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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里不斷游走,痛的她直打哆嗦,直到比賽終于結(jié)束,才松了一口氣。 她正要迎著木承走過去,眼前忽然一花,便被人扯進(jìn)了懷中,她甚至連人都沒看清,便被他抱著,一個閃身,離開了凌霄峰。 這是什么情況,她白著嘴唇,扯那人的衣領(lǐng),道:“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呀。” 那人充耳不聞,繼續(xù)抱著她不斷跨越空間,片刻后,在一條街道落了地,隨后直接抱著她進(jìn)了客棧,徑自進(jìn)了二樓房間。 他渾身冒著寒氣,雙手打橫抱著她,站在床邊。 古七七覺得他似乎很想把她扔下去,但又在克制自己不要這么做。 他沉默了片刻,便抬手撕她的衣服。 她驚慌失措急忙攔,被他單手捉了兩只手腕。 她一疼,便輕輕叫了一聲。 他停了,沉聲問:“疼不疼?” 古七七想,她不知為何把他惹毛了,得哄啊,她知道比賽的時候他讓著她,雖然也有一點藏底牌的意思,但歸根結(jié)底是讓著她,而且最后氣劍化針,刺了她,他應(yīng)該也有些難過,她不能過于矯情,比賽是比賽,受傷流血都很正常,不能增加他的心理負(fù)擔(dān)。 于是強忍著疼,笑著說:“不疼不疼,沒事兒?!?/br> “啪”。 屁股一疼,整個人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床上。 可真疼啊。 她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好不容易爬起來,他卻俯下身,湊到她面前,一字一句的問:“古七七,疼不疼?” 古七七揉著屁股,倔勁兒上來了,梗著脖子道:“不疼?!?/br> 墨白咬牙切齒:“好?!?/br> 說罷,一把抓住她的小腿,將她拽了過來,除了她的鞋襪,隨后指尖便出現(xiàn)了一個冰涼的黑色器物。 古七七認(rèn)得那個東西。 根本就是個魔鬼! 她害怕的瑟縮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腿,卻被墨白按的死死的。 她硬著頭皮問:“你干嘛?” 墨白冷道:“拔針?!?/br> 古七七小臉一白。 墨白看著她,眸中怒火燃燒:“因為你不疼,所以今天我們用劇烈但快速的方法?!?/br> ! 這就過分了! 古七七立刻拽住他的袖子,可憐兮兮的道:“我可以重新回答么?” 墨白冷眼斜她,恩賜道:“可以?!?/br> 古七七伸出雙腕給他看,沿著靜脈處一片紅腫,她小聲道:“可疼了。” 墨白不做聲。 古七七見他心軟,剛準(zhǔn)備說什么,他卻忽而丟過一塊白色的布。 古七七不明白。 墨白道:“疼就自己咬著?!?/br> ! 怎么這樣,她握著拳頭剛要控訴。 墨白冷冷的瞪過來,輕描淡寫的道:“既然你這么堅強,我們就事先說好?!?/br> “不許哭,不許抱我,不許拽我的袖子,不許做可憐兮兮的表情試圖讓我心軟,今天沒有糖,因為我在生氣,所以也不會親你。” ??? 沒有糖,也不會親她?甚至拽袖子也不可以了么? 她要生氣了啊,怎么可以這樣…… “墨白你!” 剛要說話,他冷漠的眼風(fēng)掃過來,她一慫,默默撿起那塊白布,緩慢的卷成筒裝,一邊卷還一邊抬眼偷看他,但他冷著臉生氣,絲毫不理她,她沒得辦法,只好將卷好的白布叼在嘴里,一副乖順又委屈的模樣。 墨白的靈器開始靠近腳踝,氣針在靈器的吸引下順著靜脈開始游移。 古七七痛的眼睛立刻模糊了,這種疼她曾受過,眼下的疼便與先前的陰影疊加了,疼的她立刻咬緊了口中的布。 在氣針最終由刺入口撕裂皮膚,沒入靈器的時候,那疼便到達(dá)了頂峰,古七七哆嗦了一下,眼淚花兒立刻蹦出來了。 墨白抬眸,就見她咬著塊兒白布,可憐兮兮的掉眼淚,肩膀一顫一顫,手指握拳,捏的緊緊的。 他輕輕移開了她口中的布。 她可憐兮兮的哭出聲音,問:“我能抱你一下么?就一下,我馬上就好……” 他沉著臉看她,不出聲。 她垂下眼,知道不同意,一邊抽泣一邊默默去找白布,忽而一截?zé)熐嗌渥舆f到眼前。 她抬手拽了。 他撈過她另一條腿,擱在膝上,她拿著白布正要往嘴里塞,頓了頓,悶悶的問:“今天真的不能抱你么?” 見他不做聲,聲音便低了下去:“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但應(yīng)該是我的錯吧,我道歉呀?!?/br> “所以,今天真的沒有糖,也不會親我么?” “我道歉也沒有么?” “那要怎么樣才會有啊?” “我只要一點點就好了?!?/br> 話還沒說完,那人就吻了下來,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第 63 章 他猝不及防的攻下來,她尚未來得及思考便被他攪的天翻地覆。 不是說不親她的么? 有些酸澀, 又有些甜蜜。 她一時歡喜起來, 想更靠近他,小手一伸, 便想環(huán)住他的脖頸, 卻被他一下子握住, 按在軟被上,隨后,人也退了開去。 她一時空落落的,茫然無措的望著他。 怎么走了啊。 真的就親這么一下么? 想抱他他也不讓,心里好難受。 她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 實在受不了, 湊上去,軟軟的叫喚:“墨白……師兄……” 殷勤又乖巧的樣子,就差搖尾巴了。 墨白低眸瞅了她一眼, 她正要笑, 他卻抬手拿過白布, 塞進(jìn)她的嘴里。 …… 嗚……好兇哦…… 她叼著白布, 拽緊他的袖子,不再說話,一雙晶亮又漆黑的眼眸小心的瞅著他。 腳踝處驟然一冰,隨后經(jīng)脈中的氣針便被吸引,在經(jīng)脈中快速穿行,那拉扯經(jīng)脈的痛立刻讓她臉色發(fā)白。 她死死咬著布, 一聲也沒吭,那雙眸子立時起了一層薄薄的霧,額上沁出的細(xì)小汗珠和明顯繃直的青筋顯出她的掙扎和痛苦。 氣針終于穿透皮膚,被吸入靈器之內(nèi)。 她一個顫抖,迅速將身體蜷縮起來,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墨白勾起她的小臉,查看她的表情,確認(rèn)她無礙之后,沉聲道:“手伸出來。” 古七七沒猶豫,立刻把手遞給他。 說實在的,忍痛她十分在行,若不是對面的人是墨白,即便這氣針破體,她大概也是咬牙生受,絕不掉一滴眼淚。 但對面的人是墨白。 她心里難受,大抵也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他不理她。 他冰涼的手指握了她細(xì)白的腕,微微攥緊,卻久久沒有動作。 古七七詫異的抬頭,他垂了眸,表情藏在暗處,瞧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