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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極品青蓮該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br>說完,滄化閃身到季夏面前,伸手欲蓋住季夏的額頭。季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手越來越近。一只手出現(xiàn),抓住滄化的手,滄化咬牙切齒地看著來人,“又是你,總壞我好事!”“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我都不會讓你如愿?!睖骠|邪邪一笑,掌心一個紅色陣法打入滄化體內(nèi)。滄化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下一刻果斷割掉自己中了陣法的那只手。閃身退避,滄化怨毒地看著滄魘。季夏微抬頭看向滄魘,情不自禁地喊道,“滄滄……”“住口?!鞭D(zhuǎn)頭看季夏,滄魘眼底冰冷,“不要用那樣的字眼叫我,對我來說是侮辱?!?/br>垂下頭,季夏低語,“我知道了。”滄魘看著低頭的季夏,眉頭緊皺,很不爽,為什么不爽卻弄不明白?!爸谰秃?,下次再那樣叫我,就殺了你?!?/br>淡淡的話語,重重地敲擊在季夏心上,看著滄魘往前走的背影,季夏苦澀一笑,這是報應(yīng)嗎?報應(yīng)當初自己遲鈍無比,傷透滄滄的心。人做錯事總希望時間能重新來過,但季夏沒有,他非常明白,做錯了只有去改正,而不是虛無縹緲的如果。其他人都清楚季夏此時的心情,不去打擾他,他們反而更擔心滄化被殺后,滄魘會不會連他們這些人也不放過,全弄死。悠閑地走到滄化面前不遠處,滄魘藐視地說,“三千年沒見,你的實力倒退不少?!?/br>恨之入骨地看著滄魘,滄化氣急敗壞,三千年前他被滄魘打入法陣,無法修煉,所以實力相比三千年前是寸步未進,還因為法陣每年痛不欲生,這些全都是拜滄魘所賜。要滅滄宗,滄化本來根本不用現(xiàn)身,滅了又如何,他自己活著就行。是滄化體內(nèi)的法陣,拉扯著他出現(xiàn),他突然想到,也許一切滄魘都計算在類,不光要滅了滄宗,更要滅了滄宗弟子被滄宗忠誠的心,這樣,滄宗才真正死去??珊?!“這一戰(zhàn)之后,滄宗將真正不復存在?!睂m墨染嘆息,一個大宗居然是毀在自己宗門的老祖手上,何其諷刺?!安坏貌徽f,他的方法很是高明?!?/br>他指的誰,大家都心知肚明。莫語風瞄一眼季夏,說,“他要是放過我們,才算高明?!?/br>“對,對,對。”安小劍立刻點頭,“我們又不是滄宗的人,殺了我們那是缺德?!?/br>羽洛舔舔前爪,翻個白眼,說,“喲,原來你們這些人是那么好殺啊。以為誰不知道,你們都有保命的手段才決定留下來。”“保命的手段?”莫語風哼一聲,“什么保命的手段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放屁?!?/br>“那個,我是真沒什么保命的手段。”秋颯立刻表態(tài),他不是嫡系弟子,那些好東西輪不到他,要真打起來,只能死磕。“行了,大家不要吵了?!睂m墨染揉揉發(fā)疼的眉心,什么時候了這些人還有心情吵。萌萌拿出一個葡萄喂到宮墨染嘴邊,“墨染哥哥不生氣,吃個葡萄。”無語地看著萌萌,宮墨染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話說最悠閑,沒緊張感的不就是萌萌么。抓住萌萌的手放到身后,宮墨染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說,“也許我們可以試著和滄魘談?wù)劇!?/br>“怎么談?”莫語風首先發(fā)問,主要那人愿意談嗎?“這個我們可以再商量?!北荒Z風堵得一時無語,宮墨染尷尬地說。莫語風鄙視地看宮墨染,轉(zhuǎn)頭不言。其他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氣氛又膠著。季夏目光如炬看著滄魘,說,“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們。”一句話,惹得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他們不相信季夏的話,而是有些事不是光說就能做到。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愿意相信季夏,信任一個人沒那么難,只要放寬心胸就好。這邊,因為季夏的話,眾人消停了。那邊,滄魘如同貓玩老鼠般,逗弄著滄化,什么樣的死法最殘忍?五馬分尸?大卸八塊?都不是,是給那個人一點希望又掐滅,再給希望再掐滅,讓那個人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徘徊,深深擊毀那個人的精神。一個人的精神承受能力有多強?因人而論。但可以肯定,當一個人精神崩潰的時候,不是發(fā)瘋就是變強。滄化絕對不是變強的那類人,他會發(fā)瘋。“啊——啊——”凄厲的叫聲劃破滄宗上空,滄化頭發(fā)披散,眼中血絲滿布,他的目光游來移去,最后落在季夏身上。滄化癲狂地閃向季夏,口中喃喃,“青蓮,青蓮,青蓮,青蓮……”季夏鎮(zhèn)定地揮出鞭子擊向滄化,被他躲閃過,一鞭又一鞭,季夏沉默地揮鞭。眾人只看見青光不斷閃耀,壓根沒看清鞭子的行動軌跡。發(fā)瘋的滄化根本沒有受傷這個慨念,只顧往前沖,盡管季夏用鞭子還擊,卻還是被滄化逼到眼前。季夏收起鞭子,正欲使用青蓮秘術(shù),他身前出現(xiàn)一人高的法陣,看到法陣,季夏微微一愣。滄化死命往季夏那里沖,直直撞到法陣之上,“啊——啊——”又是一番痛苦的嚎叫。法陣旋轉(zhuǎn),逼近滄化,眾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見滄化被法陣一點點吞噬,背脊發(fā)涼。法陣如同絞rou機把滄化吞噬個干凈,流出的血被地面法陣吸收,光芒更亮。目不斜視地看著,季夏心中空白一片,原來都可以習慣,一旦習慣,看見什么都會無動于衷。季夏看著不遠處的滄魘,欲言又止,不知道要叫他什么,他不喜歡滄滄這個稱呼,這個一直以來只有自己叫的稱呼。滄魘直立站著,唇角輕揚,乖戾邪氣,自有一股霸氣。地面的法陣好像自滄魘落地開始就處于待命狀態(tài),季夏想了想,決定上前與他談?wù)?。走到滄魘面前,季夏淡淡開口,“不是滄宗的人可以放過他們嗎?”直視季夏,滄魘玩味地說,“不是滄宗的人我可以放他們一馬,那一群人中有兩個是滄宗的人,這,你怎么說?”“請你說話算話,不是滄宗的人放過他們。”季夏垂眸,哪怕他學會了血腥,卻依舊對滄魘下不了手,他無法與滄魘敵對,就當是還滄魘曾經(jīng)對他的情?!澳莾蓚€人的命,我來填。”“你一個人卻要換兩個人的命,對我來說是不是有點不劃算?”微瞇眼睛,滄魘不悅。“我身上有極品青蓮,如此靈物比不上一個人的性命嗎?”季夏看著滄魘,語氣清淡,卻掩蓋不了他話中的決絕。走到季夏身邊,冷呆拉住他的胳膊,“季夏,我們的命我們自己負責,你用不著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