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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濃感激萬分,抱著趙豫感動的說:“崇光,你真好。”趙豫笑瞇瞇的回答:“寶貝,別這麼說,都是為夫應(yīng)該做的。”想著冉玉濃也不可能真的去外面到處向人求證這種事情。這以後還不是任他擺布,想著這之後的快活日子,他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冉玉濃大驚,喊道:“崇光,你怎麼流鼻血了?”趙豫抹了抹鼻下的一條血水,鎮(zhèn)定的說:“沒什麼,憋得!”冉玉濃不解,趙豫好心解釋道:“若娘子再不肯與我行房合歡,估計待會還會再流一條?!比接駶鉂M臉的驚慌擔憂立刻變成了羞澀,他難為情的說:“那……那待會,你動靜可要小點。別讓別人聽見。”趙豫心里想著小傻瓜你每次到最後關(guān)頭那叫的叫一個余音繞梁三日不絕,這屋里誰聽不到???面上還是笑著回答:“好!”反正屋里都是些親信可靠嘴嚴之人,所以他也不在乎。老實的冉玉濃,便不再掙扎。由著趙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分開他修長雙腿,然後解開自己褲帶,竟是連脫衣服都猴急的等不了,露出rou刃就要挺槍殺入。進入的那一刻冉玉濃身體一震,“嗯~”的一聲,眼前開始出現(xiàn)趙豫放大興奮的臉。索性閉眼不敢看了。趙豫卻不滿意了,哄到:“寶貝,把眼睛睜開,看著我,否則你怎麼知道為夫現(xiàn)在心情如何?為夫又怎麼知道寶貝你高不高興?”連聲哄勸,冉玉濃終於張開了雙眼,怯怯的盯著趙豫不放。趙豫被這眼神激得又次興起,再加上寶貝下面那張小嘴可比上面的要放肆熱情的多,在床事上更是領(lǐng)悟力極佳,極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趙豫便再顧不得哄騙老實孩子了,更大的拉開他雙腿,連連頂入。只把冉玉濃cao弄的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冉玉濃想著他的話,也開始逐漸放開手腳,任他作惡。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點~慢點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只能在趙豫掀起的滔天欲海中無助掙扎,卻不知自己這清純又帶著無知yin蕩的風(fēng)情更是撩撥得趙豫同樣招架不住,他一面咬著牙死命抽干著,一面大喊著:“寶貝……噢寶貝……你這迷死人的妖精……哦……給你,都給你……媽的爽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運了哈……”一激動連幼時學(xué)的幾句粗話都出來了。兩人就這麼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云施雨,同登人間極樂之地。於是他的寶貝就這麼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樣變化過去。因趙豫每日樂在其中的調(diào)教,冉玉濃身體日益敏感yin蕩,稍稍撩撥便會亢奮起來。偏偏面對越來越容易在面前浪態(tài)百出的自己,趙豫總是居心不良的贊嘆,鼓勵著,接下來會用更加變本加厲的來玩弄他的身體。他是不是受騙了?偶爾冉玉濃昏昏沈沈的會想著:尋常夫妻的閨房生活真的會是這樣放肆的嗎?可是這個念頭沒起多久,便被連綿不絕的纏綿快感給消無聲息的帶走了。只能無助的沈浸在趙豫掀起的欲海中隨波逐流。而趙豫,瞧他這一副根本離不得男人的樣子,放了一半的心,終於不在提防身邊的一群俏丫鬟,專心致志的阻絕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濃了。聞變發(fā)文時間:07/172010--------------------------------------------------------------------------------偶爾的時候,他們兩人還會選擇在靈犀館旁的庭芳水榭練劍習(xí)武以作強身健體。這對冉玉濃來說,是理所應(yīng)當?shù)?。天天做女人樣躲在閨房里調(diào)脂抹粉不是他的愛好。況且?guī)煾到痰娜_功夫可不能隨意荒廢,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練上一會。而趙豫,自幼所受的教養(yǎng)就有習(xí)武一項,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練武場。但自從旁觀了一場冉玉濃習(xí)武後,就變了習(xí)慣。也喜歡到庭芳水榭來和冉玉濃一起練習(xí),并多多鼓勵冉玉濃不要疏於武藝。冉玉濃不明就里,只以為趙豫也喜歡習(xí)武。卻不知趙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寶貝在床上柔韌性如此之好,張腿扭腰擺臀樣樣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勢都難不倒他,原來全是基本功的功勞。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誤一些兩人歡愛的功夫,多鼓勵他練習(xí),將這妙人身體的優(yōu)勢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間歡愛。所謂“磨刀不費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該多多練習(xí),將這強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則要是情正濃時,寶貝大張著腿催自己快點進去,結(jié)果自己悲催的沒了力氣,那不是大煞風(fēng)景?於是也是很認真的練武強身。於是兩人相互勉勵著,過著修身、享樂兩不耽誤的健康幸福生活。就說這日,兩人又來到水榭臨水對劍。冉玉濃很是認真,出招都頗為用功。而相反,趙豫卻有些調(diào)戲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單薄勁裝將冉玉濃襯得英姿颯爽,於是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幾次出招,招招劍指冉玉濃身上敏感處。冉玉濃無自覺,終於一個漂亮的劍花,挑了趙豫手中的劍,隨後指向他的咽喉處。得意洋洋的說:“你輸了!”趙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鋒,點點頭說:“嗯!確實?!彪S後朝冉玉濃挑眉笑了笑,說:“不知王妃想如何處置我這手下敗將???”手已經(jīng)撥開劍鋒,伸臂去一把攬住冉玉濃腰身。旁邊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帶著一群侍女輕手輕腳的垂下竹簾,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親自關(guān)了門,透過鏤空花紋,可見王爺已經(jīng)將王妃抱起放到臨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開到四五丈遠候著。水榭處沒多久便斷斷續(xù)續(xù)的飄來了些許聲音。細細辨別,是急喘,是低吟,是正處極樂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實的反應(yīng)。清月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習(xí)慣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爺在王妃面前總是這麼猴急,半點都沒有平日里的威嚴。又暗暗羨慕兩人之間的深情。突然瞥見身邊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臉,表情卻有些恍惚。當下推了推她,說:“別走神,王爺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卻還是有些茫然,呆呆的沖著她點點頭,又低頭不語。清月瞧她這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是一陣心焦。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楓終於走了,可也帶走了她這個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樣子。正好靈犀館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個空缺。姑姑便來求她,她也心掛著這個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將她收了進來。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爭取個好前程,沒想她還是整日渾渾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