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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瞧著那東西上面居然沾著一些血跡,再瞧那媚xue里居然也在緩緩淌出一些血漬。趙豫嚇了一跳,原以為是自己早上過於急色,下手不知輕重,傷著他內里,忙問冉玉濃:“寶貝,你這里疼不疼?”說完一只手指已經小心戳戳那媚xue小口。冉玉濃本就又羞又臊又惱,被他這麼一戳終於忍不住發(fā)起火來:“混蛋,你居然還來!”說完卻一眼瞧見了趙豫那碩大rou刃上的血跡,也被嚇著了,頓時沒了話語。趙豫急了,忙說:“快感覺一下,到底是哪里疼?”冉玉濃也慌了,凝神細細體驗了一下,末了一些奇怪的說:“怪了,為什麼我的小腹處有種墜墜的疼痛感?又不是傷著了那里?!边@話提醒了趙豫,他想起先前桂太醫(yī)的話,頓時心都提了起來。忙急急的將胡亂丟了滿地的衣服為冉玉濃穿上,并蓋好被子。隨後不顧自己還滿身的狼藉,稍稍整了一下,就出去命人喊了桂太醫(yī)過來。過了一會桂太醫(yī)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馬車,畢竟是經驗老到,他對彌漫在車廂里nongnong的yin靡氣息只當是沒感覺,甚至對趙豫身上明顯的一團團情欲污物都視為不見,只一心為冉玉濃切脈。閉目半響之後,終於長長一嘆睜眼松開了冉玉濃的腕子。趙豫本就心急如焚,現見他如此整個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忙問:‘如何,到底要不要緊?”桂太醫(yī)睜開眼略帶責怪的瞧了他一眼,終於本著醫(yī)者的良心說道:“王爺,您與王妃正值青春年少,日後有的多日子來行夫妻之禮,何必一定要在她孕期未穩(wěn),胎氣不定的時候呢?”此話一出,無異於天雷。先別提冉玉濃躺在被褥里瞪大了眼睛說:“什麼?”趙豫頓時愧疚難當,忙問:“現在到底如何?”桂太醫(yī)嘆息道:“王妃才一個半月孕期,方才經過與您的一番房事,耗了精元動了筋骨,導致傷了胎氣。好在并不太嚴重,卑職這就去開個方子為她穩(wěn)胎,隨後再好好休息調養(yǎng)幾天,也就沒有大礙了?!壁w豫心虛的連連點頭也就無心去管他的不恭了,忙催著他去開方煎藥。桂太醫(yī)下去了,趙豫扭頭看見冉玉濃瞪著眼睛望著自己,一愣,才反應過來。忙走到他身邊坐下,柔聲問:“好些了嗎?”冉玉濃顫著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否則我定跟你沒完?!?/br>這話一字一句,說的是斬金截鐵。事到如今趙豫知道這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心知瞞不過去,想著也不能瞞著冉玉濃讓他做個糊涂mama。想了想,只好老實說:“還記得昨日你突然嘔吐桂太醫(yī)和幾名民間醫(yī)師為你診治嗎?他們說,你這是開始妊娠,也就是說,玉濃,你懷孕了?!?/br>此言一出,冉玉濃頭上如遭五雷轟頂。他張大了嘴,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不…不可能。我是男的啊,這一定是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懷孕,我是男的!”說著說著,手邊伸出來在虛空中胡亂抓舞。趙豫忙一把按住他,隨後想了想,說:“開始我也將信將疑,可是所有的醫(yī)生都這樣講,何況今天桂太醫(yī)又說…又說因為今早,你動了胎氣了。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比接駶膺€是胡亂搖著頭說:“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男的。”竟然是聽不進他的話了。趙豫急了,提高聲音喊了一聲:“玉濃!”音量極大,將冉玉濃鎮(zhèn)住了,怯怯的望著他。趙豫心軟了下來,隨後彎下腰,俯瞰著冉玉濃,鄭重而深情的說:“聽我說,現如今,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他們都弄錯了,你好好的并沒有懷孕。第二,就是你確實天賦異稟,有著雌雄合一的身體,十月孕期一過,瓜熟蒂落,會產下我們的孩子。若是第一種結果,那我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為你終生不娶。若是第二種,玉濃,你可愿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讓我們名正言順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讓我趙豫耗盡一生來照顧你?”他懇切而專注的望著冉玉濃,冉玉濃全身被他的身影籠罩,竟是怎麼都脫不開身。終於吶吶回道:“你說要娶我?可…這……這太突然了,我原本是個男孩的,可現在你告訴我我是雌雄同體,還…還懷著你的孩子”說到這,他臉不可抑止的紅透了“我雖然心里覺得你確實是不同的,可是做女人嫁給你,跟你過一輩子……這,這太突然了,你讓我想想,好好想想?!闭f完扭過頭去,臉貼著枕頭不說話。趙豫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不能心急,便嘆了口氣說:“好吧,你先好好想想”停了停,又說:“可是無論如何,有件事你一定要記?。何亿w豫要把自己的一顆心都交給你你!愿意一輩子愛你疼你,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這件事,不會因你是否愿意答應我的求婚而改變。你一定要記住!”床榻上的身影微微震動了一下,卻并沒有回應。趙豫守了一會,終於嘆口氣轉身要下去。突然背後飄過一聲細弱的聲響:嗯,知道了!於是一整天兩人便再未談論這件事,到了晚上,一行人下榻在一處館驛。趙豫仍舊熟手的為他浣洗寬衣送上床,隨後也躺了上來。帳內一時無話,許久,冉玉濃才幽幽問道:“若是我答應了,是不是以後在眾人面前,得像現在這般,做女子裝扮?”趙豫心頭一緊,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回答:“是!”冉玉濃嘆了一口氣,又不說話了。趙豫急了,脫口而出道:“可我能光明正大的將你捧在手心里呵護。眾人也不會因為我對你的滿腔熱忱而對你諸多責難。還有我們的孩子,他也會是名正言順的晉王嫡世子。你知道嗎,知道你懷孕了,我有多麼的謝天謝地嗎,只因為你可以孕育一個孩子,一個帶著你我血脈的孩子。這意味著你我的血脈終於融入一體,玉濃,求你,為我生下這個孩子吧!即使…即使日後,你找到了你的意中人,來找我放你離開的時候,他也會是你留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足以抹殺我心中的撕心劇痛,成為我余生的慰藉。我趙豫此生沒有求過什麼人,可是此刻,我求你?!闭f著,他居然這麼從被褥里爬出來,跪在冉玉濃身邊,就朝著他低頭磕下去。冉玉濃慌了,忙起來制止道:“好好的這是做什麼?你是個王爺,怎麼能隨便對人下跪磕頭呢?快別這樣了?!壁w豫順勢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語氣纏綿又哀婉的說:“在你面前,我永遠不是什麼王爺,只是一個時刻等你垂憐的無能男子。玉濃,發(fā)發(fā)慈悲吧,求你!”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憂傷,他的語氣是那麼的哀切,冉玉濃怎麼能硬下心來拒絕。他依偎在趙豫懷中,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趙豫緊緊地抱住他,沈沈的說了句:“多謝!”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