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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承受這種屈辱。 墨白勾起嘴角,那雙眼睛的黑色愈來愈重,他的聲音很輕,甚至有幾分愉快,黑而濃密的睫毛斂下來,遮住了洶涌的情緒。 “七七,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要把你鎖在我身邊,這世上,沒有一個(gè)人可以救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更新啦,為自己鼓掌~~~~~愛你們,寶貝們~么么噠~ ☆、第 75 章 藥王谷公子染宅邸 古七七憤怒的灌下一大壇酒。 洛青衣盤膝坐在她身邊,無奈搖頭, 道:“你快要把我的庫存喝完了?!?/br> 古七七紅著眼, 道:“我憂傷。” 洛青衣道:“我知道你憂傷,但你也不能喝光我的庫存。” 古七七氣不打一處來, 說:“你還有臉說, 說好做我的保鏢呢?那天我受盡屈辱, 你人呢?” 洛青衣攤開手,說:“你沒叫我啊。” 古七七氣急敗壞,將酒壇子一下子砸到他的面前,說:“我沒叫你你就沒腦子么?我關(guān)在里面那么久,沒動靜沒聲響, 你也應(yīng)該知道出事了啊, 你不但沒幫忙,居然還走了!” 洛青衣道:“這我哪里知道啊,萬一你歡歡喜喜的……” 古七七尖叫, 將酒壇子砸過去, 說:“你才歡歡喜喜, 混蛋。” 洛青衣?lián)u搖頭, 同一旁的公子染說:“氣瘋了。” 公子染很有感悟:“墨白這廝,氣誰誰瘋?!?/br> 古七七瞪過來。 兩人齊齊一轉(zhuǎn)頭,公子染立刻把自己師妹釀的珍品全部取了出來,堆在古七七面前,說:“慢慢喝,慢慢喝?!?/br> 古七七不能停下來, 一停下來,滿腦子便是當(dāng)日的畫面。 屈辱、沒有尊嚴(yán)…… 暗無天日…… 下不了床…… 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最終還是叫了幾百句白哥哥,才得以入睡…… 哭的聲嘶力竭、求的楚楚可憐、立誓保證、簽字畫押…… 丟不丟臉的,到最后都沒感覺了…… 人間不值得。 就這樣無知無覺的過了幾天,終于心情略有和緩,洛青衣問:“你好了么?” 古七七道:“好不了了?!?/br> 洛青衣又問:“還分手么?” 還分手么? 古七七聽到這四個(gè)字立刻嚇了一跳,臉色煞白煞白的看著他,甚至眼圈都有些微紅。 還分手么? 這四個(gè)字那天她聽了無數(shù)遍,現(xiàn)在略一回想,腦海浮現(xiàn)的都是那人勾唇輕笑的樣子。 七七,還分手么? 古七七忍不住打了個(gè)冷顫。 洛青衣一愣,這得是有多大的心理陰影,才能造成這樣的條件反射? 看來七七那天定然吃了很多苦。 洛青衣又問:“那……和好了么?” 古七七一怔,飽含淚光:“你以為不和好,我還能活著出現(xiàn)在你面前?” 反正分不分手,和不和好,她說了也不算。 洛青衣慢悠悠的道:“既然和好了,那就好好過嘛?!?/br> 古七七一聽這話,重新抱起酒壇子,用滿滿的酒精麻痹了自己。 醉了好,醉了能忘掉一切屈辱和煩惱。 這一睡,又是兩天。 兩天后,古七七醒來,洛青衣在窗外喝茶。 洛青衣一轉(zhuǎn)頭,看見趴在窗戶上的古七七,笑了,說:“總要面對現(xiàn)實(shí)嘛?!?/br> 古七七道:“我好了?!?/br> 洛青衣?lián)P起眉毛,問:“當(dāng)真?” 古七七單手撐著窗戶,一個(gè)翻身躍了出來,輕盈的在洛青衣面前站定,道:“嗯?!?/br> 洛青衣笑著瞅了瞅她,也不再多問,只道:“再過些時(shí)日,九宗大比決賽就要開始了,你要回去多做準(zhǔn)備才好?!?/br> 古七七點(diǎn)頭,說:“那是自然,我勢在必得?!?/br> 洛青衣笑笑:“挺有氣勢,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七七么。” 古七七道:“既然做了,便要做到最好?!?/br> 洛青衣道:“不錯(cuò)不錯(cuò),可決賽若是對上墨……” 古七七伸手?jǐn)r住他,隨后抓起酒壇子,灌了自己好幾口,暈暈乎乎的道:“你可以開始說了?!?/br> 洛青衣:“……” 古七七解釋道:“這樣比較沒那么怕……” 洛青衣捂著額角,問:“你那天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古七七一怔,眼眶頓時(shí)蓄滿了淚水,道:“再給我?guī)讐?,我需要再睡幾天,才能面對這個(gè)世界。” 洛青衣:“……” 古七七當(dāng)真又睡了幾天,九宗大比的日子也臨近了。 終賽同預(yù)選賽有所不同,并不是兩兩捉對廝殺,而是共同進(jìn)入上古秘境,以個(gè)人賽為比賽方式,將對手逐一淘汰,按照順序得出前三名。 留到最后的自然是冠軍。 這比起兩兩廝殺來說,對他們?nèi)撕献鞲幸嫣帯?/br> 洛青衣已經(jīng)前去搜尋秘境訊息,公子染負(fù)責(zé)煉制必要的丹藥,古七七則回宗煉制符篆,共同為將要來臨的大比做準(zhǔn)備。 那日之后,古七七便潛心修煉與制符,再也未曾出過天玄。 至于墨白,自然也不曾見過。 古七七再也不是墨白跟前的小可憐,她又變回了那個(gè)冷漠矜持的天玄大師姐。 面對宗門事務(wù)之時(shí),她總是顯得薄情許多,也認(rèn)真許多。 九宗大比決賽,按慣例要去九宗議事會提交本命令牌,木承不在宗內(nèi),這事兒肯定是古七七來辦。 古七七看著指尖燃著的火焰,是墨白的傳音,他同她數(shù)日未見,在議事會等她。 古七七自然也想他,便帶著宗內(nèi)的本命令牌,坐上了去九宗議事會的傳送陣,很快,光華閃動,她便出現(xiàn)在了議事會的門禁之外。 同守門的執(zhí)事打過招呼,便徑自進(jìn)了議事會,尋著負(fù)責(zé)賽事的師伯,交了令牌,轉(zhuǎn)出九宗議事會,便瞧見候在角落的墨白。 墨白一身煙青色的常服,懶洋洋的靠在白玉石柱上,慣常的慵懶和傲慢。 半斂著眼皮,濃密的睫毛斂著眸光,時(shí)常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是開心還是難過,是歡喜還是憤怒。 不過在古七七出來的一瞬,他便站直身體,眼里豁然起了光,連帶笑意也明顯起來。 古七七前些日子同他鬧了一場,雖然凄凄慘慘戚戚,但也被他抱在懷里哄了許久。 她還記得他將腦袋埋在她肩窩,不住的重復(fù)。 七七,我想你。 我有時(shí)候想,你哭也罷,笑也罷,只要能待在我身邊,那便是好的,旁的都不重要。 但是你不喜歡,那便不行。 七七,我只是,太想你了。 這些話,光是想想,古七七臉頰便有些熱,她瞧見四下無人,便朝墨白走了過去。 墨白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