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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br> 顧琳然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偏了下頭,問丁寧, “酒席已經(jīng)開始了嗎?” “沒有, 晚上才開始。莫北學長是我請來的伴郎,所以先過來一起彩排?!倍幫熘氖直?,對她道, “這么漂亮的伴娘, 肯定要找個可以匹配的伴郎了, 是不是?” 顧琳然:“……” 祁莫北:“怎么你看到我, 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顧琳然擺手,“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意外?!?/br> 顧琳然原以為丁寧他們會叫男方那邊的朋友來做伴郎,沒想到他們會叫來祁莫北。很明顯,丁寧為了撮合他們兩個,已經(jīng)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顧琳然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 婚宴在七點鐘準時開始, 酒席上高朋滿座。他們在門口隨新人迎接完客人,也一起入了席。 顧琳然這個伴娘引來不少矚目,有幾個新郎官的哥們,不時跑來和丁寧打探顧琳然的事情,丁寧說這位是她大學同學;再一問能不能要她的聯(lián)系方式時,丁寧笑著回應(yīng),這個得讓他們自己去問她本人了。 酒席快結(jié)束時,很多賓客串桌走動,猜拳喝酒。那幾個人拿著酒杯,走到顧琳然那一桌,想跟她敬酒。 顧琳然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添了點,剛要端起來,就被身邊的人按住了杯子。 祁莫北畢竟是在商場打混多年的人,哪會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小九九。他禮貌地說道,“小姑娘今晚陪著敬酒,也喝了不少,要不我替她敬各位一杯吧?” 來人也不好拒絕,也不想讓自己下不來臺。 其中一個人笑著說道,“如果你要喝的話,那就得喝這瓶了?”那個人給祁莫北倒了一小杯干白。 祁莫北沒有推辭,他拿起酒杯一飲而光,眉頭皺都沒皺一下。 這些人輪流和他干了幾杯,祁莫北本來幫新郎官擋了不少酒,已經(jīng)有了醉意,現(xiàn)在又喝了幾杯干白,即使平時酒量再好,身體也開始有點支撐不住了。 顧琳然看他一張臉越來越紅,不免,不免為他擔憂,“學長,你還好嗎?” “沒事?!逼钅倍酥樱瑩Q了一口氣,一杯酒又下肚了。 那幾個人明顯也有些不勝酒力了。剛剛那個嚷著要喝干白的人,拍著祁莫北的肩膀,開口道,“哥們好酒量??!我服了?!?/br>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說,“我也不行了,要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 這個人還不忘來這最初的目的,他借著微醺問顧琳然,“不知道,能不能加個微信?” 顧琳然一頓,隨即禮貌而疏離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自己有男朋友?!?/br> “哦……” 那幾個人聞言,訕訕然,沒再說什么。他們走后,祁莫北坐回椅子上,閉上眼睛,不停摁著自己的額角。 “你怎么樣?”顧琳然關(guān)切地問道。 祁莫北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沒有回答顧琳然的話,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很難受。 顧琳然道,“不然我們回去吧?你要先歇一會兒,還是現(xiàn)在走?” “沒事,走吧!”祁莫北撐著眼睛,扶著椅子,搖搖晃晃站起來。 顧琳然見狀,下意識去扶住他的手臂。 祁莫北的動作頓了一下。 盡管他的腦子現(xiàn)在混混沌沌,胃里也猶如翻江倒海,很不舒服,但心情卻很舒坦。 顧琳然攙扶著他一路走到酒店門口。 門口停著不少的士,顧琳然想去攔,祁莫北卻叫住了她。 “我打個電話,讓我司機把車過來?!逼钅背粤Φ卣f著。 “哦?!?/br> 祁莫北從兜里掏出手機,在電話里和對方報了個位置,收了線后,他對顧琳然說,“司機三分鐘之內(nèi)到?!?/br> 說完,他靠著身后的柱子,閉上眼睛。 顧琳然:“還難受嗎?” “如果還難受的話,回去泡一杯蜂蜜水。聽說喝蜂蜜可以解酒。” 祁莫北睜開了眼睛,眸光掃向她。 顧琳然硬著頭皮,頂著他異樣的目光。 “怎么了?” 祁莫北輕笑一聲,“早知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就應(yīng)該早點把自己灌醉?!?/br> “……” 顧琳然被他目光注視得有些不自在。她從袋子里拿出外套,給自己穿上。 晚風蕭瑟,她的臉凍地像顆紅透的蘋果,垂落在耳鬢的一簇發(fā)絲隨風舞動。 祁莫北睫毛低垂,眼眸迷蒙深沉,內(nèi)心深處忽然涌出一個念頭。 他伸手捏了捏她凍得有些通紅的鼻子。 顧琳然震住了,怔然地看著他。 祁莫北的手剛碰到她就后悔了,他對上她的目光,無措地收回手,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 因為這個觸碰,她的心里有些不自在。氣氛變得有些尷尬,祁莫北的醉意也跟著清醒了大半。 兩人無言沉默了半分鐘,直到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在他們面前停下。 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為他們打開后車座的車門,“老板?!?/br> 祁莫北對顧琳然道:“你先上車?!?/br> 顧琳然沒有多言,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 車子駛出酒店。 大廳門口處,一個女人把剛剛這個畫面看得一絲不落,她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冷峭。 “齊清,可以走了?!币粋€穿著恨天高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看齊清睨了一眼門口,拿著手機在打著什么東西。 她湊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她正和人發(fā)送照片。照片里人一個男人親昵地摸著一個女人的鼻子,那個女人睜著大眼睛看著他,畫面溫馨有愛,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在這家酒店里。 “這帥哥好像長得不錯,是我的菜。他們是誰???” 齊清沒有回答,她手指重重在屏幕上按著鍵,那力度仿佛要把手機掐斷。 女人看清她發(fā)出的那行字后,恍然大悟,“哦~原來她就是你說的那個顧琳然。” 齊清點開了照片,冷哼了一聲,“我要讓寒臣哥看清楚,他所在乎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人!” 身旁的人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后,怔忡道,“咦,這不是我們老板嗎?” “你們老板?”齊清側(cè)目。 “是??!”女人說,“還真是他?!?/br> “你不知道,我們老板大學時期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姑娘,兩個人當初感情特別好,差一點就在一起了,但是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兩人分開了,我們老板為此意志消沉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我們?nèi)旧仙舷孪碌娜硕贾溃衣犝f今年兩人才又遇上了?!?/br> “有這種事?” “嗯,前段時間他還上了電臺接受訪問,說要把人家姑娘追回來?!?/br> 女人看著照片,絮絮叨叨地說,“原來她就是我們老板的夢中情人???長得還挺好看的……” 女人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