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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忙碌的都是二房的下人,何蓮被李婆子請出去說事,現(xiàn)在堂上只有這姐妹三人,連雪微被海深頂了一句心情正不好,出口就刺得連云淺臉上通紅。 連雪微字字句句在提醒連云淺,她不屬于這個家。 雖說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今日必定會被刺一頓,這種難受當(dāng)真來臨的時候,連云淺還是覺得整個人仿佛大庭廣眾之下被扒下衣裳一般。 屈辱。 連雪微見她眼眶都紅了,才收了聲,冷不丁瞧見連海深撇過來的一眼,心頭一抖,登時有些莫名。 她這堂姐不應(yīng)該為她叫好嗎? 連云淺想要駁回去,被連海深拉住手按在座上,沖她輕輕搖了搖頭。 這一幕落在連雪微眼里,她低眉揉著帕子,嘴角不屑地一撇,哼,知道祖母回來了,慣會做好人是吧。 不一會兒,老夫人換了身團紋衣裳出來,何蓮也剛好進來,她緊走兩步給老夫人行禮:“媳婦拜見老夫人。” 黃氏冷淡地點點頭:“嗯?!?/br> 按說何蓮這是第一次見老夫人,再不濟也要給個什么做賞,居然真的什么都沒給。 然后才是兩房人互相見禮,一通繁文縟節(jié)以后,老夫人才開口:“眼看也至年下,往年圣人秉承祖訓(xùn)勤懇勤儉,今年卻是勤儉不得了——大公主不日回朝,加之邊地戰(zhàn)役屢屢大捷,皇后娘娘曾透露過,年下將有大宴,咱們一家子都在受邀之列?!?/br> 藍氏嗓門又大,樂呵呵地說:“那敢情好,媳婦長這么大都未有福受宮宴之邀,此番有幸,還真是托了娘的福呢!” 老夫人被奉承得十分愉悅,何蓮也附和著笑笑:“也是,年下夜宴也好些年沒開過了,難怪今日國公爺還未下朝,想是過會兒就有消息來了!” “幾個姐兒也該打兩套新頭面了,那就剛好趁這個機會全置辦了罷!”藍氏興沖沖地說,忽然接到何蓮瞥過來的一眼,登時縮了回去。 何蓮微微一笑,說:“并非媳婦小氣,而是長安城中打造頭面的銀樓都需要提前預(yù)訂,府中幾個姐兒的份例八月已經(jīng)訂好了,這幾日也該送來了?!?/br> “微姐兒來得突然,再想訂新頭面,怕是不行了呢?!?/br> 連云淺性子慫,何蓮卻是不怕的,她是聽到了剛才在屋里連雪微擠兌連云淺的話,給女兒出氣呢! 何蓮撫摸著手上的指甲:“打一套頭面至少也要二三個月的時間,侄女兒來得實在不是時候?!?/br> 連雪微沒想到何蓮徑直針對她,差點沒繃住一張美人皮,偏過頭拉著藍氏說:“娘,沒關(guān)系的,我戴前年那對燒藍珠花就好了,不礙事的?!?/br> 藍氏小心看了一眼何蓮,委屈地點點頭。 “哼?!?/br> 上位的老夫人聽不下去了,她冷冷瞪了一眼何蓮,沖連雪微招手:“微丫頭,不怕,別人不給你打首飾,祖母給,這兩日就去長安城中挑上一挑,有看中的就買,祖母出錢!” 連雪微這才綻出一點笑容,羞澀地依偎進老夫人懷里撒嬌,悄悄沖大房的人露出一個得意地笑。 連海深雙手交握,儀態(tài)很是優(yōu)美,看著連雪微臉上毫不掩飾的表情,只覺得無趣。 ☆、李長贏 長安城作為大梁國都,其繁華程度世人無法想象,剛出章臺街便是長安城中最富貴的東三市,此時街道兩旁店門大開,有些店鋪還有小伙計在招攬客人,街上熙熙攘攘全是穿著整齊富貴的人物。 世人都知道寶興樓是大梁國中財力最為雄厚的銀樓之一,卻甚少有人知道這屬當(dāng)朝右丞相的私產(chǎn)之一。 李長贏懷里抱著長劍,露出一口大白牙:“右相大人,好久不見!” 她一身男兒打扮,衣裳繡著大葉飛花紋飾,一雙英氣的長眉斜飛,面容精致非常,不細看還當(dāng)是哪家俊秀公子。 相衍邁進雅間,往桌上放了一封折子。 這些年李至一直在查李長贏手下的勢力,但他自己手下又何嘗干凈,相衍隨便找了找,就是這一籮筐。 李長贏掃了一眼,并不去接:“右相大人的見面禮?” “渡濂兄想必已經(jīng)替在下轉(zhuǎn)達過,如何做就是您決定的了?!?/br> 李長贏給他斟了一杯茶:“坐,大老遠來赴約,辛苦右相大人了!” 相衍坐在她面前,卻并沒有打算用這一盞茶。 李長贏翻開折子看了半晌,笑說:“可笑大皇兄還想與您作對。” 她放下折子,認(rèn)真說:“若說朝中文臣中,以您絕對是頭一把交椅。” “只是長贏不明白,有了這東西,您為何不交給父皇?” 相衍淡淡道:“我為何要交給圣人?” 李長贏眼中閃過一絲光:“那您給我是什么意思?” 相衍勾起唇角,問道:“相某想問問大公主,私制甲杖,您準(zhǔn)備做什么?” 依上輩子他對李長贏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做出私制甲杖的事情,可觀虛的線報明明白白指出江陰邑這幾年從未停止招兵買馬,勢力急劇擴張,戰(zhàn)甲兵器更是不知囤了多少。 若不是曾相識一世,他還以為李長贏準(zhǔn)備謀反呢。 李長贏撫著那折子,仿佛在撫摸什么珍寶:“來之前我還不確定,如今才是真正明白,您的目的也不單純啊?!?/br> 相衍并不否認(rèn)的態(tài)度,讓李長贏有些意外。 “大殿下并不合適。”相衍意有所指,將視線移到李長贏臉上:“太子——也不合適?!?/br> 傳聞中一心為國家社稷,為皇弟鞏固權(quán)利的大公主,聽到這話卻并沒有反駁。 她慢慢站起身,隔著一張桌子逼近相衍:“那右相大人覺得......誰合適?” 誰合適……坐這個位置? * 老夫人說到做到,立馬吩咐連海深第二日帶連雪微去城里逛逛,說她是嫡出長姐,還是主人家,最合適一同出去。 隔日天剛亮連雪微便來了,贈芍手里端著銅盆,微微行了一禮:“雪微小姐來得真早,小姐還沒起身呢。” 連雪微露出一點小虎牙:“是我來早了,原先在遼陽念女學(xué)時便得先生教誨,光陰不可廢,不想長安卻不時興這個呢?!?/br> 贈芍急著回房伺候小姐,便使喚小丫頭楊花將她迎去正堂,自己端著銅盆回了連海深閨房。 “小姐,雪微小姐來了?!?/br> 采蘭正服侍連海深換衣裳,奇道:“臘月的日頭起得晚,二房的主子來得也忒早了!” 贈芍?jǐn)R下銅盆哈了哈手,利索地開始收拾屋子,邊說:“就是,她還說什么‘遼陽時興光陰不可廢,長安卻不時興這個呢!’,這大清早的真是惹人生氣!” 連海深剛起身有些迷糊,揉著腰并沒有開口,采蘭說:“小姐這幾日可不能著涼,奴婢再加給您一件兔毛小襖吧。” 每個月總有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