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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露出一點(diǎn)迷茫被人捕捉個(gè)徹底。 相衍登時(shí)意識到自己方才可能誤會了,甩開她的手掩飾地喝了一口茶。 嘶,真丟人! “噗嗤!” 他這么大個(gè)人了,有這樣小女兒家的小心思......簡直不可思議! 她還當(dāng)相衍屬木頭的,又冷又木呢! “再笑?” 連海深低頭瞧見相衍別扭的樣子,他的眉峰修長英俊,一雙狹長的眼里難得露出一點(diǎn)掩飾的情緒。 “相爺方才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她故意問道。 相衍:“......” “您要見就見了,沖我解釋什么?”連海深就是那種打蛇隨棍上的典型人物,更何況相衍這人從來都一副大局在握的模樣,情緒真是少有崩塌的時(shí)候。 她繞到人家身后,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男人寬厚的肩膀:“嗯?” 嗓音帶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蜜意和愉快,哪一個(gè)勾人了得。 “閉嘴?!毕嘌芤呀?jīng)皺起了眉,心里開始盤算怎么收拾這不知好歹的小東西,讓她知道教訓(xùn),知道別輕易挑怒他。 “還是說那姑娘是您的什么人?” 相衍騰地站起身,俯視她:“再說一個(gè)字?” 連海深立馬慫了,下意識搖頭:“我不!” “過來。” 連海深不敢,想拔腿就跑。 相衍一步一步上前,抬手壓在她耳邊的門上,將她禁錮在他胸膛的方寸之間,微微低頭,熱息灑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那里登時(shí)紅了一片:“方才不是說得很開心?” “......嘶?!彼]著眼,臉躲閃著扭曲成一團(tuán):“我錯(cuò)了!您老人家饒了我吧!” 相衍一邊用氣勢壓迫人家,一邊說:“其罪有三,一者,公眾場合,大肆議論朝堂重臣私交。” 什么公眾場合! 這不是雅間嗎! 連海深柳眉一豎,還未開口,又聽相衍接著道:“二者,誹謗重臣?!?/br> 她瞪眼:“什么時(shí)候誹謗您了!” “方才口口聲聲說本相年老的是誰?”相衍難得露出一個(gè)笑容,薄唇邊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讓她心砰砰直跳。 這該死的……老男人,未免太誘人了! “我老?” 相衍長了連海深快一輪,已將將而立,年紀(jì)確實(shí)不小了啊! “您要是成婚早,孩子都有我這么大了......”她嘀咕著,往后縮了縮脖子,肆無忌憚往人家底線上踩。 相衍差點(diǎn)被她氣笑,語氣一壓,森冷至極:“三者,死不悔改,罪加一等。” 連海深鼓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您就會拿權(quán)勢壓人!” 所以這種仗著寵愛肆意妄為的行為就該狠狠罰才對...... “能用權(quán)勢壓人,為何要講道理?”相衍薄唇輕啟,一手將她的頭往邊上一按,另一手撥開長發(fā),毫不猶豫咬了一口她雪白的脖頸! “嘶——” 不是,怎么還帶吃人的! 那一截精心養(yǎng)護(hù)的肌膚又細(xì)又滑,鼻間都是屬于她的淡淡香氣,溫?zé)岬?,活生生的,就在身邊—?/br> 連海深偏著頭,能感受到男人的唇齒就流連在那一塊,仿佛在品味什么珍惜的食材,有些冰涼的鼻梁老掃過她的耳垂,癢癢的:“......朝廷重臣就可以隨意輕薄良家女子嗎?” 相衍不答,尖銳的牙齒叼著那點(diǎn)皮rou來回廝磨,讓被叼的那個(gè)總覺得他下一刻就會咬開自己的血管喝血—— 不禁被自個(gè)的想像嚇得一個(gè)寒顫,連海深幾乎是從喉嚨擠出來一聲控訴:“你不要太過分了!” “那又如何?”相衍親了親已經(jīng)發(fā)紅腫脹的肌膚,透過肌膚能隱約瞧見底下的血管,那里涌動著蓬勃的生命。 “去衙門告我啊?!?/br> 告什么? 告當(dāng)朝右丞相拿良家閨女的脖子磨牙嗎? 連海深沒好氣地翻了個(gè)白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好了,老不正經(jīng)的?!?/br> 他急切的動作仿佛在印證什么,仿佛想留住什么,連海深莫名感受到了他的那點(diǎn)慌張,在心里嘆了口氣,她這兩輩子都栽在同一個(gè)人身上,真是何其不公。 “叩叩......” 門外傳來觀壁心虛的敲門聲,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他將屋里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不禁紅著臉:“爺,樓下連家小姐正找人呢,您......您快點(diǎn)吧......” “哪個(gè)連家小姐?”相衍問道,熱息灑在她肌膚上,讓腰肢都涌起一股酥麻。 “二房的堂妹,”她推了一把相衍:“起來,都怪你!” “嗯,怪我?!毕嘌茴~頭抵在她肩上,用力摟緊了她的身子,悶聲道。 人家認(rèn)錯(cuò)態(tài)度良好,連海深一口氣又堵了回去,拍拍相衍的后背,仿佛拍一只叼著她裙角不讓走的大狗:“松開,我要走了?!?/br> “就這么走了?”相衍低聲問。 “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怎么地?”她沒好氣地說:“給我松開!” 相衍深吸了一口氣才撒開手,板著臉悶聲給她整理衣裳,最后從一旁榻上取過錦盒塞給她,又將人往外一推:“走罷。” 連海深站在步搖閣門口,回頭莫名其妙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前一刻還卿卿我我,后一刻就把她掃地出門了! 呵,男人! “小、小姐?!辟浬植恢裁磿r(shí)候被觀壁他們送了回來,縮手縮腳地站在連海深身邊,經(jīng)過上次她隱約知道自家小姐好像和右相大人有......遂對自家小姐的未來擔(dān)憂極了,看連海深的眼神都帶著深深的憐憫。 二人下了樓,連雪微聽見動靜才迎上來:“堂姐去哪了,小妹尋你半天呢!” 連海深笑了笑:“meimei可找到合心意的了?” 連雪微拍了拍綠荷懷里的盒子,羞澀地笑道:“隨意挑了兩樣?!?/br> 盒子里躺著的是一套掐金絲的頭面,嵌著上好的粉水晶,看起來粉嫩嫩的,價(jià)值不菲。 一旁的伙計(jì)笑得見牙不見眼:“謝小姐惠顧,一共三百兩銀?!?/br> 連雪微吩咐綠荷給錢,笑著說:“祖母說莫同她老人家客氣,再者說咱們是為了宮中宴席準(zhǔn)備,若買得低廉了,大伯臉上也不好看不是?!?/br> 連海深并沒有說什么,將手中盒子交給贈芍,連雪微驚訝道:“jiejie真的買了那步搖?” 她方才悄悄問過,那海浪步搖要快一百兩銀,府中小姐每月的零用才幾兩銀子,哪里買得起? 這是方才相衍隨手塞給她的,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鎮(zhèn)定地說:“就隨手拿了件小玩意兒,贈芍,給錢?!?/br> 邊說邊惱恨那人出手真是不按規(guī)矩來的,還得佯裝自己買的。 掌柜的迎上來,朝上面拱拱手說:“哪里要您掏錢呢,賬目早結(jié)算清楚了?!?/br>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