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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挑起眉毛,說:“既然師兄想閑聊,咱們便閑聊,不過這里有些無趣,我們換個地方。”

    狐貍驚訝的問:“七七你想去哪?”

    墨白卻問也不問,只柔聲道了一聲“好”。

    片刻后,四人已經(jīng)坐在了新地方。

    墨白面色如常,取了青瓷碗,給古七七倒酒。

    耳邊則響起絲竹與嬉鬧的聲音 。

    狐貍豎著耳朵,勾著唐不苦的領(lǐng)口,讓他俯下身來,在他耳邊問:“七七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跑到暖香閣來?”

    唐不苦被她的氣音弄的癢癢的,忍不住笑道:“你乖一點(diǎn),今晚不太平,需要我們,我們就緩和一下氣氛,如果不需要,我就帶你走?!?/br>
    狐貍似懂非懂,覺得和尚真高深,不過越高深,她覺得越性感。

    古七七忽而看向狐貍,問:“我記得你曾說過,暖香閣的背面便是南風(fēng)館,可有不錯的公子?”

    墨白一頓,目光轉(zhuǎn)向了古七七。

    唐不苦也是一愣,目光涼涼的看向狐貍,狐貍快要冒出汗來,但是被唐不苦教訓(xùn)事小,對七七知無不言是事大。

    自打七七救了她,對七七,她就只有一顆真心。

    她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她問她什么,她絕對知無不言。

    狐貍還未說話,古七七又補(bǔ)充道:“要身材好的那種?!?/br>
    墨白垂下眸,輕巧的握了酒杯,一飲而盡。

    唐不苦的手指則落在狐貍的后頸,溫聲問:“你知道?”

    狐貍瑟縮一下,卻還是硬著頭皮道:“嗯……我聽說有個很厲害的人物,人稱臨云公子,他曾經(jīng)是煉器宗的弟子,后來離了宗門,體驗(yàn)生活,就做了這一行,七七,煉器宗你懂的……”

    煉器宗因?yàn)槌D隉捚?,那身肌rou可不是開玩笑,想想方一錘就知道了。

    古七七輕描淡寫:“幫我叫他來。”

    狐貍下意識的看向墨白,墨白卻不言不語 ,只是又喝了一杯酒。

    狐貍不敢看唐不苦的眼睛,“嗖”的一下化了原型沖去門去。

    片刻后,禮貌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古七七道了一聲“進(jìn)來”,門板便被推開了。

    臨云果真面皮俊,身材更好,人也爽朗灑脫,并不拘謹(jǐn),他看了一眼室內(nèi),便走到古七七面前,問:“是仙長要我來?”

    古七七仔細(xì)打量他,道:“公子果真不錯?!?/br>
    “仙長謬贊?!迸R云笑著說,隨后很機(jī)靈的拿起桌上的酒杯,遞到古七七唇邊,說,“仙長渴么?”

    古七七還沒應(yīng),耳邊卻聽見一聲輕輕的“嗑”,微微抬眸,見對面那人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隨后神識里便傳來那人低而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我錯了,別折磨我?!?/br>
    她抬眸,對上他的幽深雙眼。

    哀哀戚戚、可憐兮兮。

    “七七……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的聲音向來好聽,每每在她耳邊低語,讓她面紅耳赤,他也從未這般軟聲,甫一聽來,心口酥酥麻麻,若是平常,古七七早就心軟了,可如今這副樣子,同在合歡宗有什么區(qū)別?

    他在合歡宗時,也是這副脆弱無助,一聲一聲喚著七七,變著法兒哄她,叫她彷徨緊張,心疼不已。

    現(xiàn)在又來!

    當(dāng)她那么好騙么?

    古七七閉上眼,就著臨云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唐不苦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墨白,開始籌劃什么時候跑路。

    空氣明顯變得靜謐而詭異。

    臨云公子試圖活躍氣氛,小美人卻忽然瞅向他,道:“把上衣脫了。”

    “???”

    唐不苦頭皮一緊,當(dāng)機(jī)立斷,一把抱起狐貍,招呼也不打,直接出了包廂門。

    墨白眸中明顯冰冷下來。

    古七七懶洋洋的道:“師兄不想看,可以走?!?/br>
    墨白不做聲,但也沒走。

    古七七咬牙道:“脫上衣,臨云公子?!?/br>
    臨云八面玲瓏,自然也瞧的出有些不對,不過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他倒是無所謂,手摸在繩扣上,稍稍一扯,便除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

    好看又均勻的肌rou映入眼簾,沒有很夸張,而是結(jié)實(shí)的恰到好處,漂亮的腹部線條更讓人挪不開目光。

    古七七道:“伏地挺身,我不說停,就繼續(xù)。”

    臨云萬萬沒想到,他上衣都脫了,居然叫他做這個,但金主說了算,他不是矯情的人,當(dāng)場便趴伏在地,飛快的開始做伏地挺身。

    他的身上很快冒出汗來,映襯的肌rou閃閃發(fā)亮。

    古七七取了酒杯,一邊喝酒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

    墨白掌心握了酒杯,卻一口也沒喝,目光落在古七七臉上,有幾分冷。

    古七七一眼也不瞧他。

    一時間,空氣里只有臨云的喘息聲。

    墨白忽而輕笑出聲。

    “師妹何必自欺欺人?!?/br>
    古七七不說話。

    墨白道:“臨云公子,還請先離開。”

    臨云倒是不卑不亢,他站起身,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渾身濕漉漉的走到古七七面前,男人的汗味撲面而來。

    修道之人,憑良心講,并不難聞,甚至有些花草的香味。

    他湊的那般近,近到古七七都能瞧見他睫毛上的汗水。

    他喘息著問:“仙長,你要我走么?”

    古七七握著酒杯,抬眸看他,沒說話。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說:“知道了,仙長下次有需要,可以再來找我?!?/br>
    臨云拿起自己的衣服,隨手擦了一下汗,便穿上身,隨后毫不猶豫的走了。

    待臨云一走,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

    古七七喝光杯中酒,便要站起身,那人卻先她一步,走了過來。

    他走到她面前,沉默不語。

    她卻半分也不瞧他,低垂著視線,清清冷冷。

    墨白緩緩在她面前矮下身來,他單膝半跪,雙手握著木椅的兩邊,將她困在椅子上,仰臉看著她,墨瞳里有幾分哀求:“你同我說句話好不好?”

    他像是一只馴服的野獸,明明蘊(yùn)含著恐怖的摧毀力,明明驕傲不可一世,明明囂張妄為肆無忌憚,明明那樣一個死也不會低頭的人,此刻卻收斂了全身的尖牙,在她面前俯首。

    實(shí)在是,叫人震撼。

    聲音低低的,在冰涼的夜色中響起。

    “七七,是我錯了,我同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太想你了?!?/br>
    “我知道你叫臨云來,是為了氣我?!?/br>
    古七七藏好情緒,表情不露聲色,只道:“我叫臨云,只是因?yàn)槲蚁胍麃恚c你無關(guān)?!?/br>
    墨白卻道:“你方才,臉都未曾紅過?!?/br>
    古七七冷道:“同不相干的人,臉紅什么。”

    墨白又問:“我算是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