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樣的人不該屬于這種地方,現(xiàn)在事實證明,留給他和小惜共同的美好時光,可能真的不多了。心里好不甘心,好恨這種明明什么都不會、只要含著金鑰匙出生就可以隨便奪走別人心愛的大少爺,天曉得他有多少次想出賣這個混蛋,讓他永遠消失……可是他不想讓小惜難受。“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小惜?”丁珞茗還是老樣子不知收斂,卻只能換來更多的鄙夷。“我說大少爺,您連現(xiàn)在每餐的菜錢、一塊錢一瓶的碘伏錢,都是小惜出的……您要是這么財大氣粗,趕緊把您家里的直升飛機叫來,然后立刻搬走成么?”阿山翻了個白眼,把最后一個碗放好,擦擦手準備拎垃圾出門。“我告訴你,你不配!”不甘示弱的丁珞茗突然一把拽住對方的領子,阿山的身材沒比席小惜高大多少,被他一把拽住是自然,可是別忘了……丁珞茗的傷,也并不算完全好呢!只是,阿山?jīng)]有反擊,而是意味復雜的看著他——“那你配么?你知道小惜想要什么么?你知道他怎么樣才會開心么?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買斷別人一輩子么?大少爺,您那是買寵物呢吧!喜歡的人,不能這么買!有種你就打啊,我肯定不還手……我巴不得你把我打了,小惜回來看到你生龍活虎的這樣子,直接把你掃地出門呢!”丁珞茗當然沒這個種,腦子一熱就亂來,除了灰頭土臉的放開,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可是他沒想到,把他噎的一肚子火的阿山,拎著垃圾走到門口換好鞋,卻在開門的瞬間突然站了一下,背對著他說了一句——“你這種人,真不知道小惜中意你什么?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好好想想怎么樣才能讓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吧!我沒有出賣你,是因為怕小惜難受,我可以離開小惜,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個小人物,如果他能更幸福的話……但是如果你給不了他想要的幸福,就別在這兒張牙舞爪、丟人現(xiàn)眼!”話一說完,阿山那道不強壯的背影,打開門揚長而去!只留下丁珞茗一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由自主的反復咀嚼對方的話。……只可惜……“我可以離開”這樣悲情而無奈的話,說出口的時候,阿山心里想的前提是如果小惜幸福、如果小惜可以比跟自己在一起更幸福的話……他并沒有想到,變故回來的這么快,離開或者不離開的選擇權,也根本不會放在他這種小人物的手里!半個小時后——“葉離,我跟店長又請了三天假,被啰嗦了老半天呢……其實他就是愛嘮叨,人很好的,還囑咐我要多多注意安全……沒沒、我什么都沒說,他什么都不知道,大概是感覺吧,畢竟我們從小都認識,你放心,我絕對不亂說……我是問你你買好藥了么?小惜去買菜了,我看你還有什么想要的?飲料喝么?我順路給你帶回去……好好,那就兩個奶昔,一個草莓的一個抹茶的,對吧?行,那先這樣……”明知道在強大的競爭對手面前,自己喜歡的人很可能到最后也還是抓不住……可還是這樣事無巨細的想對那個人好,說得難聽點,阿山有時候也獨自苦笑,這就好像是備胎的自我修養(yǎng)是的,可小惜并不是壞心的人,所以他連備胎都不能算,小惜一門心思把他當好朋友,他還能怎樣?小人物的喜歡和小人物的無奈……他只是想把能做的都做得好一些。掛上電話之后,阿山看了看表,現(xiàn)在趕去飲料店,買好后小跑回去,應該可以趕在小惜回去之前,這樣小惜提著菜辛苦的一回家,就可以喝到了。飲品店只要穿過兩條街和一條小巷子就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大家都還在上班,街上也沒什么人,不會擁堵也不用排隊……很快,他又買了些小惜愛吃的零食,然后攥著找零,只要穿過眼前冷清的小巷子,很快就能到飲品店……然而——“你們是什么人?!”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被一伙兒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堵在小巷中間的時候,阿山已經(jīng)進退兩難了。迅速環(huán)視一下四周,阿山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汩汩而下——小鎮(zhèn)不像大城市那樣熱鬧、那樣寸土寸金,別說巷子里除了他和這群黑衣人之外,根本連只鳥都沒有,連這條小巷兩側都是準備拆遷的老房子,住戶都已經(jīng)搬走了,就算他現(xiàn)在呼救,都根本沒人能聽得見!“那個……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們店里都交過了,隔壁甜品店的也交了……你們還想干嘛?”從兩邊堵住他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也不是每月來收保護費的成哥,他只是看他們都穿著讓人感到很危險的黑衫,下意識只能認為他們是差不多的人。“呵,阿成那個臭小子還真是粗心啊,居然在眼皮底下差點放跑這么大的魚,等這事兒完了之后,我看他是欠家法幫規(guī)伺候了!”要說一伙兒,也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