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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一涌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什麼。想了又想,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你要小心,早點回來!”趙豫笑了,將他一把攬入懷中,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只手來回的撫摸著他已經(jīng)開始有些須突起的小腹,溫柔的說:“放心,為了你,也為了孩子,我一定會得勝歸來的?!比接駶馓鹱约旱氖郑p輕覆上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兩只手掌交疊在一起,兩顆心第一次貼得如此之近,不露絲毫縫隙……當晚,兩個人在床上溫柔纏綿,趙豫一次次的愛撫著冉玉濃的身體,一次次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叫他寶貝,叫他心肝,種種rou麻的詞匯此刻就如此自然而流暢的從他嘴里說出。冉玉濃只是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溫柔的放開自己身體,隨著他的呼喚一遍遍的叫著趙豫的名字,待趙豫進去後,對他說:“這時候,該叫相公!”於是冉玉濃立刻改口,一遍遍的呼喚著“相公”。趙豫又是歡喜,又是難舍。於是兩人糾纏到一起,在凌亂的被褥間一起步入時間極致的歡樂殿堂。兩人都盼著時間能慢些,再慢些,讓他們再相聚一會兒……可第二天終於還是來了,當天色將明的時候,趙豫先起來了。冉玉濃躺在床上,望著他的背影。趙豫回頭看著他,笑著說:“還早呢~!你先再睡一會吧?!比接駶庋劬φR膊徽5亩⒅?,然後輕輕的說:“我想再看你一會?!毕肓讼?,又說:“我有些舍不得?!彼€想說,趙豫忙伸出一指按住他嘴唇,然後笑著說:“千萬別再說了,否則我定然再也走不出這屋子了。”隨後坐在床畔,給冉玉濃掖掖被角,說:“離出發(fā)還有些時間呢,我就在這守著。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冉玉濃點點頭,趙豫柔情似水的看著他,低頭在他額上親親,催促道:“快睡吧~!”冉玉濃便閉上了雙眼。趙豫坐在他身邊,久久的看著,滿眼的依戀不舍,最終看看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終於小心的起身,掀開帳簾出去了。過了一會,帳簾又被掀開,皓月進來查看情況。一進來卻被嚇了一跳,只見冉玉濃仰面躺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忍不住喊了聲:“王妃!”冉玉濃眼望著帳頂精美華麗的刺繡,問了一聲“他走了?”,皓月愣了愣,隨後也有些難過了。低低的回答:“是!”冉玉濃隨後翻身面向里說:“你出去吧?!别┰抡玖艘粫?,終於低聲答應(yīng)了出去。而背對著她的冉玉濃,悄然落下兩行清淚……日子發(fā)文時間:06/272010--------------------------------------------------------------------------------新拍的那個紅雷夢......李少紅導演,你是打算走破罐子破摔路線嗎????無論如何,日子都還是得繼續(xù)過的。於是,在床上又躺了一個多時辰,冉玉濃終於決定起來了。聽到動靜,清月已經(jīng)忙將帳簾挽起,琦月過來將他扶著。冉玉濃懶洋洋的起身,一雙腳落在床前的腳踏上,早有兩名侍女忙跪下,一左一右的手拿白綾襪為他穿上。冉玉濃一愣了一瞬,恍然想到趙豫此刻怕是去了有些遠了。終又有些失落,恍惚間,又見到趙豫一面調(diào)笑著,一面溫柔的將自己的雙腳抱到他膝蓋上,隨後細致的為他將鞋襪穿好,再輕巧的放到地上。冉玉濃發(fā)了會呆,最後還是起身,披上晨褸,隨一群侍女走到梳妝臺前,開始梳妝。鏤空香薰爐又添上了幾塊香餅,頓時房內(nèi)更是暗香浮動。梳妝臺上的精致器皿被打開,。清月拿著一只精致柔軟的小排刷,從一只巴掌大的蓮狀青花薄胎瓷缽中沾滿了玉女桃花粉,隨後細細的勻在了冉玉濃光潔的臉上。一邊弄,一邊抿嘴笑道:“王妃的膚質(zhì)真好,上妝都比常人容易。”冉玉濃勉強一笑不說話,頭上一沈一緊,原來是皓月拿過一只義髻為他戴在頭上。然後是前前後後的整理,直到外表看不出一絲破綻來。隨後再從下面人捧上來的一個大大的漆盤里,挑揀了半天,一只巴掌大的鑲寶金絲攢枝玉簪團花從一側(cè)壓髻,再插上點點珠翠做點綴。這已是比較簡單了,卻也有了十足的分量。對冉玉濃來說,頭上沈甸甸的幾乎直不起脖子來。好在他什麼都不行,耐心卻很是不錯。坐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將頭臉收拾好了,望著鏡子里的妝容精致,云鬢高聳,寶石閃耀的貴婦,冉玉濃呆了呆,終於還是接受了。隨後又是穿衣。又是一陣忙亂,隨後眾人散開。獨留冉玉濃站在穿衣鏡前端詳著自己的身影。經(jīng)過趙豫的悉心照料,他已經(jīng)豐潤了不少,臉蛋不再是瘦的尖了,下巴的線條也開始圓潤起來。身段已經(jīng)乍現(xiàn)玲瓏,自己掐掐胳膊,還是能掐起一些rou起來。想起趙豫閑來無事,總是要將他打橫抱起來掂量掂量,隨後滿意的點點頭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平常哄他多吃一口飯時會說:“看我的寶貝小可憐瘦的,再多吃一口吧。好多長點rou加點分量,不然來一陣大風刮跑了,我可上哪找去?別哭死了我喲!來,再吃一口?!闭Z氣中真是將他當當做了自己的幼兒一樣哄逗著。冉玉濃掐掐自己的臉蛋,對著鏡子笑了,慢慢的笑容又消退了。他對著鏡子喃喃道:“胖了這麼多了,這回總不怕被風刮跑了吧?”他靜靜的站著看著,身後遲遲無人回應(yīng)他,更不會有人大笑著將他擁入一個溫暖寬大的懷抱。趙豫,已經(jīng)走了。從今以後,他就得這樣過著了。冉玉濃,在十六歲的時候,終於覺得寂寞,其實也不是那麼好受。一個人吃飯,一個人散步,一個人入睡。不,也不是一個人,他身邊有了很多侍從。每天每天都陪著他,說笑話逗他玩。出去散步更是前呼後擁跟著七八個侍女,身邊無時無刻不有人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就像扶著一尊貴重的玉器。床前也會有兩名侍女值夜,陪著他。福禧福祿兩位王府管家,更是天天都殷切的探問請安,每天都挖空了心思的安排些消遣給他解悶。他過著眾星捧月的日子,生活安穩(wěn)富貴。甚至有了閑情,開始繼續(xù)擺弄著花草。一群人忙前忙後的為他打下手。他笑的時候,所有人都跟著一起笑,他沈默的時候,無數(shù)人開始屏息,察言觀色哄他開顏。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漸漸地,那心中的寂寞,便海水退潮一般,慢慢的下去了。更何況他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了。宮中傳來旨意,說晉王出征,王妃初孕,可免去每月必須的進宮請安。這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