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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大,一不小心弄斷了就完了,然而這樣他倆便束手束腳,身上受到了不少攻擊。借由羽洛和玄武的這場混亂,季夏等人火速觀察所有的命運之線,以求找到突破口。封印之地這里事情毫無進展,夏魘城那邊又掀起新的風(fēng)波。夏魘城,安小劍和秋颯守衛(wèi)的北方,因為鬼族和黑刀的矛盾,如今也是混亂不堪。他們現(xiàn)在擺明就是除了自己這方,其他全部攻擊。修行之人被這三方強悍的力量所震懾,都退到城墻邊,不敢太過接近,免得殃及池魚。自己守衛(wèi)的這邊發(fā)生這樣的事,秋颯急得不行,但迫切地求安小劍收回黑刀,但安小劍一臉笑嘻嘻地嗑瓜子,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無可奈何之下,秋颯立刻打開傳音玉簡,尋求其他人的幫助。城墻外的戰(zhàn)況一時還在控制中,宮墨染看到傳音玉簡閃爍,當即讓一個實力高強的人暫代他看著。走到城墻一角,宮墨染打開傳音玉簡,本以為情況穩(wěn)定下來,再使用傳音玉簡應(yīng)該是商量接下來怎么做,沒想到玉簡那邊傳來秋颯十分急切的聲音。聶迷笑剛剛收到斗篷人打出的特殊法陣,知道北方那邊出了事。傳音玉簡一閃爍,聶迷笑立刻打開,問道,“北邊出了什么事?”秋子浩,蕭迪迪,也因為有鬼族的幫忙暫時得意休息,他們同樣打開傳音玉簡。萌萌將傳音玉簡打開放在身邊,繼續(xù)為受傷的人治療。玉簡里傳來秋颯急的快哭出來的聲音,“大事不好了!黑刀和鬼族打起來了,現(xiàn)在他們和怪物三方纏斗,誰也近不了身。”聽到消息,宮墨染懵了一會兒,隨即急忙喊道,“快讓安小劍收回黑刀!”鬼族是冥王派來的救兵,如果因為這件事鬧得不愉快,簡直不敢想。聶迷笑轉(zhuǎn)頭看看站在遠處守護靈寶的青殤,不動聲色地走到更遠的地方?!肮碜迨蔷缺?,怎么能互相打起來,快阻止,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秋颯看一眼安小劍,急忙解釋道,“我都快下跪求安小劍了,他完全沒理我,不光如此,他還看得津津有味。”完了。宮墨染扶額,安小劍的毛病又犯了。安小劍一犯賤,除了滄魘誰也制不了,可是這緊要關(guān)頭,絕對不能把事情鬧大。宮墨染腦子飛快運轉(zhuǎn),如今只有支開安小劍和黑刀了。想到辦法,宮墨染急忙說道,“護城河已成,鬼族對上怪物綽綽有余。但只要母體不死,怪物便殺不盡,黑刀能力強大,讓他去對付母體再合適不過?!?/br>秋子浩等人聽到宮墨染的傳音,知道他說的有理,也知道這是支開安小劍的辦法,可這個辦法太不厚道。大陸那么廣大,他們不知道母體在什么地方,更何況,對上母體,黑刀有幾分勝算誰也不知道,萬一安小劍因此出什么事,誰能心安?所有打開傳音玉簡的人都陷入了沉默,這是一個損招,真這么干,怕是安小劍不會放過出主意的人??删湍壳暗木謩荻裕瑳]有其他辦法,他們不能和鬼族鬧翻,至少現(xiàn)在不能。思前想后,聶迷笑緊皺皺眉,道,“母體的力量比怪物強大太多,其危險程度更大。哪怕百來個靈皇強者都不敢保證能夠殺死母體,你真認為憑黑刀和安小劍能殺死?”沉思,宮墨染嘆口氣,他一點都不確定黑刀能殺死母體,但如果連黑刀都無法殺死母體,如今的大陸又有幾人能做到?“你們不要忘了,他是魔靈。魔靈正好克制母體,他本身也非常強大,若是連他都做不到,這整個大陸的強者更做不到。”聶迷笑等人再次陷入沉思一會兒,宮墨染說的沒錯,這樣一來,解決了黑刀和鬼族之間的矛盾,也有機會消滅母體,實乃一石二鳥。商量出結(jié)果,他們還需要征求一個人的同意。秋颯把傳音玉簡遞給安小劍,安小劍接過玉簡,邊看戲邊嗑瓜子,邊聽宮墨染說話。隨著時間的推移,秋颯小心翼翼地觀察安小劍的表情,生怕他一氣之下拿自己出氣,但很反常的是,安小劍很安靜,安靜的一點也不像他。聽完宮墨染的話,安小劍沉默了很久很久,這樣莫名的靜謐讓秋颯更膽戰(zhàn)心驚。安小劍沉默地嗑瓜子,并不表態(tài),其他人等著安小劍的回答,也沒發(fā)言。城外,黑刀殺死和怪物、鬼族纏斗,他殺死一波又一波的怪物和鬼族,吃掉一波又一波的尸體。盡管如此,黑刀一點也不滿足,越殺戮越瘋狂,他因殺戮而狂喜,因吃掉無數(shù)的尸體力量增強,他,是一把利刃,也是一個十足的魔。眾人等待了很久,當他們都以為安小劍會壓根不理會他們的時候,安小劍說出了他們誰也沒想到的話。而因為這些話,他們隱隱知道,安小劍,不再是以前的安小劍。“宮墨染,雖然咱倆沒什么交情,但我還是要跟你說,”安小劍扔掉手中的瓜子盤,盤子摔落地面發(fā)出一聲脆響,碎成無數(shù)片,瓜子散落滿地,和先前的瓜子殼混在一起,分不清哪顆吃過了,哪顆沒吃。“我們交情盡了。”手緊緊握著玉簡,宮墨染一絲苦笑掛在嘴邊,眼眸微垂,安小劍只是不靠譜,并不傻呢。安小劍本身也是大家族出身,他怎么不懂有些事背后的含義,他只是樂得逍遙自在而已。“母體我去找,我去殺?!卑残φ酒鹕恚樕鲜菑奈从羞^的嫌惡表情,“宮墨染,祝你早晚戴上綠帽子,萌萌從此和你分手,誰受得了你這滿腹算計的玩意兒,呸!”玉簡里傳來安小劍毫不客氣地唾棄,宮墨染默默關(guān)掉了傳音玉簡,他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目前的狀況別無他法。個人自有個人的立場,論不清對錯,但因為這件事,安小劍的確和宮墨染等人漸漸疏遠了。罵了宮墨染還不泄憤,安小劍立刻喊萌萌,“萌萌,萌萌,萌萌?!?/br>萌萌拿起傳音玉簡,說,“小劍哥哥,我在?!?/br>安小劍當即笑嘻嘻地說道,“萌萌,你呀,這么好的一個小東西干嘛要跟宮墨染過。我告訴你,這大陸上優(yōu)秀的人多了去了,無論哪個都比他好?!?/br>歪頭,萌萌皺眉想想,說,“小劍哥哥,聽說你要去打母體,加油。”誘拐萌萌不成,安小劍一臉不爽地把傳音玉簡扔給秋颯,沒好氣地說,“這里的戰(zhàn)場你自己看著辦,我可沒工夫管了。”秋颯接住玉簡,張口一時又不知道要說什么,最后想想還是要緩和一下氣氛,便說,“宮墨染也是經(jīng)過多方考量,并沒針對你,沒必要和他較勁。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并不好,只有黑刀可能殺死母體……”安小劍斜一眼秋颯,一臉無所謂地攤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