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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何立欽對許真真是真心實意地好,無條件的好,無論她多壞脾氣多臭他都不介意。 “真真,你下船了嗎?我在出口等你?!币粋€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許真真耳邊響了起來。 許真真在郵輪里面,看了看不遠處的出口,一個身材挺拔頎長的年輕男子,穿著合體的西服,在一群接人的人群中間,鶴立雞群,他正打著手機有些焦急地正往里面張望。里面的人能看見外頭,外面的人卻看不見里頭。 “嗯,我看到你了,馬上就能出來,你怎么過來了,今天不用上班嗎?”許真真說道。 “我請了假過來的,那你小心一些,不著急,我就在這等你?!焙瘟J聽到許真真看到他了,便囑咐她注意安全,專心下船。 許真真掛了電話,前面只剩兩人了,馬上就能下船了。 ☆、第 4 章 “真真?” 何立欽第一時間迎了上來,他看到了一個與往日大不一樣的許真真,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候她才十歲,便如現(xiàn)在般清新可愛。 看到何立欽俊朗的臉上有些疑惑的表情,許真真笑了一下,說道:“是我?!?/br> 這一笑,讓何立欽更加失神,多久沒看見她這么溫柔的笑了,眼前的許真真雖然頭發(fā)還是挑染的紫色,但配上她不染脂粉的臉龐,卻居然帶著一絲仙氣,雖然她的衣服還是那么不忍直視,但比起以前真的是判若兩人。 “走啦,太陽這么大,快曬死了?!痹S真真用手遮住太陽催了一聲。 “喔,好,咱們走?!焙瘟J回過神來,伸手將許真真手上的行李接了過去。 坐上車,許真真有些埋怨地說道:“你現(xiàn)在還是實習期,雖然老頭欣賞你,但也不能老是請假啊。” “你爸知道我是來接你,其實他是關(guān)心你的,只是你......”何立欽左手手握著方向盤,側(cè)身將右手放到駕駛座靠背上,往后邊看方向邊打著方向盤,將車子倒出去。 許真真見何立欽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便也裝傻不開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許真真了,老爹什么的對她來說不重要。 何立欽倒是有些奇怪,以前只要扯上她爸的話題,許真真必定要暴跳如雷,大罵一通,而現(xiàn)在她一句話都沒說,表情也很淡定,仿佛談的事情跟她沒一點關(guān)系。 許真真不打算多說話,這幾天都在賭場耗著,精力實在吃不消,她要抓緊一切時間閉目養(yǎng)神,這個身體虛的很,接下來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了,否則這么弱的身子,修煉起來太難了。 見她閉上了眼睛,何立欽將車內(nèi)的音樂調(diào)到了最小,許真真雖然眼睛閉著,但是要睡著還是蠻難的,她旁邊坐著的是反派大boss,心里還是有些慌慌的,不過她現(xiàn)在既然沒死,那是不是他就不會變反派了。 由于她的出現(xiàn),改變了書里的劇情,不知道會怎么發(fā)展呢,希望何立欽平平安安的,雖然他黑化了變得很有錢,但最終結(jié)局還是太慘了。 想到這里,許真真不由地睜開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正專注地看著前方,側(cè)臉線條分明,鼻梁挺拔,薄唇微抿,一點都不像大反派的樣子,反倒是一副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模樣。 哦,對了,他現(xiàn)在本來也就不是大反派,才剛剛在讀大四,正在公司實習呢,許真真吸了吸鼻子想道。 “真真,到家了?!?/br> 何立欽的聲音將胡思亂想的許真真拉回了現(xiàn)實。 許真真下了車,看著這棟無論是地段還是環(huán)境都一流的獨棟別墅,心中深深地嘆氣,住不了幾天就要離開了。 “我自己進去就好了,你快去上班吧。”許真真從何立欽手中接過箱子說道。 何立欽點點頭,已經(jīng)平安將許真真接回來了,他是該去上班了。 “你先休息休息,過幾天我再來看你?!焙瘟J說道。 “去吧去吧。” 許真真沒打算跟何立欽講在郵輪上的事情,一是開不了這個口,把所有家產(chǎn)都輸光了,她還要不要面子啦,二是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獨處,不想跟這里的人有太多瓜葛。 何立欽深深地看了許真真一眼,眼前的人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不過這樣子的許真真好像比以前少了好些戾氣,人變得柔和起來!這是好事啊,何立欽帶著愉悅的心情開車離去,若是得知這樣的消息,許爸應(yīng)該是會開心的吧。 許真真拖著箱子進了自家的院子,往沙發(fā)上重重一坐,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好倒是挺好的,就是太奢靡了,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屋子,不怕折福嗎? 想起在郵輪上,賭場工作人員的告知,許真真不得不趕緊起來,明天就會有人來收房子了,得收拾收拾東西才行了。另外還有幾棟房子是租出去的,也就省事了,只要跟著去辦個手續(xù)就行,不用自己收拾了。還有幾輛豪車,也都是直接辦手續(xù)就行。 除了她自己的個人物品,房子里面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帶走,因為估價的時候,許真真都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算進去了,就為了多估一點價值,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 許真真打開衣帽間,乖乖,這比原先自己住的房間還要大,不過衣帽間雖大,但卻空空蕩蕩的,名牌的包包和衣服所剩無幾。是了,原主迷上了賭博,把現(xiàn)金輸光了就變賣這些物品,陸陸續(xù)續(xù)也都快賣光了。她拉開梳妝臺的抽屜,里面首飾盒子倒是不少,但里頭的首飾卻已經(jīng)被許真真輸?shù)闹皇R恍┎恢靛X的了,唯一值錢的便是這次差點輸出去的鉆戒。 許真真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手頭有現(xiàn)金才行,她將剩下的所有名牌包包和衣物,加上那些不值錢的首飾,全部擺放到床上,一起拍了張照片。然后打開手機找到以前幫著變賣衣物首飾的中間人,將照片發(fā)了過去,留言道“幫我把這些東西都賣了吧?!?/br> 對方很快便回了消息“歐了,我馬上過來?!?/br> 許真真收拾了一下日常用品,她打算等中間人來過后,出去買一些貼身衣物和日常衣物,她可再也不要穿這些雖然很貴但卻不適合的衣服了。她打算就帶一個行李箱走,從前的她生活簡單,只留需要的東西在身邊,所以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習慣了。 很快,她就收拾好了,其實一個人真正需要用的東西并不多,只是多數(shù)人都是貪心,什么都想要,總覺得要用得上,所以就會發(fā)現(xiàn)家里的東西越堆越多,多到空間都被占領(lǐng),人變成了物品的奴隸。 許真真從隨身的包包里面,將那顆差點輸?shù)舻你@戒拿了出來,仔細端詳了一番,記憶告訴她,這是許真真mama留下來的遺物,是外祖一家祖?zhèn)鞯臇|西,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戒托是黃金制成,由于年代久遠,泛著樸實的微光,鑲嵌著的鉆石是一顆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