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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松默……敢情您老是害怕有誰會垂涎你呢? 她看著他的樣子狐疑問道:“師兄你沒醉嗎?” 莫非白轉(zhuǎn)過身來走在前頭,在她看不見他的視線里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不裝醉又怎么能知道你“嫉妒”了? 哎呀果然還是要耍點小計謀才能逼出某女的心里話呀。 從阿靜進門來的那一眼、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心生一計。他就是小氣了,他吃醋盧子陽,怎么不能讓她也吃吃阿靜的醋?他一直認為她只是遲鈍而已,所以未能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情感,她需要有一個東西去激發(fā)自己,讓那顆早已發(fā)酵生長的種子壯大成樹。 阿靜是他的高中時的追求者,有點瘋狂的追求者。 他冷言冷語也好,避而不見也罷。用盡了各種方法還是甩不掉她的追求。 后來聽說她因為家里的原因所以轉(zhuǎn)校了,這是這幾年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變成了對男人沒有興趣,又或許這是一個用來擋桃花的理由? 反正她的一切他都不關(guān)心,也沒所謂。 要不是心疼這只小傻瓜背著自己走了那么遠的一段路,他還真的就想埋在她身上聽著她繼續(xù)絮絮叨叨。 又溫暖又窩心,他心里歡喜。 莫非白收拾好心情,轉(zhuǎn)過臉來面對路高松,裝作頭痛似的按了按太陽xue,腳步浮浮地晃了一下:“頭還有些痛,可能是醒酒了?!?/br> 見他站立不穩(wěn),路高松趕緊一個健步?jīng)_上去扶穩(wěn)了他。 這……就醒酒了? “哈?”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醒酒醒得這么快的,她狐疑地打量他片刻,“師兄,你是醉著玩呢?” “嗯,別淘氣了,走,我送你回去?!?/br> 路高松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立刻做出個包子臉:“莫非白!你剛剛裝睡的是不?我背你走了那么長一段路都白走了?我的少女心事你都聽走了!” 他揉了揉眉頭,又笑了:“少女心事?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女金剛呢?!?/br> 啊呸!搞什么鬼?這師兄怎么喝醉了就另外一個樣了! “你才是女金剛你全家都是女金剛!” 他皺眉凝神想了片刻才緩緩搖頭,極認真道:“我是男金剛?!?/br> “噗!”她毫不留情面地笑了,并且附送了唾沫給他洗臉,她眨巴著眼睛,“莫非白,你沒事吧?” 他嘟噥著,點了點她鼻尖:“淘氣,叫我好師兄!” 路高松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被雷劈了,雷得外焦里嫩,“莫不是撞邪了?!” “我是莫非白,不是莫不是撞邪了?!?/br> 路高松一顆小心肝興奮得砰砰直跳,哎呀媽呀這孩子喝醉酒怎么那么萌? 她信了!他真的是喝醉了!什么醒酒?明顯還醉著呢!很醉! 路高松嘿嘿一笑,伸出手來大膽地戳了戳他的胸:“莫非白,你的胸真大!” “是嗎?是B呢還是C呢?你呢?有A嗎?” ??? 路高松你冷靜……呼…… 她踮起腳尖來摸摸他溫軟的頭發(fā),笑道:“小白乖,jiejie多洶涌啊,怎么可能連A都沒有呢?”說著還挺了挺胸膛,“不信你摸摸?” 莫非白歪了歪腦袋,就像迷途的小羔羊,眼里蒙著一層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霧。他用極單純的眼神做出了極單純的動作:“嗯,軟的。” 路高松再再次震驚了??!她竟然被人襲胸?! 她哆嗦著嘴唇,連帶著手指也是抖的,“你你你……你怎么真摸呢!” 莫非白歪著腦袋,蹙眉思考,委屈道:“不是你叫我摸摸的嗎?” “你!” 算……算了,不跟醉酒的人計較,此刻的他不是真正的莫非白。 他喝醉了,他喝醉了…… 現(xiàn)在的他是莫·酒鬼·非白。 路高松也只能這樣不斷地做著心理暗示自我催眠了。 “小白乖,jiejie送你回去?!彼龜堉匦牟环€(wěn)一個倒地。 恰好這時巡邏的保安過來了,真夠及時??! 路高松咬牙看著這大叔震驚又恢復(fù)得極快的神色,連話都說不出了。 保安輕咳一聲,“咳咳。你們注意點,別在大道上干這事!” 哎呀現(xiàn)在的小情侶啊……真這么忍不住嗎。 路高松淚往心里流,不……不是啊……他們沒有啊…… 路高松嘆了一口氣,正想回過神去將莫非白扶起來。 莫非白的眼鏡在跌倒時便摔了開去,他被月色籠罩住的臉顯得柔和盡致,校道上的燈火明明滅滅,在他的俊臉上流連不止。他如睡美人被吻醒般睜開惺忪的眼睛,路高松覺得自己又被雷劈了一遭。 媽的你還是把眼鏡戴上吧!這樣想著便趕緊撿來眼鏡動作粗魯?shù)靥嫠魃?,“呼,這樣順眼多了嘛?!?/br> 莫非白嘴角蕩漾出一抹笑意,眼神是極清明的:“師妹,我還以為你會吻醒我呢?” “咕?!币宦曂塘艘淮罂诳谒诖丝毯芟氚阉釙灤虬厝?。 “唉!我不跟醉鬼計較!”她蹲下身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莫非白看著她巴掌大小的臉心里很軟,她湊得很近,眼窩處投下一小片陰影,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一掃一掃,掃得他的心都酥了。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 路高松一怔,抬起頭來。 “師妹,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將我……嗯?”撩人的尾音在路高松的心里激起千層巨浪。 經(jīng)莫非白這么一提醒,她才覺得兩人的姿勢是有些曖昧,尤其她的手還擱在他大腿根部。 就……就差一點就…… 如被燙了一般光速縮回了手,某狼女漲紅著臉結(jié)巴道:“咳,咳咳!我我我不是非禮你啊師兄,我我是想摸你的手機聯(lián)系你的室友把你扛回去……” 聞言,莫非白乖巧地掏出手機遞到她面前,“給?!?/br> 嗯?這么順攤?該不會有什么陰謀?嗯不會的,這是一個醉了酒的美人,美人是不會有陰謀的! 看他這么乖巧,又見他一個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路高松心軟得一塌糊涂。她彎下腰兩手夾在莫非白的腋下,環(huán)著他的胸膛和后背想將他正面提起來。 “路上涼啊,來,我抱你起來?!?/br> 這個懷抱來得很突然,莫非白閉上了眼,任自己醉得一塌糊涂。 他伸出手來抱著她,低聲呢喃:“你什么時候……才會明白呢?!?/br> 他坐在地板上就像個孩子一樣偎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