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不到二十歲,就受到了全省,全市的表揚?!?/br> 蘇敏覺得他這話怎么那么不對啊,她了不得的地方不該是舍己救人嗎?怎么在這位領導口里,她被表揚好像更了不得一些? 她只能說:“多謝您的夸獎,我以后繼續(xù)努力?!?/br> 陳處長滿意的點頭:“蘇知青很有覺悟啊。這才是進步的青年人。咱們市里出了蘇知青這樣的先進青年,這是全市的榮耀。我們這些做電影工作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蘇知青的事跡拍成電影。讓蘇知青的精神感動更多的人?!?/br> 蘇敏:不是,這領導說話怎么這么隨口就來啊,明明是電影廠早就準備拍一部有關知青的電影,之后得知了蘇敏的新聞,這才考慮推翻之前的從新的方向重寫。怎么這領導說的好像是,省里市里的領導表揚了蘇敏,然后電影廠才決定以蘇敏為原型拍電影啊。 蘇敏想這位估計也是那種不太靠譜的領導,只能干笑著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演好女主角的?!?/br> 陳處長像是很相信蘇敏一樣的說:“這個角色,可以說除了蘇知青,再沒有別的人可以演了。我昨天遇上文秘書的時候,文秘書也說蘇知青來當女主角非常合適?!?/br> 從蘇敏進了陳新國的辦公室,陳新國和顏悅色的對待蘇敏開始,劉山和沈愛國心里都挺納悶兒的。 這陳新國這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沒有昂著脖子看人。 現(xiàn)在知道了,原來是因為文秘書的話啊。 文秘書是副市長的秘書,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可能是覺得蘇敏演主角的話,思想宣傳上更好一些。 也可能只是隨口一說,從外行人的角度看,自己演‘自己’,又沒有什么難度,蘇敏演女主角‘吳敏’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因為文秘書的身份,陳新國自然是把他的話當成是圣旨。 不管這話里有沒有市長的意思,陳新國都會把他當成是市長的命令來執(zhí)行,來表明自己的忠心。 陳新國向來是這樣的人,對著上司領導卑躬屈膝,對著地位不如他的就高高在上。 這樣的人什么時候都不會少,只是這個年代格外多。 蘇敏不知道文秘書是誰,但聽陳處長的話猜出來應該比陳處長有權。 市里的領導都是有配秘書的,蘇敏當時收到的獎狀就是省宣傳部的部長給她發(fā)的。 當時臺下坐著還坐著市長副市長省長副省長呢。 這時陳處長又有些得意的說:“蘇知青,你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學習過表演,不過我可以指點你。有了我的指點,你一定會茅塞頓開,將這部電影拍成今年最好的片子?!?/br> 蘇敏干巴巴的:“哦,謝謝?!?/br> 陳處長和劉山說:“劉導演,麻煩你把劇本拿過來。我先看看蘇知青的表演達到了什么層次?!?/br> 劉山把劇本遞給陳新國,陳新國翻了翻,然后先夸沈愛國:“愛國同志啊,你聽了我的建議之后改的這段非常好。在深夜,女主角擔心生病的老婆婆。親自背著她去看醫(yī)生。這既體現(xiàn)了女主和老鄉(xiāng)之間的深厚情誼,又展現(xiàn)了女主高潔的,無私的品質。非常好,非常好?!?/br> 蘇敏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位陳處長不太會用詞,好幾回說的話都怪怪的。 陳新國滿意的翻完這部分,和蘇敏說:“蘇知青,來,你拿著劇本,給我表演這部分吧?!?/br> 拿著劇本表演? 剛才劉山導演主要是試蘇敏的情緒表達,中間的臺詞蘇敏只記住個大概,表演的時候念錯,忘詞都沒事。 劉山導演說要她演的狀態(tài)對就行,臺詞可以先放一邊。 沒想著這陳處長是另一個要求。 蘇敏接過來劇本,然后舉著劇本開始表演。 劉山慶幸還好他剛才有先見之明的讓蘇敏表演了這一部分。 要不然蘇敏估計得被陳新國帶溝里。 果然,蘇敏表演夜里起床突然發(fā)現(xiàn)同屋的老婆婆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擔憂,著急就可以了。 但陳新國卻再強調:“眼神!蘇知青你的眼神要注意。你的眼神要有戲,來,把眼睛瞪大,要緊緊盯著病人,皺眉的幅度要大。還有動作,動作要迅疾,這樣可以表現(xiàn)出你的急切?!?/br> 蘇敏就按著陳新國說的來,她本來是躺在地上假裝入睡,然后半夜起身,發(fā)生身邊人狀況不對,迅疾的推了一下對方,瞪著眼睛,順便夸張的念著手里劇本上的臺詞。 陳新國不滿意的說:“不行,蘇知青你擔憂的程度還不夠。要有火燒房子的感覺。” 蘇敏只能讓自己變得更浮夸一些。 演著演著,蘇敏覺得自己這么一驚一乍的像個傻子。 不過顯然陳新國要的就是這種夸張的表演方式,連說蘇敏‘天賦卓絕’。 經(jīng)過陳新國幾輪‘點撥’,試戲,最后蘇敏真的成功得到了這個角色。 蘇敏想她是被表彰的‘英雄’這件事應該在陳處長心里加分挺多。 在蘇敏開始新的工作之后,蘭城,蘇敏寄出去的包裹也到了。 蘭城的郵遞員只送信,至于包裹則是帶個話兒,讓人自己去郵局取。 紡織一廠是蘭城的大廠子,郵遞員送來信的時候正是下了早班的人準備回家的時候。 門衛(wèi)看著熙熙攘攘下班的人,突然沖著人群里的一個女性喊道:“吳組長,吳組長,有黃廠長的信。” 吳月娥一聽,忙走過去從郵遞員手里把信接過來,她才看信封,就聽郵遞員說還有個包裹,得本人親自拿著身份證明去郵局取。 吳月娥聽了隨意的點點頭,她的心思全在信封上。 她男人黃峰黃廠長是有不少外地的朋友,他們也時常會寄信,聯(lián)絡感情。 但這些信向來都是直接寄到家里,還從來沒沒有寄到廠子里過。 而且這寄信人,蘇敏,一看就是個女人的名字。 最糟糕的是吳月娥還覺得蘇敏這個名字耳熟的不得了,莫不是聽她男人提起過? 吳月娥的心里滿是狐疑,一時間她拿著信不知道該怎么做。 她想私自拆開看看,可如果她男人知道她偷偷拆他的信,肯定會發(fā)火。 可是不看,她心里又覺得不得勁兒,這哪來的狐貍精啊,竟然把信送到廠子里來了。 這信還鼓鼓的,里面不知道寫了多少張紙。 吳月娥揣著信回了家,那信她貼身放著,中午黃廠長回家吃飯的時候就見吳月娥沒有像平時一樣,下了早班,把家里的午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