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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美的眉頭蹙得更深,眼睫毛輕輕扇了扇。……別醒來啊。柳秋色緊張的看了蕭珩一眼,再往四周瞄了一眼,萬一有誰這時候來了,那豈不……江離春沒有看錯,柳秋色是擅長床笫之事,畢竟從多少年前就被當成燕王的禁臠調(diào)教,說不懂那是騙人的。他很清楚面對一個男人,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情動得快,也很清楚該怎麼幫他手yin。不過,居然是用這種方式救蕭珩,柳秋色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哭笑不得。隨著技巧性的taonong、指尖在鈴口打轉(zhuǎn),細細撫弄過每一絲皺摺,幾乎像是靈活的蛇,挑逗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中了春藥,就是要泄。xiele就好。柳秋色秉持著這種基本常識,為了速戰(zhàn)速決,非常努力。「唔……」蕭珩的手指微微一動,輕輕曲起,放松,身下的刺激讓他禁不住喘了幾口,臉上緋紅更甚,如果柳秋色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貨色,說不定就要決得他好看了。但很可惜,柳秋色非常明白這人是個什麼貨色。十惡不赦的玄仙教蕭大教主,柳秋色巴不得一劍在他身上戳個透明窟窿,好給那些受他欺壓的人們出氣!這個時候,蕭珩的眼睛已經(jīng)半睜,朦朧的眼神泛著男人情動時的水霧,波光流轉(zhuǎn)出不像是那張死人臉的風(fēng)華。「嗯嗯……快……快些……」嫌柳秋色太緩慢,蕭珩乾脆一手猛地覆上柳秋色的手,帶著他上下擼動起來。「欸!我沒說你可以自己動啊……蕭珩、蕭珩!」柳秋色眉頭一皺,剛要揮手拍掉蕭珩的手,轉(zhuǎn)念一想,這樣正好,豈不是可以更快達到要解春毒的目的?這樣想,手也不自覺的順著蕭珩的動勢,上下搓揉起來,還時不時用指尖去挑逗。在柳秋色來想,不知過了多久,蕭珩終於猛一挺腰,灼熱的液體射在柳秋色手中,燙的柳秋色心里一跳。「誰說你可以射我手上的!喂!蕭珩……蕭珩?別還來呀!都一次了還不夠麼?」柳秋色苦惱地看著蕭珩又精神起來的男根,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就丟著這人在這兒暴斃而亡,幫他收個尸骨也就算了。「嗯……」蕭珩難耐的呻吟截斷了他的思考,好吧,他承認這人聲音是挺性感的,但沒性感到讓他因此喪失神智的地步,他可不是色令智昏的蠢包。但放著不管……會死的吧?想到這,看向蕭珩虛弱面容的神色也猶豫了起來。怎麼辦呢?還在左右拉鋸,蕭珩那死人臉已經(jīng)又咳了一口血出來。紅艷紅艷的,驚心動魄。「嘖?!?/br>見死不救,他果然還是辦不到的。柳秋色一邊在心里罵自己的良心,嘆口氣認命地再度把手覆了上去。「說好只再做一次。下一次我可不管了?!?/br>蕭珩不知道有聽到還是沒聽到,似乎意識還是在生死邊緣掙扎。要做自然是越快越好,柳秋色嫌只動手太慢,彎下腰去,粉色的唇就銜住了蕭珩暴露在空氣中的乳珠。「唔嗯……」蕭珩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個動作,身體也自然而然做出了反應(yīng)。很好,有反應(yīng)了。柳秋色仔細的舔過那粒突起,輕輕用牙齒磨搓,偶爾微微合起牙關(guān),再用濕濡的舌頭去撫慰受到刺激的敏感處。啊,果然有用。這人下身的反應(yīng)果然比上一次劇烈,氣息也更加急促雜亂,因為怕動了他胸口受傷的部位,柳秋色只是虛伏在他上方,搞得自己腰酸。……犧牲到這步田地,這次不醒來,我也不救了。彷佛是感應(yīng)到他心里的碎碎念,在他頭頂上方的蕭珩,輕輕動了動眼睫,眼中的迷蒙比先時清明了些。首先映照到的,就是柳秋色微張著濕濡紅艷的口,口中靈活誘人的小舌,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這景象的沖擊力不是一般,蕭珩陰氣深沉的瞳孔不禁縮了縮。開始可以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是杜若重重在他身上印上那一掌,讓他昏昏沉沉,只知道讓柳秋色扛起來跑。然後到這里柳秋色放下了他,叫他幾聲。他是有模糊廳見,只是沒有那個氣力回應(yīng)。然後聽見江離春的聲音。江離春這牛鼻子,也到得太慢了。然後江離春在自己身上東摸西摸,好像不吃個飽不滿足一樣。急色。但江離春那不只是毛手毛腳。江離春在東摸西摸的時候,找到了自己身上幾處xue道,天衣無縫、綿綿細細灌了幾股真氣進來,連柳二公子那眼睛都給瞞了過去。江離春的真氣雖然遠遠不及他的真氣醇厚,但在重傷又失去功力的同時,委實不無小補。那真氣一渡過來,他現(xiàn)在才能這麼快張開眼睛。柳二公子這心眼也是實得可以,江離春怎麼說他怎麼做,不過想到柳秋色替他手yin的熟練技巧,再回想上次發(fā)生關(guān)系時,柳秋色肌膚上紋刺的那對鳳凰,還有柳秋色身上被人種下的春毒……心里一邊揣度,身體上對柳秋色的挑逗當然有所反應(yīng),鼻中膩出了幾聲低吟,酥麻的感覺蔓遍全身,開始在身上作用的春毒逐漸模糊他的意識,微張的眼皮下,雙眼的瞳仁都映照著柳秋色伏在他身上的身影。因為怕壓著他內(nèi)傷而把手撐在他身體一側(cè),微微凸出的肩胛骨在錦緞衣服里突起,早就看過他胴體的蕭珩很輕易可以想像那肌rou骨頭的線條,垂下來的細頸弧度優(yōu)美,賽勝冰雪,就像這個人一樣,有著梨花的柔軟與冰雪的逼人。剛才和杜若激戰(zhàn)而散亂的青絲垂落下來,松散蓋在耳側(cè),讓小巧的耳朵在若隱若現(xiàn)間撩人心緒。長發(fā)掃在蕭珩胸膛上,讓人麻麻癢癢,更無異於挑逗。長長的睫毛掩蓋住那雙總是光燦逼人的鳳目,濕濡的粉舌嬉鬧般舔動,偶爾用貝齒輕輕啃咬,不痛,卻有相當?shù)目旄?。而手中和口中的動作讓他的身子上下起伏,從蕭珩這邊來看,根本和扭擺腰身無異,這哪門子的幫忙?根本是引人犯罪!身下被柳秋色撫弄著的那處已經(jīng)飽脹到發(fā)痛,尖端溢出透明的液體,但既然他醒都醒了,柳秋色這副撩人情欲的模樣看都看了,那春藥也發(fā)作得差不多了,蕭珩哪里還有什麼心思想其它?二話不說,做了算!「!」柳秋色正專心在手上的工作,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