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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br> “嘿!你個臭□□,給臉不要臉是吧!”龐員外破口大罵道:“還你自己選客,我倒想問問,你想接誰的客啊?” 說著他比劃了一下臺下烏泱泱的人群,引起一陣起哄聲,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激動了起來。 洛雪掃了一眼底下形形色色的人,最后定格在其中一個身上:“若是我,就接他這樣的?!?/br> 眾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那人身上。 “爺,洛雪姑娘說喜歡您呢!” ☆、蠱王 人群中間站著的男人很是高挑,一身石青色細(xì)緞錦繡衣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被眾人的目光肆意打量著, 臉色越來越差。 洛雪站在臺上,指著他對龐員外說:“若是這位公子愿意,我今晚的客就是他了?!?/br> 龐員外氣急, 破口大罵道:“這樣的小白臉有什么好的, 你若是跟了我, 包你一輩子錦繡富貴!” “就是, 龐員外家里吃穿不完的金銀,去年青巧姑娘做了龐員外姨娘后,給家里修了那么大一幢屋子哩!” 聽著底下人傳來的夸贊,龐員外更是得意洋洋,上來就抓洛雪的手,洛雪后退了兩步,冷了神色:“放肆!” “我放肆?”龐員外橫rou一抖,露出令人作嘔的笑意:“你信不信, 今晚我還能更放肆!” 臺上就那巴掌大的地方, 洛雪退無可退,忽然伸手拍在龐員外白胖的手上, 龐員外一開始沒覺得什么,□□道:“也是個故作清純的婊.子,這就等不及要摸大爺?shù)氖至???/br> 洛雪一個閃身從一旁躲了過去,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像你這般的垃圾,本姑娘今日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龐員外這才感覺不對, 那只被洛雪碰過的手開始莫名地抽搐,隨即浮現(xiàn)出一只烏青的手印,皮膚下仿佛還有什么東西在爬動,一路朝著他的手腕經(jīng)脈爬去! 離臺子近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大叫道:“龐、龐員外!您這是怎么了!” 相衍一行人也看到這種異象,觀壁擠開人群回來,小聲說:“爺,事情不對啊。” “那個龐員外看著像是被下了蠱?!?/br> 蠱? “對,皮膚下那只東西,應(yīng)該就是放進(jìn)去的蠱蟲?!?/br> 幾乎不約而同地,幾人都想到了同樣精于蠱毒的小洛氏,洛雪一樣姓洛,二者看來真的有聯(lián)系! 相衍當(dāng)機(jī)立斷,說:“我們先走,觀虛帶人去打探一二?!?/br> 觀虛應(yīng)道:“是?!?/br> 連海深被相衍拉著走出人群,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正巧洛雪與她對視了一眼,唇邊含著滲人的笑意。 * 回到客棧后,二人回房,連海深問:“洛氏一門出身蜀地,怎么跑到洛陽來了?!?/br> 相衍在一旁挽袖凈手,她走上去,放了一只手在銅盆里攪和,說:“還有小洛氏的大伯和師傅,你好像和我說過,洛降是她們一族的掌家人,掌家人是能隨意離開家族的嗎?” 相衍抓著她的手揉了揉:“四五年前,山南西道的道轄進(jìn)獻(xiàn)了一些仙藥,圣人這些年一直有服用,獻(xiàn)藥的道人說需在每年最炙熱的大伏天服下,所以每年圣人都得去人請仙師提前到長安,煉藥?!?/br> 山南西道下轄十七個州府,剛好將整個蜀地囊括在內(nèi),連海深睜大眼睛:“山南西道的道轄進(jìn)獻(xiàn)的就是無名子煉的藥?” “是。” “那他......”連海深覺得腦子里好像有什么一閃而過,又抓不住,皺著眉說:“無名子擅蠱毒,這樣的人煉出來的藥,怎么放心給圣人吃?” 相衍洗干凈她的一只手,將另一只也抓過來,放在掌心:“圣人多年來布告天下,遍求長生藥,剛好有,病急亂投醫(yī)罷了。” “???沒聽說圣人生病了啊?!?/br> “圣人的身體事關(guān)江山社稷,能被你知道?”相衍邊說著,邊用細(xì)棉布帕子給她擦手,洗干凈的手纖細(xì)白嫩,他邊擦邊不經(jīng)意地說:“否則你以為大皇子怎么忽然針對起李長贏了?!?/br> 皇帝一旦駕崩,肯定是幼太子繼承皇位,李圣不過黃口小兒,李至真正的敵人是中宮皇后,和替太子掌權(quán)的李長贏。 “原來是這樣啊......”連海深恍然大悟,一雙手忽然被親了親,溫?zé)岬臍庀⒃谏厦?,她笑著推他:“怎么這樣不正經(jīng)?” 相衍笑了笑,沒說什么,倒是連海深忽然攀上他的胳膊:“說來啊......” “今天洛雪姑娘可是說了,若是她要接客,就接相爺這樣的呢?!?/br> “相爺當(dāng)時可沒拒絕?!?/br> “怎么?醋了?”相衍問。 “洛雪姑娘可是洛陽花魁,人家那長相、那身段,您就不心動?” “你想聽我說什么?心動還是不心動?” 連海深鼓著腮幫子想了想,伸手戳他的肩膀:“當(dāng)然是聽真心話?。 ?/br> “真心話?” “??!” 相衍將她抱起來,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本相覺得,她不如夫人貌美?!?/br> 誒? 連海深紅了臉,爭辯道:“那還是看了嘛,呵,男人!洛雪姑娘的衣裳可是透得緊,漂亮嗎?” 相衍失笑,邊笑邊感嘆不愧古今大夫多說自己縱使能雄辯群儒,亦爭不過女子。 “怎么話這么多?” 連海深攬著他的脖子說:“現(xiàn)在就嫌我話多了?剛成親幾天啊,呵,男人!” 相衍和她解釋不清,干脆卷了人上床,吹熄燈火,用行動解釋去了。 直折騰了半宿將連海深累得睡過去,相衍才掖好她的被子,自己披上衣裳和衣而臥,并不敢睡著。 門外輕輕傳來兩聲叩響,不多時,窗戶被輕輕推開,夜半而至的幾個人悄聲說:“大姐已經(jīng)用迷藥藥昏了這兩人,你們兩個去將那個搬回樓里,送去大姐屋里?!?/br> 另兩人搓了搓手,說:“這兩人一看就是夫妻,大姐怎么連人家丈夫都要......” “廢話什么,快搬!” “是、是!” * 快活樓里,洛雪正在浴桶中泡澡,一旁的侍女往桶里灑下花瓣,說:“小姐,洛三兒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br> 洛雪眼睛一亮:“人呢?” “帶回來了,就放在您房里?!?/br> 洛雪的拇指揩過嘴唇,笑得十分嫵媚:“很好?!?/br> 那侍女小心地說:“只是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邊更是帶著夫人,小姐,這么做會不會有些......” 洛雪翻了個白眼:“小丹,我跟你說,這男人啊都是假正經(jīng),他身旁帶著夫人又怎么樣,本小姐出馬,保管讓他拜倒在我的裙下!” “雖說是這樣,可是這人身邊的護(hù)衛(wèi)不是吃素的,您要不要將家主給您的防身寶物拿上?” 洛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