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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多時就到了相府偏門。 因為相老太爺尚在,相家也就沒分家,守門人嚇了一跳,瞧見自家三少爺板著臉拉著姑娘回扶風(fēng)樓了。 扶風(fēng)樓里十分暖和,連海深站在相衍的屋子里,只覺得有些臉熱,這老不修大半夜把她綁過來做什么?。?/br> 仗著位高權(quán)重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您把我?guī)磉@做什么?” 相衍挽了袖子凈手,冷聲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剛才氣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 “誰敢氣您啊?!?/br> 連海深小聲嘀咕著:“多謝相大人的好意,只是小女現(xiàn)在身為案犯,還是回大牢去吧!” 她還為相衍怒不擇言的一句‘回大牢去’鬧別扭,大氅也就被解下來,扔在一旁的榻上。 相衍知道她是故意的,抹干凈手,走上前動作很粗暴地將她拉到身前,一巴掌拍在連海深的身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她拍得一個趔趄,往前一撲! 相衍順手一接,另一手在她身上用力又是一巴掌! 他想,定是從前做了許多惡事,才會碰見這么一個孽障,從前禍害了他半生,現(xiàn)在又想禍害他半生,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持,在這孽障面前毀得支離破碎! 偏偏,是他傻,竟還甘之如飴。 “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一直不到300才遲遲沒有V的,蟹老板娘問我好幾次了, 哈哈,真的很感謝你們每個人,每一條留言我都看了,但是很害羞不知道要說什么,嘿嘿。 就是希望你們看得開心就很好了! 比心! ☆、幼稚(2) 雖然知道他好像是幫忙在拍身上的雪花,但是這手勁怎么大得不像想將雪拍下來呢? 他是故意的吧! “啪!” 挨了第三巴掌以后,連海深眼淚汪汪地確定,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知道乖了?”相衍低聲問,聲音醇厚低啞。 ......乖個頭?。?/br> 連海深狠狠說:“你到底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相衍:“是誰先不好好說話的?” 她咬住相衍胸口的衣裳,細(xì)白的尖牙恨恨一碾,差點沒給那厚實的袍子咬個洞,嗚咽嗚咽地罵:“你還長能耐了!有本事打死我??!” 相衍被她氣笑了,把衣裳從她嘴里扯出來,罵道:“松口,也不嫌臟!” 后者氣呼呼翻了個白眼,半晌后,相衍拍了拍她的背:“去屋里睡一覺,后面的事不用你cao心?!?/br> 看樣子是能好好說話了,連海深想了想說:“相佩生去見了連云淺,你知道這事嗎?” 相衍望過來:“哦?說了什么?” “讓連云淺受審的時候,咬你一口?!?/br> 相衍嗤笑:“螻蟻就算了,還是個蠢螻蟻?!?/br> 連海深猶豫地說:“他是有些蠢,可這話若是傳到圣人耳朵里,對你起了防備,還是能傷到你根本的。” “起來,換個姿勢。”他拍拍連海深的腰,拉著人到榻上,蓋上了小毯子:“我在朝堂多年,你以為圣人對我從未有過防備?” 朝堂的事她不是很懂,問道:“那你......” “你也知道,這場鬧劇的根本就是李至想扳倒李長贏?!毕嘌芏⒅干系臒艋?,聲音有些飄忽:“皇帝是有些平庸,又不傻,身旁親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底細(xì),他既然信我、用我,便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起疑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的第一條?!?/br> 連海深一愣:“那相佩生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他因為身子殘廢不入朝堂,對朝堂的事是紙上談兵,做的事簡直可笑至極?!?/br> “他挺恨你的。”連海深老實道。 相衍倒是不在意,笑了笑:“整個相家,誰不恨我?”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一聲笑里包含了許多東西,有一些悲哀,也有一些寂寥。 她小聲說:“其實你挺好的?!?/br> 相衍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你不知道我是個什么人,如果知道就不會這么說了?!?/br> 連海深執(zhí)拗地?fù)u搖頭:“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凡事不要太有信心。” “哦?”相衍難得起了逗貓的心思,按著她的脖子湊近:“那你知道什么?” 那雙狹長的眼底深邃,包含著很多東西,她沒忍住,指節(jié)悄悄爬上男人的脖子,感受指腹下微動的喉結(jié)。 相衍閉上眼嘶了一聲:“再摸一下試試?” 連海深一點都沒猶豫地又摸了一把,將他掩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衣襟扯開,那里溫暖、柔軟,皮膚下是奔騰的血液,涌動著強大的生命力。 “你到底為什么喜歡我?”她問道,相衍睜開眼看著她:“你說呢?” “我不知道?!边B海深老實搖頭:“相衍,你這人品味很奇怪?!?/br> 男人的嘴角勾了勾,抬起手壓住自己的眼睛,認(rèn)命般地說:“是啊,一直都很奇怪。” 感覺就是......應(yīng)該是她,只能是她。 那種一眼看上了就不想放開的感覺,除了她,沒在別人身上碰見過。 透過他的手上蒼白的肌膚,還隱約看得見青筋跳動,連海深瞧了會,撐起自己的身子,輕輕吻在相衍的手腕上,指尖有他身上的味道,熟悉而迷人。 “你干什么?” “吶,大人,小女子有個問題請教。” 相衍從手間抬眼看她,見她撩撥開長發(fā),水蔥樣的指頭又一下沒一下撩過自己胸膛,啞聲說:“說。” “私章是做什么用的?” “身邊重要的物什,是不是蓋了私章,旁人就不能覬覦了?” 她的眉眼一挑,從氤氳的水汽里流出不一樣的媚態(tài),唇邊含的那抹淺笑真的許久沒有看見過了,讓人想形容它艷若桃李,想形容它嬌艷如花,又好像都形容不出那種感覺,晃得人心口都跟著酸脹。 大約真的很喜歡她吧。 連海深推了推他:“問你呢!” “是。” 相衍開口的瞬間,手腕被人一拉,寬大廣袖擼上去,連海深半分猶豫沒有,就著那漂亮的手骨形狀,狠狠地啃了一口! “嘶——”饒是冷靜自持如相衍,也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說好了的,蓋了私章,就是我的了?!?/br> 天兒冷,手腕上沾濕的地方不一會兒就涼得刺疼,可是從哪里生出來的熱卻沿著脈絡(luò)涌向心口,暖了全身。 半晌,相衍才笑了一聲,那笑意越來越大,最后幾乎是無奈地說:“改日給你刻個真章,看上什么老拿嘴啃怎么行?” 連海深老臉一紅,撲進(jìn)他懷里,胡亂點頭:“嗯?!?/br> 相衍的手撫著她的背脊,一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