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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豫緊緊抓著粗大的藤蔓,仰頭問:“怎麼樣?”冉玉濃小心翼翼的順著糾纏的藤蔓爬下,喘了口氣說:“不行,太陡了,而且石壁上長滿了青苔,無法下手。”趙豫聞言有些泄氣,說道:“既如此,難道我們就要困死在這里了嗎?”話音畢,一陣山風(fēng)刮來,兩人的身體都隨著藤蔓輕晃。要說也算他們幸運,誰承想那山崖之下五六丈處,云霧遮掩中,居然還生有那麼大一片藤蔓。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纏繞在絕壁上。兩人落下時,恰好一陣強(qiáng)風(fēng)刮來,將藤蔓吹得飄動起來,網(wǎng)住了他們的身體,救了兩人性命,還連擦傷都未有幾處??傻姑沟氖?,待兩人從千鈞一發(fā)的危急驚險中緩過氣來,卻又加苦不迭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這半山腰處,不能上不能下,苦也。趙豫有些急躁,恨恨的錘了一下說:“想不到我趙豫今日居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只可恨不能親手除了那群狗賊,泄心頭之恨。掃除jian逆,匡扶社稷,真是愧對我大宋列祖列宗,到了九泉之下也無顏??!”他在那里氣恨恨,冉玉濃倒是半天不吭氣,垂著頭,手一直在藤蔓遮掩的石壁上摸索。趙豫胡亂發(fā)xiele一通,發(fā)現(xiàn)冉玉濃的動作,有些奇怪,便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冉玉濃并不扭頭,很認(rèn)真的說:“找道!您仔細(xì)注意下,是不是覺得有股冷風(fēng)向刮過來?”趙豫聽了他的話,集中注意力的感受了一下,確實覺得臉上有些冷颼颼的。便點頭說:“確實有,可這里有風(fēng)有什麼稀奇的?”冉玉濃搖頭解釋道:“如果是從底下峽谷里或側(cè)面來風(fēng)倒是無所謂,可是連迎面都還有風(fēng),說明我們面前肯定有個風(fēng)口。仔細(xì)找找,說不定這石壁上真會有個洞呢?!贝搜砸惶?,本來都有些泄氣的趙豫立刻振奮起來,大喜說道:“說的有道理,我們趕快找找?!闭f完也伸手隔著藤蔓在石壁上慢慢摸索起來。兩人攀著藤蔓,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番。果然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就在不遠(yuǎn)處,真有個寬達(dá)兩丈的石洞。兩人大喜,小心翼翼的摸了進(jìn)去,那股風(fēng)來的更加強(qiáng)烈了。冉玉濃心中寬松,對趙豫說:“有風(fēng),說明那邊肯定是通的。我們過去看看?!壁w豫心中歡喜,忙說:“好?!眱扇吮忝M(jìn)去了。洞內(nèi)并不潮濕,只是越往里便越有些狹窄,好在沒走多久便可看見前方一線光亮。兩人都是大為振奮,更是加快腳步朝著光亮處走去。走了大約幾十丈,終於走到頭了。撥開雜草叢生的洞口,兩人先後鉆了出去。待到重見天日,兩人心頭都大大松了一口氣。趙豫畢竟還是老成一些,左右環(huán)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幽然峽谷中。只見四面環(huán)山,樹林茂盛,野草萋萋,遠(yuǎn)處傳來一聲聲婉轉(zhuǎn)鳥啼。草叢中可見灰色野兔穿梭逃竄。只是不見人蹤。趙豫心里咯!一聲,指使冉玉濃道:“去,探探路,看看出去的路在哪里?!比接駶庖汇?,便還是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就走。趙豫想了想,又喊住他說:“等等,我跟你一起去?!闭f完抬腿追上他。可是兩人繞著谷走了一圈又一圈,卻找不到出口。這谷說是不大不小,卻稀奇的像是個盆底,硬是被四面大山圍得不露一條通路,唯一一條出口卻是一條急急流過的小河,但是小河的出口又是個瀑布。站在邊緣望下去,這瀑布少說也有三十多丈高,怎麼下得去。兩人一籌莫展,天色卻漸漸黑了。冉玉濃便對趙豫說:“王爺,天色都不早了,要不我們今天就先找個地方歇一下,明日再探路吧?!壁w豫被這連番的變故攪得一肚子邪火,只憋著不肯發(fā)作。這回索性爆了起來,沖著他劈頭蓋臉的罵道:“歇什麼歇?才這樣你就累著了,個狗奴才,本王都還沒開口,你倒是開始做大了?要偷懶你就滾開??!”冉玉濃一愣,看了趙豫一眼。趙豫發(fā)過火之後,心頭先是舒服了一些,後轉(zhuǎn)瞬又想,眼前這人剛剛才不顧性命的前來搭救過自己,後兩人還并肩尋生,自己這樣似乎有些過分。他不由得有些後悔,但偏偏生性就是個跋扈驕傲性子,難得向人低一次頭。這一下,卻有些不知該如何收場,面上倒是有些訕訕的。一時之間不說話了,直盯著冉玉濃面上瞧個不停。冉玉濃卻沒有說什麼,轉(zhuǎn)身便離去了。趙豫一愣,心里又有些不滿了。想:就算他剛剛確實為自己立過功勞和苦勞。但畢竟兩人一個是主,一個是仆。自己做主子的心情不好所以發(fā)個火,要是個貼心的奴才不就該順著哄一下?怎麼他就一聲不吭的走了,莫非還敢耍脾氣不成。這樣一想,剛剛下去的火頭,又有些復(fù)燃之勢。趙豫咬咬牙,轉(zhuǎn)身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山中黑天快,且谷中采光更是不易。沒到半個時辰功夫,就很有些黑了。趙豫折騰了一天,心煩氣躁,加上晚上視物不清,黑燈瞎火的一通亂走,最後竟然走到一荊棘叢中,衣服被刮破了不說,身上也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趙豫氣急敗壞,站著喃喃罵天發(fā)泄。就在他筋疲力盡之時,身後出現(xiàn)一陣火光,他大喜,轉(zhuǎn)身一看。冉玉濃舉著個點燃的木棒站在他身後靜靜的看著他。趙豫一愣,一陣失望,又一陣安心。面上卻淡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冉玉濃瞧著他頗有些狼狽的模樣,平靜的說:“天都黑了,明天再找路吧。我找到個山洞可以供我們今晚休息,還打了只野兔,生了堆火。忙活了半天,您一定餓了吧?!毕袷且糇C他的話似的,趙豫的肚子適時的響起聲來。冉玉濃話語一頓,趙豫已經(jīng)覺得面子丟盡。幾乎不想去看冉玉濃的表情了。冉玉濃卻沒有做什麼反應(yīng),轉(zhuǎn)身走了。趙豫一愣,趕快跟了上去。走了一會,來到那個溪流旁不遠(yuǎn)處,果然見著一個山洞,進(jìn)去後趙豫左右瞧瞧,這個洞并不深,走個十幾步就到頂了。洞里還算干燥,沒有生什麼苔蘚。只見里面起了一堆火,旁還放著一只死兔子?;鸲雅赃厔t是兩堆干草,鋪成床榻狀。趙豫有些吃驚,便問冉玉濃:“這些都是你弄得?”冉玉濃點點頭,說:“沒什麼東西可用,臨時只能這樣了,委屈王爺了,屬下知罪?!弊炖镎f著知罪,臉上卻還是淡淡的看不清表情。趙豫臉上難得的紅了一下,有些訕訕然,於是也沒說什麼,走到火堆旁坐下。冉玉濃也過來,將野兔拿出去了,過了一會又轉(zhuǎn)回來,手中的野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冉玉濃那一支扒皮樹枝將它支起來送到火上去烤。一面還用隨身的匕首將兔子捅了幾刀。過一會肥厚的油脂“滋滋”的滴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