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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都不行了?!” “我還是不是你meimei了,你都不帶管我的!” 杜清翰躲過了杯子,沒躲過杯子里的水,習以為常的擦了一把臉,生無可戀道:“都跟你說了道長最近忙,沒時間見外人,你怎么就不聽呢。不就是個夢嗎,又沒鬼纏著你,你再等一段時間,聽話啊?!?/br> “忙什么忙,忙著跟和尚見面嗎?”杜清寧的情緒有些失控,“誰家道士商量事情要跟和尚一起商量,有什么大事啊,我怎么就不信呢?分明就是你不愿意幫我,我自己去!” 杜清翰攔不住她,也不想管了,索性把門一關(guān),想著觀里的道士能把她扔出去才好。 杜清寧氣呼呼的從居住區(qū)跑出去,找到了老道長住的地方,要往里面闖。 這里清凈的很,兩邊種著許多竹子,也沒人看守,杜清寧一路通行,正要進去的時候,眼前一花,那兩扇門突然消失了,四周的景象全都變成了竹子。 她愕然地瞪大眼,往前跑了一段路,又往來時的方向倒了一段,可無論往哪里走,除了竹子還是竹子,剛才的那些房子就這么從她眼前消失了! 杜清眠心里害怕,用盡全力大喊起來:“有人嗎?救命??!” 聲音回蕩在竹林里,激起一陣陣回聲,卻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她。 她的叫喊聲還挺大,清晰地傳進了宗賀老道長的房間里,他正跟對面的空言飲茶議事,聽見這聲音皺了皺眉:“又是什么人闖來了,無禮又聒噪,令人厭煩?!?/br> 幸好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沒太擾民。 宗賀輕輕抿了口茶,看向?qū)γ娴哪贻p僧人,開口:“若是真照您所說,這事兒確實有些難辦,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大浩劫……貧道未曾聽過,師門也沒留下什么預(yù)言,說來慚愧,道家這些年落魄了,許久沒出過您這樣的大能?!?/br> “實不相瞞,貧僧曾窺見過一角?!笨昭暂p輕開口,“只不過我許久沒再見過那個女孩兒,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br> ☆、第61章 “哦?”宗賀擱下茶盞,眼里流露出一絲好奇, “愿聞其詳。” 空言:“說來奇怪, 那女孩兒的身上有些不祥的氣息,本人卻十分干凈, 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心善。因此我心中還存有些疑慮, 不大能確定?!?/br> 宗賀沉吟了一下:“既然如此, 倒也不必著急。浩劫將至的那天……總會有些預(yù)兆?!?/br> 空言也緩緩點頭:“以我?guī)煾傅膰谕衼砜?,這次的浩劫想必不會簡單。為防將來事情脫出控制,還是要同盟們多加聯(lián)系,共同商議?!?/br> “這倒是必須的。說起來您可能還不了解,近些年來, 玄學界的新生力量大都來自于天衍。以前我不大看得上他們, 總覺得有些脫離本質(zhì),故弄玄乎,可聽上次前去交流的道友講, 他們竟還有些真本事。” “特別是他們學校里的一個班級, 據(jù)說是個年輕女老師帶出來的, 學生的素質(zhì)比我們道觀里苦修多年的子弟還要高, 令人稱奇?!?/br> 空言在青冥寺的時候隱隱聽過天衍的名聲,那時候沒怎么關(guān)注過。如今見宗賀對它也這么推崇,倒是來了一絲興趣。 兩人坐在竹榻上慢慢悠悠的交談著,又討論起接下來應(yīng)對災(zāi)禍的具體措施,決定還是先聯(lián)系上一些比較有本事的修道者,有備無患。 他們相談甚歡, 結(jié)束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宗賀送空言出去,看到庭院里暈頭轉(zhuǎn)向的杜清寧的時候,不快的冷哼了一聲:“不經(jīng)同意亂闖我住處,瞧著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再將她困在這里一晚,讓她吃些苦頭?!?/br> 他們站在竹林陣的旁邊說話,聲音輕而易舉的就能被杜清寧聽到,只不過這聲音無處不在,簡直3D立體環(huán)繞音效,讓這里的人變不清聲音的方向。 杜清寧在里面被困的口干舌燥,也沒有什么力氣了,這會兒肚子里更是咕咕直叫,餓的厲害。 她聽見宗賀的話,登時就急了:“誰在這里?快點兒放我出去,我爸是杜國華,要是被他知道你們這么對我,他饒不了你們的!” 空言:“杜國華?” 宗賀沒有很放在心上:“一個錢挺多的生意人,沒什么大礙?!?/br> 見搬出杜國華也沒用,杜清寧看著自己周身茂密的竹林,伴隨著饑餓和勞累,心中瞬間生出一種無力感。 她已經(jīng)被困在這里一整天了,跑也沒用,喊也沒用,整個人已經(jīng)筋疲力竭,要是再被困到這兒一晚上,她是絕對吃不了這個苦的! 杜清寧跑的披頭散發(fā),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已,“我又沒干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們這是犯法的,快放我出去!” 空言心性慈悲,見她模樣這么凄慘,念了句阿彌陀佛,開口:“施主,這里是宗賀道長私人領(lǐng)域,你不管不顧闖進來,不但毫無悔意,還大聲嘈雜,實在有違禮法。不若你跟道長道個歉,將此事了結(jié)便罷?!?/br> 杜清寧本來是那種誰說話都不聽的嬌蠻性子,可空言聲音清潤,帶著一股能安撫人心的沉靜,讓人拒絕他都覺得心里不太過意的去。 杜清寧怔了一下,為難的開口:“……那就我錯了,對不起,把我放出去吧?!?/br> 她道歉道的心不甘情不愿,宗賀搖了搖頭。:“這人性子實在頑劣,不過既然您開口了,我就放她一馬。” 他的話音一落,杜清寧就覺得眼前一花,剛才圍繞在她四面八方的竹子忽然消失了,只剩下路旁兩叢。 庭院里多出兩個人,一個頭發(fā)花白的黑臉道士,一個臉龐清秀的年輕和尚。 杜清寧的目光剛在和尚臉上停留了一下,就聽見宗賀不快的聲音:“還不快走?” 他講話實在有威嚴,杜清寧被他一嚇,連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了,慌不擇路跑了出去。 - 泉林山莊晚上有演出,康志行獻寶似的找上了杜清嘉:“晚上大型歌舞演出,我專門給你們留了幾個好位置,要不要過去看看?” 杜清嘉經(jīng)常參加各種典禮晚會,對這種歌舞節(jié)目見慣不慣,實在意興闌珊,但還是問了一下杜清眠:“要不要去看看?” 杜清眠也不是很感興趣:“你們?nèi)グ??!?/br> 見狀杜清嘉搖了搖頭:“康老板自己去看吧,我們就不去了?!?/br> 康志行本就是為她而來的,她都不去,那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他呵呵一笑,口風瞬間變了:“不去也好,那里太吵了,不如留在這兒避暑清凈。” 她們一群人正坐在湖上的亭子里乘涼,聞言杜清眠瞥了他一眼,表情古怪的起了身,往遠處坐了坐,給大姐的桃花運讓路。 李秋月也猥瑣的跟了過來,看向兩人的目光充滿了八卦:“要我說姓康的條件也挺好的,年輕,長得不錯,手底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