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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喝了酒一般,他知道他成功了。“沒有遇到什么特別讓人高興的事情,只是每天要學著讓自己高興,會笑的人才會有好運,在王宮里,指不定哪天就沒命了,能好好過一天就好好過一天,可不能苦了自己,一天到晚愁眉苦臉,是會讓別人更容易找茬的,必須要讓別人知道自己很冷靜,能夠讓別人害怕自己。”這話說得好,人要時時保持好心情,穿越前他的小日子過得可自在了,現(xiàn)在遇到東方驊那個可憐又可恨的瘋子,難免有點不正常,抽風是會傳染的,抽風是病,得治,他可不能受東方驊的影響。李小毛偶然聽東方驊說起過葉蘿的政績,有些心機,他想追求,可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本事贏得葉蘿的芳心,他想試試,現(xiàn)在看葉蘿對他好像也有好感,他想堅持下去,直到她拒絕他。“公主,你這話說得好,只是奴婢最近有點心里煩,能不能幫奴婢解決一下,看得出來公主是一個不錯的心理醫(yī)生,公主”泡妞法則因人而異,對于公主這種人,就是要說些好聽的,逗她開心,他也是想從葉蘿那里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其實他也不是有多煩,只是想泡妞,宮里的日子特別無聊,也只能泡妞了,反正宮里沒有太后,他又是皇上選定的太監(jiān)總管,誰能管他。要么悶死,要么玩得風生水起,人生在世,就是不能浪費了這個機會。“公公,你身為太監(jiān)總管,事務繁多,心里肯定會有點煩躁,吃不下睡不著的在所難免,明離國有一句話說得好,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有些人可以對他好,但是有些人只能嚴懲?!?/br>他點點頭:“明白,公主最棒,公主比奴婢聰明!”公主笑笑:“哪有!公公懂玄語,僅這一項就非常不容易了,敢問是否還懂些其它的東西?”他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的人,只見葉蘿遣退了服侍她的宮女,他想了一會,伸出右手,左手靠后,顯得很紳士:“公主可否來一曲舞蹈?”“好啊!”她唱著爵士,他跟著調(diào)起步,沒有舞蹈服,但他裝作自己穿著舞蹈服,很久以前,他也是這么跳爵士舞的,他所學的第一支舞蹈就是爵士舞,當初他為了學爵士舞,沒有好好休息過,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和別人一起正式跳舞了,她的聲音很好聽,讓人難以忘懷,無法讓人想到她就是玄國的葉蘿公主,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可惜現(xiàn)實不允許,她雖與卡文不同,但也有種屬于她的魅力,她是快樂的,哪怕在鳥籠,也會自得其樂。她與東方驊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她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正能量,東方驊只是一個有錢的精神乞丐,他只知道這些,卻不知東方驊一直在演戲,他也有屬于他東方驊的魅力。只可惜時間過得太快了,跳得不夠盡興,他嘆口氣:“公主的舞蹈跳得不錯,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下次要教奴婢跳別的舞蹈哦!”她高興地點點頭,李公公不討厭她就好:“好啊!只要公公不嫌棄就好?!?/br>然后葉蘿在他耳邊悄悄地說:“李公公,你是假公公吧!”葉蘿是個不錯的女孩,只可惜天意弄人,葉蘿獨獨看見他才會臉紅,臉色緋紅,好像喝了酒的,不管別人怎么說這件事,他也有本事能夠解決,只要能過東方驊那關(guān)就好了,反正在別人眼里他就是個公公,可是現(xiàn)在葉蘿看穿了他的身份,他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不嫌棄?!笔遣幌訔墸墒沁^幾天她就是東方驊的妃子了,也許再沒有機會共舞了吧!想想就覺得難受,東方驊也是不會放任他們兩個在一起,畢竟明不正,言不順,還是要給東方驊留點面子,在別人眼里,他是個單純的舞伴,可是在東方驊眼里,一切都會變味。葉蘿說:“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身份告訴別人的?!?/br>他一路護送葉蘿回寢宮,她的寢宮簡單安靜,不像別人的寢宮那樣去刻意去裝飾自己的寢宮。房內(nèi)只有幾盆吊蘭,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她自己的書法,書法大氣有意境,寫的也都是一些正能量的句子。沒想到她作為玄國人能寫出這么好的東西,他作為漢人也沒法與她相比。收起心中所在想的東西,拿出紙筆,隨手寫出:“葉蘿,我愛你,只可惜有緣無份,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你,我學到了很多,也讓我找到了值得我守護一生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無論遇到什么事情,請記得找我,我隨時都在,哪怕你不愛我,我也會記得,我的世界住著一個女人,一個不會離開的女人?!?/br>他寫得很快,但是她看得懂,她看完就哭了,也回給他一段:“李公公,我也愛你,是的,天意弄人,我也會記得,我的世界住著你,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愛你無悔,直到若干年后,我也會一直記得,曾經(jīng)有個男人叫李子明。”他是用玄語寫的,免得被別人看出來,她知道他的用意,也是用的玄語回復,目前也只能這樣對話了。沒人知道他們的地下戀情,她抹干眼淚,不想被人看見,更不想被人誤會,李公公是個好男人,值得一個更好的女人去愛,這個愛情埋藏在心里就好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得瀟灑,可是卻沒人看到他隱藏在那笑臉下的滴滴苦水,李小毛,你還是個男人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竟然就這樣讓你迷失方向。不是說好了要調(diào)戲?qū)m女和公主嗎?怎么可以這樣,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突然間飛過一對喜鵲,似乎是在祝福他們,似乎是在告訴他,他和葉蘿之間是有可能的。他們默默地祝福對方,只求都過得比現(xiàn)在好,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那喜鵲又從新給了他希望。愛情就是這樣,說來就來,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可是目前卻是這樣一種局面,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段感情又該怎么斷呢?走到房間,躺到床上,他一夜沒睡,一晚上都在想葉蘿,葉蘿自由的內(nèi)心,氣質(zhì)還有其它,都讓他難以忘懷,至少他愛過,哪怕不被別人認可,他也不會放棄,他要想辦法和葉蘿在一起。想了想,決定去和東方驊攤牌,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找東方驊,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他跪下來了,他在賭,賭東方驊會拒絕,或者東方驊同意之后所發(fā)生的意外。東方驊愣住了,他很好奇,到底是誰能讓一個高傲的男人向他下跪,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