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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了,所以可否求卓相......” “放過我的女兒?!?/br> ☆、防備 富麗堂皇的延昌宮坐落在皇城的東邊,住著大公主李長贏,她是中宮皇后所出嫡長女,年二十有四,尚未開府,也未下嫁。 “殿下,虞將軍求見。” 李長贏放下手中密信點(diǎn)頭:“請他進(jìn)來?!?/br> 虞旸大步跨進(jìn)延昌宮,沖主位上的人行了一禮:“叩見殿下?!?/br> “旭初來了?!崩铋L贏指頭一動,身邊立馬有機(jī)靈內(nèi)侍為虞旸奉上座,后者依言坐下,掃了一眼李長贏身后的侍人:“臣下有些事稟報(bào)?!?/br> 李長贏大方點(diǎn)頭:“你們退下罷?!?/br> 最后退下的人還細(xì)心為兩人掩了殿門,空蕩蕩的大殿中登時剩下兩人,虞旸想了想,道:“臣前些日子截下輔國公府流出的密信,派人送到殿下這不知為何毫無回應(yīng),今日特意來問一問。” 李長贏點(diǎn)頭,揚(yáng)揚(yáng)手上的密信:“在這?!?/br> 這東西是何蓮送往大皇子府上的,內(nèi)容大致是寫已探尋到秘賬所在,只待時機(jī)成熟便趁機(jī)偷出,要李至這方提供接應(yīng)。 虞旸看她并沒有再說什么的意思,試探著問:“那殿下以為?” 李長贏纖長的十指交疊在一起,沖虞旸笑了笑:“虞將軍一片赤城,本宮明白?!?/br> 虞旸唇邊的笑漸漸落了下來,他與李長贏認(rèn)識近十五年,知道她這口氣是什么意思,遂垂下眉頭不言。 “只是輔國公是長贏的肱骨,虞將軍在密信中附帶的東西,著實(shí)有些冤枉他了?!?/br> “殿下,輔國公言行無狀,娶那探子為妻,中饋都交給了她——” 虞旸辯駁著,又說:“您沒去江陰之前或許他是個好的,可您離開長安兩年,朝中勢力重新洗牌,如今的連士良還站哪邊已經(jīng)不好說了!” 李長贏笑著搖搖頭:“他不會?!?/br> 虞旸撇過頭,耳根有些微微發(fā)紅:“......您總是這樣輕信別人,莫忘了兩年前那事為何泄露,您為何被迫遠(yuǎn)離朝堂。” 李長贏站起身,踢了一腳礙事的裙擺,走下位置:“旭初跟在本宮身邊做事,可有十年了?” 當(dāng)今圣人膝下子息稀少,兒子又不頂用,所以一些不重要的瑣事都是吩咐大皇女管著的,她文能理政,武能帶兵,在朝中地位比肩內(nèi)閣重臣,也有好一批擁戴者,虞旸就是武將勢力的代表。 “可是旭初五年前才回到長安圈子,對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楚。”李長贏將密信放在虞旸面前的桌上。 “輔國公看著無狀,卻是個有主意的,他忠于我多年,不會輕易反水的,更何況......他為何要反水?” “反水也要理由,大皇兄能許給他的,我也能,大皇兄不能的,我還是能,為何他要背叛我?” 虞旸還是很擔(dān)憂:“人心是最不能胡亂揣測的——” “那旭初呢?”李長贏的眼神仿佛能洞穿所有,掃了一眼虞旸捏得發(fā)白的手:“旭初的心,是否一如當(dāng)初?” 虞旸一愣,一瞬間眼里閃過無數(shù)情緒,囁嚅著說:“......既然殿下已經(jīng)有了主意,臣多說無用?!?/br> 李長贏拍拍他的肩膀:“將領(lǐng)中有旭初,勛貴有輔國公,文臣有卓相,長贏這覺才睡得安穩(wěn)?!?/br> 虞旸閉了閉眼,看著李長贏衣裳上的大葉飛花,有些疲憊地說:“殿下到底瞞了臣什么?為何您身邊許多事情臣都不知道?!?/br> 這話是十分逾矩的,本不該從他口中問出來,可是虞旸這些日子以來心里愈發(fā)覺得不舒服——李長贏重回長安以后,很多事情辦得都十分隱蔽,他一點(diǎn)風(fēng)都沒有收到,不禁心中有些慌—— 若是李長贏不再需要他了,那他要怎么辦? 李長贏收起笑容,雙手交握壓在腰上:“虞將軍,這話不該從你口中問出來的?!?/br> “是臣逾矩了。” 他嘆了口氣不再追問,又與李長贏說了一些旁的事后才退下去,他一走,延昌宮又安靜下來,李長贏站在殿門口目送他形單影只的挺拔背影離去,瞇眼:“卓相大人看夠了嗎?” 相衍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一手端著茶杯,一手將奏折隨手摔在桌上,又拍拍方才因?yàn)槎汩W而被壓皺的袍子。 李長贏回身,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卓相料事如神,早知道旭初會來尋我,特意早了他兩刻,只為看這場戲?” “大公主謬贊,臣只是偶然耳?!?/br> “我不管你是不是偶然,旭初對我忠心耿耿,卓相大人為何要提醒我小心他?”李長贏問著,面上的笑容十分和藹可親。 “若只是臣的一面之言,以您的性格絕不會疏遠(yuǎn)忠臣,既然大公主也對虞將軍有了防備,為何明知故問?!?/br> “嘖嘖?!崩铋L贏感嘆道:“卓相真是個寶藏啊,每次同您交談都有一番新收獲,實(shí)不相瞞,是的,旭初是有一些不一樣了?!?/br> “原本他也算忠心耿耿,長贏之倚仗,不過......” 李長贏頓了頓,微笑:“近年他做事愈來愈不守規(guī)矩,方才卓相也聽見了,他問我身邊事他為何都不知道,這實(shí)在管得太寬了?!?/br> 相衍看了李長贏一眼,眼里帶著一點(diǎn)促狹,難得地起了調(diào)侃的心思:“大公主難不成真的不知道,虞將軍的心思?” 李長贏倒是很大方地笑了兩聲:“知道又如何,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難道也需要費(fèi)心嗎?” 果然是個爽朗的人。 相衍摩挲著手上的東西,問:“既然大公主早有部署,那秘賬我便交還國公爺帶回去了。” “本宮還當(dāng)自己行事足夠隱蔽,原來在卓相眼里也只不過是跳梁小丑般的把戲?!崩铋L贏倒是不惱恨自己的部署被相衍洞悉,雙手交握,將臉湊近相衍:“那么現(xiàn)在卓相是不是就能告訴本宮,你到底想做什么?謀反?” 這樣大逆不道的兩個字,竟然輕飄飄就她口中說出來了,相衍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隨即鎮(zhèn)定下來,搖頭:“有一些失敗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只是準(zhǔn)備將預(yù)謀不軌的人和事捂死在襁褓中罷了。” 二人的對話到了這些好像已經(jīng)沒有再進(jìn)行下去的必要,彼此都知道接下來要做的只是等待魚兒上鉤而已。 相衍日理萬機(jī),沒坐多久便起身拱手告辭,回了內(nèi)閣,不想在殿門口碰見抱著典籍的劉知陽。 “叩見卓相?!?/br> 劉知陽抱著懷中典籍艱難地行了個禮,低眉順眼的模樣,一點(diǎn)都不像殺他的時候那樣殘忍冷血。 相衍隨手翻了翻上頭的一本:“哦,太師大人吩咐要的?” 相平負(fù)責(zé)教導(dǎo)太子李圣讀書,而劉知陽任職弘文館校書郎,時不時會被使喚去尋書。 “是,太師近日教太子殿下讀,有許多舊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