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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剛才我們的所見所聞都是真的?!?/br> 這句話簡直比做夢還可怕,就像萬里晴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道驚雷,把三人劈的渾身焦黑,體無完膚。 他們的小老師和班長之間竟然有著不同尋常的隱秘關(guān)系,真他媽禁忌又狗血。 ……刺激。 這事兒發(fā)生之前, 紀秋白幻想過無數(shù)次小老師今后會找個怎樣的男人,都以失敗告終。在她心目中,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配得上他們強大無比的小老師,可沒想到最后竟然是班長異軍突起,啃上了這塊硬骨頭。 紀秋白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一起學(xué)習(xí)進步的同窗忽然有可能成為他們的師母,這感覺就跟她媽離婚找了個比她還小的后爸一樣,讓她覺得荒唐又不甘心。 但很顯然,司過比她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反常的沒有像以前那樣臭屁又暴躁。他臉色陰郁地安安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上次尤志說班長在外邊行為不太檢點,你們還記不記得?” 聽見這句話,連一向安靜的曹山都掀起了眼皮子,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紀秋白更是像想起什么驚天噩耗一樣,半晌臉上浮上一絲嚴肅的神色:“小老師的男人必須得各方面都完美,這樣不成。小老師年齡還小,感情方面更是沒什么經(jīng)驗,容易被騙,我們要幫她!” 曹山緩慢的嗯了一聲,司過黯淡下去的眼神再次亮了起來:“對,配得上小老師的男人必須完美的,和頌他還不配!” 三個人瞬間像是達成了什么共識,接下來的時間里各自安靜的詭異,車子里再沒人吭聲。 他們前面的一輛車上,車廂里同樣安靜,氣氛卻沒有這么如臨大敵。 杜清眠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和頌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即便上了車也沒把她放下來。 身量還沒有完全長成的嬌小軀體,因為暫時沒有了意識,比往常更多散發(fā)出了柔軟可愛的一面,當(dāng)然,和頌明白——這都是假的。 如果杜清眠真的在這個時候醒過來,最有可能的是用冰冷的目光把他虐殺得體無完膚。 然而他還是很享受跟小姑娘難得的零距離接觸,將她在自己的懷里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態(tài)后,抓起她白嫩漂亮的手,展開,跟自己的手掌相合。 和頌盯著兩只手看了一會兒,喃喃自語了一句:“好小。” 柔軟帶著些溫度的掌心乖巧的放在他的手掌上,肌膚相貼的觸感讓他心里發(fā)癢,手指輕輕挪了一下,順著她的指縫輕輕握進去,五指相扣。 和頌終于滿意了,下巴放在她的發(fā)頂上蹭了蹭:“真乖?!?/br> 癡漢的校長大人幼稚的玩著過家家游戲,正不亦樂乎的捏著杜清眠的手掌,忽然看見她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像是夢到什么不好的東西,很排斥。 “別怕?!焙晚炤p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聲音溫柔極了,“我在這里?!?/br> 女孩的表情漸漸平靜下來,腦袋朝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貼了貼,似乎真的睡過去了。 輕輕的呼吸聲起伏在自己胸口,和頌低頭,視線落在她微微翹起的唇瓣上,眸子一暗,朝著她富含膠原蛋白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_ 杜清眠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出現(xiàn)的東西跟那個幻陣里別無二致,導(dǎo)致她在學(xué)校的宿舍醒過來之后,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碰到過那個幻陣。 不過夢的后半段顯然要好過很多,沒有什么劇情和亂七八糟的東西,白茫茫的一片,充斥著元氣和暖意,將她包裹起來,很舒服。 隱約之間還覺得手上癢癢的,頭頂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 杜清眠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對著鏡子照了照,總覺得發(fā)生過什么,但是腦子里的記憶派不上半點用場。 自己的記憶結(jié)束在進入員工室之后,那之前她正帶著學(xué)生出任務(wù),醒來之后莫名其妙回到了學(xué)校的住處,對任務(wù)的失控感讓杜清眠有些擔(dān)心,簡單收拾了一下趕緊出去。 連自己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她怕學(xué)生出事。 教室里一如既往的空了個座位,不過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跟著她出去的三個學(xué)生還都在,身上甚至連個擦傷都沒有。 杜清眠進教室的時候,教室里的氛圍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樣,紀秋白三個人被班里學(xué)生包圍著,似乎在交流什么大事。 杜清眠徹底放松下來,姿態(tài)隨意的走到講臺上:“你們在聊什么呢?” 學(xué)生們的身形僵了一下,紀秋白干笑著開口:“沒什么,大伙兒就是好奇這次我們出去的任務(wù)。” 杜清眠點了點頭,眸子中也出現(xiàn)一些疑惑:“我也好奇。這次任務(wù)里我好像狀態(tài)不好,后面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發(fā)生了什么,是有人來救援嗎?” 紀秋白僵硬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沒錯,其他的什么都沒發(fā)生?!?/br> “鬼呢,你們有見到嗎,應(yīng)該挺厲害的吧?” “是……” 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和頌和小老師了,哪里有什么鬼呀,就算有估計也已經(jīng)被捏碎了吧! 然而紀秋白回答不出任何關(guān)于這次任務(wù)的事,因為她現(xiàn)在滿腦子只剩下和頌抱著小老師那一幕了。 杜清眠唔了一聲,覺得問她可能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自己都暈過去了,他們能好到哪兒? 還是一會兒去問問懷教授比較好。 不過這個念頭剛落,懷教授那邊就派人來叫她過去了。 杜清眠推開他的辦公室,見他正一臉沉默的坐在位置上,問:“懷教授叫我過來有什么事?” 懷古欽咳嗽了一下,一臉良家婦女被逼無奈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掩飾了起來:“是這樣的,經(jīng)過上次的比賽,校方重新對你班上的學(xué)生進行了評估,認為他們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可以媲美三年級學(xué)生,能夠外出實習(xí)了。” “所以學(xué)校本著惜才的念頭,想讓他們提前一年出去實習(xí),免得把多余的時間浪費在學(xué)校?!?/br> 杜清眠的腦門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懷古欽的聲音在她的注視下越來越小,小到有點兒心虛。 他也知道這樣的程序很不規(guī)范,但是沒辦法呀,校長忽然下了這樣的命令,還說他瀆職,事情辦不成就讓他卸任去看大門。 好家伙,他都在天衍當(dāng)了幾十年的掌權(quán)者,快退休了去守大門,老臉還往哪兒擱?。?/br> 為了保住自己最后的臉皮,懷古欽說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看了杜清眠一眼:“眠眠老師覺得怎么樣?” 杜清眠問:“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不然呢?” 杜清眠沉默了一下,問他:“關(guān)于這次的任務(wù),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這次換懷古欽滿腦子問號了。 任務(wù)不是已經(jīng)被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