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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大苦。段卿是能臣,是我南瑜戍邊多年的第一將,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為難你的?!?/br>段鴻一時有些發(fā)愣,“如果皇上要我效仿我父親,以所謂的忠君孝道為據(jù)而背叛冀王殿下,那罪臣是萬萬不肯的?!?/br>歐陽辰面上沒有笑容,眼中卻有笑意,“朕從未說過要段卿背叛九皇叔。何況就算你有意留在京城,你在朝中也無用武之處,九皇叔這些年的謀劃布置,段卿大約一概不知,你除了擁有一支鐵律段家軍,其余一無所有,我就算想從你嘴里掏出九皇叔的秘密,也是白費功夫?!?/br>歐陽辰說的是大實話,段鴻聽在耳里,到底是有些不自在。在冀州幾年,冀王殿下雖奉他為座上賓,又竭盡所能教他兵術(shù),二人之間的結(jié)交也僅限于此,他從未洞悉過冀王殿下的謀劃布置,也從未打入冀王的智囊內(nèi)部。說白了,從他嘴里套不出關(guān)于冀王的任何信息。歐陽辰也看出段鴻面生紅暈,忙以退為進地安撫他一句,“段卿是九皇叔的左膀右臂,朕現(xiàn)在還不能確認(rèn)九皇叔是否忠于社稷,自然不敢放猛虎回籠。除非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朕不會命你回冀州。段卿只需賦閑在家,好生為你祖母養(yǎng)老送終。”段鴻懷疑自己聽錯了,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皇上的意思……是要放了罪臣?”“不錯。不過不是現(xiàn)在放,朕還要請段卿幫朕做一件事,事成之后,自然放段卿回家?!?/br>段鴻一頭霧水,神情卻甚是堅定,“不管皇上要臣做什么,臣都無能為力?!?/br>歐陽辰輕嗤一聲,語氣帶著三分嘲諷,“過強則易折,此事在朕不在卿,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段鴻被押到刑部大牢時,還沒弄懂歐陽辰的意思,可一月后,他連受審都沒受審就被判定了通敵叛國的罪名,被處以當(dāng)街凌遲不等秋后的極刑時,他才隱約猜出歐陽辰的用意。方慕安得到段鴻要被凌遲的消息,當(dāng)場犯了心臟病,好懸就這么死過去。虧得云晨眼疾手快給他做了心肺復(fù)蘇,才幫他撈回一條命。方慕安真是不想活了,這次的任務(wù)眼看就要徹底失敗,他服務(wù)的對象將以最慘無人道的方式被徹底毀滅,徒留叛國謀反的罵名。救命與救名聲這兩項任務(wù)雙雙失敗,搞成這樣他要是還不被記負(fù)分,他自己都覺得天理不容。阻擋在死和方慕安中間的,只有一個云晨。云晨自從跟方慕安相認(rèn),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大不一樣,頗有點抓緊救命稻草的感覺。方慕安猶豫了好多次,到底還是沒能把文軒就是康時年的事告訴他。至于原因,他解釋不清,也不想解釋。段鴻行刑當(dāng)日,刑場開放示眾,從一早起,文京城內(nèi)外的百姓就擠了滿滿一群。方慕安也在人群之中,云晨原本也打算來的,可他最后還是怕太血腥打了退堂鼓,留在家陪段老夫人。老太太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段鴻要被皇上處置的消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種事,能瞞一日就瞞一日吧。平頭百姓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多,段鴻剛被綁上刑架,底下就有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段鴻面皮身子都還好,大概這些天沒受什么刑罰。眼看著儈子手取刀了,方慕安只覺得兩眼發(fā)黑。親眼見到一個人被一刀一刀割死,落下這種心理陰影,他這輩子也別想恢復(fù)了。方慕安正琢磨他沖上邢臺一刀結(jié)果了段鴻的勝算有多大,一群蒙面黑衣人就從四面八方?jīng)_了出來。大白天的穿夜行衣,這風(fēng)格也是醉了!領(lǐng)頭的那個,方慕安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薄的能甩成鞭子的寶劍。文軒。黑衣人現(xiàn)身不出一秒,早已埋伏在暗處的暗堂暗衛(wèi)也傾巢出動。方慕安看著黑壓壓的天,胸口慢慢喘不過氣來。天羅地網(wǎng)……他腦子里空的就只剩下這四個字。可煞費苦心設(shè)下這天羅地網(wǎng)的人,到底為的是什么?混亂中,方慕安在監(jiān)斬官的旁邊看到了一堆人,為首的是被宋洛和文軒稱為恩師的韓澤。韓大人的眼中就只看得見文軒。方慕安嘴巴都干了,勉強跳高了對文軒揮手。文軒只顧著帶人劫法場,壓根就沒看見人群中快被擠掉半條命的方慕安。到處都是叫喊聲,廝殺聲,段鴻早已被解救下邢臺,他對文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快走,皇上的目標(biāo)是你不是我?!?/br>文軒一回身就看到了邢臺上運籌帷幄的韓澤。明司一筆!明司與暗堂都是由皇帝陛下親自掌控的特務(wù)組織,明司斗志,暗堂斗勇,明司陰謀詭斷,暗堂追捕暗殺,明司首領(lǐng)就是被世人稱為明司一筆的掌舵軍師。深藏不露到今天,要不是韓大人已成竹在胸能抓到文軒,恐怕是不會輕易透露身份的。當(dāng)初文軒飛鷹傳書給冀王,把皇上決議凌遲處決段鴻的事稟告上位,冀王不是沒有懷疑皇上只是虛張聲勢,猶豫再三,還是不忍心讓段鴻冒這個風(fēng)險。文軒此一來,已是抱定了最壞的打算,他給手下的高手們使個眼色,示意他們先逃,由他斷后。此一舉正中韓大人下懷,執(zhí)掌暗堂的第一高手暗堂一劍,早已沖上來與文軒纏斗在一起。看熱鬧的百姓們都怕被無辜牽連,瘋也似的往刑場外跑,可進出口就那么一大點,人擠人擠得哀嚎一片。方慕安被撞得東倒西歪,更悲慘的是他在推搡中摔倒了。萬人踩踏事件從前只在新聞里讀到過,如今被他親自給體驗了一回。頭昏腦漲,心臟痛的像一萬根針扎,等終于有好心人把他扶起身,他心臟已經(jīng)受不了負(fù)荷要爆炸了。迷茫前方慕安看到的最后一個景象,是文軒甩脫了同他糾纏的暗堂一劍,握著劍,直奔韓澤。方慕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這一死,怕是就要同文軒永別,他也不管那個人能不能聽得見,只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叫給文軒聽。“康時年?。?!花小七就是云晨?。?!祝你們天長地久,白頭偕老?。?!”番外花小木vs段鴻花小木被段鴻買回來的時候只有十二歲,跟他一同被買回來的還有班子的十一個小字輩。他們之中有唱小生的,有唱小旦的,花小木是唱青衣的,他從胎里就帶了心口痛的毛病,時不時就要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