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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萌夜流淚,這些方法真的可行?“明白了,辦法我想,不會傷害萌夜,但你們也要配合?!睖骠|表明態(tài)度,解藥就在眼前,沒理由拿不到。“好吧,目前也只能這樣。”冷呆無可奈何地點點頭,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要不傷害萌夜,可以試試。萌夜笑瞇瞇看著冷呆,他以前怎么沒看出冷呆如此護著他?是因為兩人心中都有疙瘩?也許只是因為久別重逢讓他們暫時忘了現(xiàn)實的殘酷。幾經(jīng)商量,萌夜住了下來,冷呆也不放心他到外面住,答應了和萌夜住一起。滄魘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再滿意不過,一直困擾他的毒就快解了,說不高興是假。只要解了毒,他便真正沒有后顧之憂,可以專心糾纏季夏。事情看起來都是在往好的方向走,這時的滄魘也一度以為是。直到事情發(fā)生他才猛然想起醫(yī)仙曾對他說過,他毒解之后,和季夏的關(guān)系將發(fā)生大變化,差點導致他和季夏反目。若是此時滄魘更加細心地注意到醫(yī)仙說的話,他和季夏的痛苦是不是不會那么深?只要在意那么一點。事情談妥,滄魘還要趕回去服侍季夏,很快就走了。屋里只剩下冷呆和萌夜,兩人獨處時,冷呆才發(fā)現(xiàn),很尷尬,不知道要說什么。兩人緊握的手,冷呆微紅的臉,萌夜微笑的唇,一切感覺都好曖昧,不由得讓人往別處想。“啊,阿呆,我們?nèi)ハ丛璋伞!泵纫雇蝗幌氤鲆粋€好主意,提議道。“洗澡?”冷呆不解地看著萌夜,然后才想起萌夜是人魚,不到水里會不舒服吧。“好,后院有個大浴池,我們?nèi)ツ抢??!?/br>萌夜點點頭,冷呆牽著萌夜往浴池走去。當初冷呆買下這個院子就是看中后面的浴池,如今果然派上用場。萌夜一見到水就高興得跳下去,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冷呆的衣袍,冷呆微微搖頭,慢慢褪下衣袍。‘嘩啦’水聲響動,冷呆抬頭看去,瞬間被奪去了心神。一條銀色的魚尾拍打著水面,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萌夜銀色的發(fā)絲在水中蕩漾開,宛如神灑下的月華。萌夜從水中探出一個頭,飽滿的水滴從他的額頭往下滴,流過他美麗的雙眸,流過他精致的鼻,流過他嫣紅的唇,光滑的下巴,劃過他的胸膛,再度融入池中。溫煦的陽光照射在萌夜身上,銀色的鱗片反射出光,發(fā)絲散發(fā)著光暈,那不是能在人間看見的生物,是神雕刻出的精品。冷呆癡癡看著水中的人魚,果然人魚在水中才是最美,這份無人能及的魅力和誘惑,會讓人甘愿付出性命。“阿呆,快下來,水里好舒服?!泵纫惯呍跀[動尾巴邊催促冷呆。看,用美麗的面容毫無意識地發(fā)出誘惑,引人到水中。冷呆沉默地進入水中,萌夜開心地偎上來,抱住冷呆。纏住人的身體,指甲在人身體薄弱處滑動,隨時可以奪取人的性命,讓鮮血的顏色染紅水面。冷呆輕輕撫摸萌夜宛如耳朵的魚鰭,銀色的美麗,致命的美麗,當被誘惑之時也是生命的終結(jié),這才是人魚的真面目。“夜,為何要上岸,你不是說過國王在給你選妻子嗎?”沿著萌夜的背脊往下滑,冷呆輕撫著最危險人魚的背,只有當人魚付出感情的時候才會如傳說中般讓人割舍不下,他們太傻,付出就是所有。“阿呆,我不要妻子,只要你,只要你……”萌夜指甲劃上冷呆的臉,劃開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流出,萌夜哀傷地看著冷呆,緩緩收回手。抓住萌夜往回縮的手,冷呆用臉頰輕蹭萌夜的掌心,最危險的人魚為他收起了利爪,露出那般悲傷的神情,怎么舍得放開。“我不是人魚,不是女子,我還會給你帶來傷害,為什么不放開?為什么你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是人類,不是女人。阿呆,只有你能傷害我,只有你我不放開。若趕我走,我會一直追,就是遍體鱗傷,就算血rou模糊,我不死就會一直追下去。所以,阿呆,別拒絕我?!逼嗥喟舐?,萌夜環(huán)住冷呆的脖子,聲音嘶啞。無語哽咽,冷呆知道,自己從在水中睜開眼看見那銀色的絢麗光暈之時就逃不開了,逃不開,忘不掉,只能抓住?!澳阒灰遥冶阋仓灰?。”八十一、淚珠唇齒相依,冷呆輕柔地吻上萌夜的唇瓣,細細摩擦,人魚太美好,令人想捧在掌心無微不至地呵護,盡管他不是那么柔弱的生物。萌夜微張開嘴,舌頭輕舔冷呆的唇,一個動作,無盡的引誘,冷呆遵照心中所想,含住萌夜的舌頭,濕滑的觸感,軟香的感知,不由自主伸出舌頭與其糾纏。唾液交融,氣息交匯,此刻他們心中只有彼此。陽光灑下,水光粼粼,水中的兩人相擁而吻,美好的誰都不愿打擾。就讓他們沉醉在這一刻吧,他們是心心相映的笨蛋情侶。季夏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心態(tài)算是調(diào)整過來,還趁著休息時間把掉下來的境界又升了上去。季夏覺得自己就是勞碌命,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老子什么時候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啊摔。這幾天,季夏還有個發(fā)現(xiàn),滄滄總往外跑,不知道在做什么,除了基本的服侍,現(xiàn)在不每天跟在自己身邊,季夏老感覺哪里怪怪的。算了,多大點事,老子作為一個好上司,這點氣度還是有,滄滄不在就緣兒服侍好了,反正也沒多大差別,大概……吧。原本以為解藥很好拿,幾天過下來,滄魘明白了,好拿個鬼。他想出的辦法,沒有一個有用,人魚對人類沒有憐憫之心,哪來感動和悲傷。無計可施之下,滄魘威脅萌夜,不哭出來就殺了冷呆,誰知道,萌夜當場就露出兇像,滿眼的敵視。滄魘終于知道自己錯了,萌夜既然號稱戰(zhàn)神,受到威脅的第一反應是攻擊而不是哭泣,啊,難道就毫無辦法么?因為滄魘的毒,冷呆也很焦慮,如果解藥整天在眼前晃,還拿不到,最后毒發(fā),那死的可真冤枉。可萌夜流不出眼淚是事實,萌夜這種性格的人就算對他用刑也不可能流淚,人魚都是兇殘硬氣的生物。還有什么辦法沒用到呢?愁死人了。萌夜也很焦急,他想幫上冷呆的忙,不想冷呆擔憂煩惱,可他就是哭不出來,連一點流眼淚的感覺都沒有。怎么辦?阿呆那么著急,他卻哭不出。季夏悶了幾天,帶著緣兒出來走走,別問他為什么帶緣兒,當然是滄滄又不見了唄。自從回來,兩個人就沒好好說過話,難不成滄滄還在生氣?季夏想了想,貌似有可能真的還在生氣,呃,老子都道過歉了,還想怎樣?蹬鼻子上臉啊。說是這樣說,季夏還是暗搓搓想辦法哄滄魘,總那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