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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大公主,被氣昏在大庭廣眾之下?!彼雌鸫浇?,滿不在乎地說道:“明日長安城街頭巷尾的熱議話題又要換一個了?!?/br> “皇家軼事,歷來是百姓間津津樂道的?!?/br> 連海深將她扶起來,李長贏利索地自己起身靠在床頭,說:“你身子不方便,我自己來?!?/br> 說著端過小碗,呼嚕嚕喝完了。 動作豪邁但是不失優(yōu)雅,喝完用她遞過去的帕子抹了抹嘴,說:“有點甜了,你平時喝得少放糖,吃太甜不好?!?/br> 她那樣子一點都不像剛被氣昏過,若不是眉宇間還散發(fā)著淡淡地愁意,還真沒人看得出來,她心里該有多難受。 連海深忽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良久才小聲說:“褚國使團還要等年前萬拱月的擇婿宴后才走,您不如......”話到嘴邊,她一骨碌換了說法:“聽欽天監(jiān)的大人說今年是個寒年,您不如去江陰避避寒?!?/br> 江陰在魯?shù)匾阅希K年溫暖,是大公主的封邑,離長安萬里之遙。 從李長贏兩年前回長安以后,就沒回去過了。 只要褚國使團在長安一天,李長贏不可避免地會撞見萬拱月和虞淵,還不如避一避,免得觸人傷情。 連海深說出這話的時候,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前世她也是這樣避開相衍的。 心登時柔軟成一片。 “避?”李長贏咀嚼著這個字,本想十分瀟灑地說‘本宮為何要避他們,要避也是他們避我!’,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一番思量以后,她說:“算了,且讓她?!?/br> 又是幾番梳洗以后,李長贏在相衍的書房見了他,后者正拿著一卷醫(yī)書看,看見她來不屑地冷哼:“徐太醫(yī)看過你的身子,說急火攻心而已,以后只要少動氣,無恙,會長命百歲的?!?/br> 李長贏自知丟人,連辯駁也不辯駁,說:“我決定出征了。” 相衍拿下手里的書:“圣人治理有方,大梁朝國泰民安,你出的哪門子征?” “南邊夷國?!彼f道。 “你最近不是在查褚國議和的事?”李長贏隨口說道:“褚國和夷國原來聯(lián)合抗梁,是我大梁西南邊境的心腹大患,如今褚國來和,卻也沒有斷了和夷國的來往?!?/br> 兩國都是狡詐之輩,誰知道褚國是不是不懷好意? 她補充道:“夷國人骨頭都硬,那就敲碎他們幾根骨頭?!?/br> 相衍登時知道,她這根本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思慮良久的結(jié)果。 “我原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只是太子被囚,父皇前些日子身子又不好,手頭諸事繁忙,才一拖再拖。” “現(xiàn)在也好,我沒有掛念了,可以安心殺敵?!?/br> 相衍并不同意,他搖頭說:“你多年不上戰(zhàn)場,身子也不如當(dāng)年,去送死么?” “加上......”相衍斟酌著言辭。 褚國的突然求和確實像虞淵說的,恐怕另有內(nèi)情,那此時的西南邊境就是危險地帶,她去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相衍?!崩铋L贏忽然認(rèn)真地說:“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哪樣不是用命換來的?” “我怕的話,二十年前就死在深宮里了,根本長不到這么大?!?/br> 相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觸動,最后妥協(xié)說:“現(xiàn)在的魯王,蜀王和太子現(xiàn)在都在長安,你此時退出他們之間的爭斗也不是壞事。” 他想了想,說:“這樣罷,這幾日沈渡濂會回長安,你若是要走,跟他一起走?!?/br> 沈家本來就是李長贏的人,安南府也是大梁在西南邊境最大的一個州府,李長贏無所謂地點點頭:“好,只不過有一條,我去西南的事你別給我捅出去,對外就說,我回江陰了?!?/br> “好。” * 大公主和褚國的拱月公主為了爭奪同一個男人被氣昏,還氣沖沖說要回封邑的事,沒幾天就在長安城的街頭巷尾瘋傳起來,將安南大都護(hù)進(jìn)獻(xiàn)年貢的消息都壓了下去。 沈渡濂帶來一對情蠱,在長安呆了幾天以后就走了,只是沒人知道的是,他離開的車馬里還混了不少延昌宮的人,更有不少邊防軍被秘密調(diào)動,隨著沈家軍一起遠(yuǎn)赴西南。 相府—— 連海深被種下情蠱的第五天,徐太醫(yī)來看了一次,點點頭說情況還算穩(wěn)定,與此同時她的食欲也慢慢變好,原來因為孕吐迅速消瘦下去的身子也慢慢養(yǎng)回來了,相衍可算松了一口氣。 沒了李長贏,萬拱月和虞淵幾乎是形影不離,虞淵不在的時候也是李至陪在她身邊,讓很多人都猜測除夕夜的年宴哪里還有開的必要——這褚國公主明顯是魯王的囊中之物啊。 萬拱月早和李至說好是不可能嫁給他的,李至表面表示了理解,暗地里卻動作不斷,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看就進(jìn)了臘月。 往年明德帝都有一場宴請朝堂百官的年宴,今年的年宴因為褚國使團的緣故多了些特殊,受邀的適齡男子多了許多,明面上還是個年宴,暗地里卻被叫做萬拱月的‘擇婿宴’。 連海深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六個月了,原本平坦的腰肢肚大如蘿,看著很是嚇人,相衍無形中都推了許多不重要的事,專心在家陪她,可這年宴卻是兩人避無可避的。 他是重臣,一整個晚上都有大小官員,宗親貴胄來找他敬酒說事,身邊幾乎沒有停下過,連海深身子實在不方便,沒陪一會兒就借口去一旁休息了。 “贈芍?!?/br> 贈芍回過身:“夫人?” “那邊怎么這么吵?”連海深探身瞧了瞧,不遠(yuǎn)處一群人聚在一起,而萬拱月橙黃色的衣裳在人群里十分顯眼。 贈芍和觀壁對視了一眼,說:“是......是拱月公主和雪微小姐?!?/br> 連家二房從連士良離開長安以后就沒有往來過,說起來連海深也許久沒有見過二房的人了。 “好像是雪微小姐沖撞了拱月公主,那位是個脾氣大的,當(dāng)下兩人就吵起來了?!?/br> 連雪微的脾氣和萬拱月真是一模一樣的,連海深點點頭不再過問。 不料那邊卻更加不依不饒起來,萬拱月抓著連雪微不放,褚國公主是貴客,肯定不是連雪微一個小小四品官員女兒能夠相比的,明德帝無奈之下只能先將連雪微請出去。 萬拱月得意洋洋地插著腰,連雪微連帶連士善夫妻只能灰溜溜被內(nèi)侍請了出去。 贈芍小聲嘀咕說:“這褚國公主脾氣也太大了......” 連海深看著,點點頭:“是啊。” 庭院外忽然sao動起來,一個穿著杏黃蟒袍的身影帶著內(nèi)侍匆匆走進(jìn)來,贈芍捂著嘴驚呼:“那不是東宮殿下嗎?” 李圣的突然出現(xiàn)讓在場所有人都竊竊私語起來,明德帝的禁令才沒下幾個月,他九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國宴上,那是不是意味著皇后解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