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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我伯父伯母可是連我父母遺產遺物都要偷的人?!?/br> 夏橙諷刺地笑了笑,而后跟著物業(yè)管理員去了四棟的方向,夏青澤和梁蕓則是被暫時留在了物業(yè)的待客室里,由保安先守著。 …… 夏橙和物業(yè)管理員上去,白山也是跟著上去,一路上后者和夏橙詳細地描述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鬼氣這么重?” 夏橙和白山路上幾句話也算是熟絡了起來,一邊聊一邊上樓,等電梯門開走出去的時候,一股濃重的鬼氣卻是撲面而來。 “什么?”白山沒聽清楚夏橙說什么,也是疑惑地問了句。 “沒什么,我就覺得不太對勁?!毕某群鼗貞?。 “哈哈,這都沒到家門口呢,小夏你這也太敏感了一些?!卑咨铰勓哉{侃道。 夏橙笑了笑沒有說話,等三人走到門前,臉色才逐漸凝重起來。 “夏小姐,這個門鎖到時候我們物業(yè)會幫忙修,您還是先進去看看里面怎么樣吧?!蔽飿I(yè)管理員見夏橙站在門前不動,也是出聲提醒道。 “嗯,我進去看看?!?/br> 夏橙剛剛的確在看著門鎖,不過她站著不動卻是在感應門內的情況,普通人感覺不到,她卻感受到了從門縫之中透出來的洶涌鬼氣,還聽到了幾聲小鬼的打鬧聲。 妞妞早就注意到外面有人過來了,此時聽到夏橙的聲音也是趕緊伸手做手勢讓嬉鬧成一團的小鬼們噤聲。 “妞妞jiejie,反正這些人也聽不見,干嘛不能繼續(xù)玩啊?” 小鬼們還沒玩夠,正揪著地上半昏迷的胡文轉圈圈,聞言也是停下手里的動作,一個個轉過頭來郁悶地問道。 “東西和人移動會嚇到另外兩個人的,到時候天師大人也不好解釋?!辨ゆわh在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一眾小鬼,語氣嚴肅地道。 妞妞手里握著陣法的控制束,加上夏橙明確表示過讓她來當小鬼的管理者,所以妞妞一嚴肅小鬼們就都安靜了下來不敢反駁了,一個個乖乖地回到了書房里不出聲,甚至把身上的鬼氣也收了收。 …… “吱呀。” 夏橙特意在門口停頓了半分鐘,感覺到屋子里鬼氣的收斂,這才緩緩地將門推開。 “哇,小夏你屋子里是空調忘記關了嗎?怎么這么涼快??!” 門一打開,一陣陰風便迎面吹來,白山和物業(yè)管理員套了鞋套進了屋,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涼得都有些冷,和外頭比簡直是兩個世界。 “是忘記關了,我現(xiàn)在關掉。”空調的開關就在門邊燈旁,趁著兩人沒看到夏橙假意伸手按了一下。 “以后出門之前空調還是要記得關的,不然得浪費多少錢啊?!卑咨皆谂缘?。 “下回我會注意的,今天出門太著急了?!毕某纫贿呎f著,一邊伸手在背后的書包內掏出一張符,偷偷地擲出。 符紙一出,客廳中的陰氣鬼氣頓時消散殆盡,而書房的門上也加了道封印,重新啟動了陣法將一群小鬼關在門內,隔絕了鬼氣的外露。 “救救我,救救我??!” 胡恩澤和胡文都被小鬼拖到了書房的門前,夏橙三人進來的時候屋子里沒開燈看不清楚,此時開了燈就看到兩個男人渾身是汗地躺在地上,呼吸急促。 胡恩澤畢竟是真人級別的道士,小鬼都撤走之后走路的能力還是有的,聽到人聲顫抖地撐起雙手想要逃走,胡文看到人則是激動地喊出了聲來求救。 “沒想到還是個熟人?!毕某纫姷胶穆晕⒂行@訝,走上前伸手攔住他輕笑道。 “你,你認識我?”胡文被小鬼折磨地整個人都有些迷糊,聽到夏橙的話根本沒反應過來,畢竟當時他在地下室可沒抬頭和夏橙直視過,直接就逃了,不知道她是那晚端掉組織分部的年輕天師。 “那天公園地下室,我們不是還說過話嗎?”夏橙笑瞇瞇地靠近胡文身前,壓低聲音道,“你的玄門令牌還在我這邊?!?/br> “你是那晚的天師??。 焙穆勓哉麄€人都愣住了,身子一僵,重新跌坐回地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夏橙。 這個女孩明明是夏青澤家的小侄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無背景可言的孤女,怎么會和那天晚上的天師是一個人?! 胡文心里雖然一萬個不相信,可夏橙說的話,還有她的聲音,都表明她就是那個人,這下胡文終于是害怕恐慌了起來。 ☆、第 49 章 “夏小姐,要不報警吧, 這兩人在你家里都不知道做了什么, 偷東西事小,要是放了什么有害的東西, 那就不得了了?!?/br> 物業(yè)管理員看到客廳里兩個奇奇怪怪的男人,也是趕緊掏出了手機對著夏橙道。 “報吧,非法闖入民宅的確是要抓起來,至于其他的, 我慢慢和他們算賬?!毕某热粲猩钜獾赝虻厣系暮?。 “報警沒問題, 把我抓起來坐牢也可以, 但是天師大人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把我的玉牌還給我, 千萬不要送去宗門!”胡文聞言直接俯身在地上磕起頭來。 他昨天才表明過自己清白的立場, 今天就大膽闖進人家里被這個年輕的天師抓了個正著,如果這時候天師把玉牌送去玄門, 那門內的長輩絕對不會放過他,畢竟他現(xiàn)在還沒主動申請退門! “天師大人,我今天是昏了頭才進你家門的,哦對了, 是你大伯和大伯母找的我,說你家有邪祟讓我來幫忙看看, 你過來之后感覺到其中的陰氣就沒來得及等你回來撬門進去了,是我錯了,您饒了我好不好!” 胡文越想越害怕,還沒等夏橙開口, 眼珠子一轉再度說了一大串理由出來,苦苦哀求道。 “你這個理由太牽強,我伯父伯母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因為在場還有白山和物業(yè)管理員,所以夏橙也沒有和胡文多說,只是嗤笑了一聲道。 “天師大人求求你了,我是做錯了事,只要您饒了我,以后往我身上放監(jiān)控器也行?。 焙木凸蛟谙某壬砬?,感覺到從后者身上隱隱傳來的強大道力威壓,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 “小夏,我看進你房子的這兩個小偷好像腦子有點問題啊,怎么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胡文一直在求饒,胡恩澤聽自己小舅說的話卻是懵了,縮回了角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白山聽了前者的話則是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拉了拉夏橙的袖子輕聲開口道。 “我看白先生說得對,這兩人是不太正常?!蔽飿I(yè)管理員也是點了點頭。 “那就等警察來再問吧,我先聽不懂?!毕某裙首髅H坏財偭藬偸值馈?/br> “天師大人你怎么可能聽不懂我在說什么?!”胡文聞言忍不住喊出聲來。 他平時性格任性自在慣了,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