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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去嗎?” 姜汌摸摸她肩膀, “嗯,你幫它戴一下套牙的?!?/br> “好?!本懊勐榱锏攸c點腦袋。 “你在這里等我兩分鐘,我穿一下衣服?!苯獨龅拇_沒察覺她的‘羞恥’小表情,松開她,去衣帽間換衣服。 景蜜看他進去,一下就站起來,隨后將自己的手心貼到臉頰兩側(cè),快速揉揉自己的臉。 嗚嗚,她還覺得姜汌激烈,沒想到自己更厲害。 把他抓成那樣。 姜汌換衣服很快,平時要穿正裝,換的慢,今天去遛狗,就穿了件很休閑的白色T恤,搭配一條淺藍色運動褲,手腕戴一個黑色計步的手環(huán)。 等他出來,景蜜的臉都被她自己揉腫了。 …… 兩人牽著比特一起從公寓樓下來,一路沿著外面的人行道慢慢往護城河一帶走的時候,景蜜牽著遛狗的繩子,姜汌則始終是摟著景蜜。 清晨8點20分的帝都空氣,沒有正午和晚上的酷暑黏膩,整片空氣里透著有朝露味道的清新。 景蜜頭一次和姜汌這樣牽著比特一起迎著著朝陽慢慢散步。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 很舒服而且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 尤其這個男人從公寓下來的時候,一直都是很膩膩歪歪地摟著她,仿佛怕她跑了似的。 景蜜內(nèi)心里住的小女生心思悄然就跳出來,他摟她的時候,她順勢也摟著他的腰,隨著他的步伐一起往前走。 走了一段,經(jīng)過一家賣糖果的店,景蜜嘴饞,將牽狗繩丟給姜汌,自己進去買了一根彩虹棒棒糖,撕了包裝紙,一邊舔了下一邊走出來。 這種舔嘗的動作,落在站在門口的男人眼里,喉頭不由一動。 呵,他又想親她了。 所以,等景蜜走過來,姜汌就別有用心地問了:“你買的什么味道?” 景蜜哪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將棒棒糖咬在嘴巴里,彎下腰去拿他手里的狗繩時,口齒不清地回道:“櫻桃味……本來想買西瓜味的……西瓜味的沒有了……” “甜嗎?”姜汌將狗繩交到她手里時,順勢就握住了她的手。 景蜜被他握手,不由就抬起臉看他,正好對上他深邃又如火地眼眸,這種眸色看得景蜜本能地心尖突突,下一秒,在他這么‘深深’地注視下,景蜜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jīng)搭錯,忽然想試試姜汌,從嘴巴里把這個棒棒糖拿出來,然后放到他唇邊,眉眼嫵媚地彎彎,“你要嘗嘗嗎?”她知道姜汌不愛吃糖的。 她想看看他要不要吃咧。 姜汌本來是想嘗她的嘴,現(xiàn)在她直接把沾了她口水的棒棒糖塞過來了,唇角一笑,滿足她那點小伎倆,一點都不嫌棄地真的就嘗了一口。 櫻桃味……果然甜。 景蜜看他真的吃有她口水的棒棒糖,唇角慢慢就甜甜笑了起來。 哦哦……萬年不吃糖的姜汌真的吃了糖。 怎么都有種‘勝利’感。 當然,她笑完就慘了,姜汌直接抱住她,在這家糖果店門口當眾和她親起來,親得時候還咬咬她,聲音低低:“寶貝,笑我什么呢?”剛才她眼里得意洋洋地表情,他當然看見了。 “我沒笑你什么……”景蜜被他咬得唇瓣顫顫,都想投降了。 “不承認是不是?”姜汌力道加重了。 景蜜就是受不了他這種撩撥,立馬就慫了…她可不想在公共場合和姜汌上演接吻戲碼。 …… 同一時間,宋家。 宋一帆第一次從宿醉中醒過來,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有氣無力垂死躺在床上。 身上的襯衫歪歪斜斜皺巴巴掛在身上。 原本還算炯炯有神的眼窩,透著酒后失眠的烏青,下巴處胡子拉碴,臉色蠟黃又極差。 活脫脫僵尸似的。 這讓端著醒酒茶上的溫萍心如刀絞,她的兒子以前從來都沒這樣,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次回來就是一身濃厚的酒氣,當然喝酒也就算了,這段時間連公司都不去了,白天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 連個電話都不接。 這讓她看得難受死了。 溫萍走到宋一帆床邊,將醒酒茶放下來,很心疼地摸摸自己寶貝兒子的額頭,心疼地說:“兒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難受?” 宋一帆當然難受,心里難受,身體難受,每個骨頭也難受,但此時此刻,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想和自己mama說話,也不想看到她。 如果不是他們從中作梗,他早就和景蜜結(jié)婚了。 也不至于被姜汌搶走。 他不甘心。 “兒子,你跟mama說句話,好不好?”溫萍看他不肯說話,心里著急,“你這樣,mama會擔心的?!?/br> “擔心……”宋一帆終于牽牽嘴唇,干巴巴嗤笑起來:“如果不是……你們嫌貧愛富,看到景蜜家破產(chǎn)了非要我悔婚,我現(xiàn)在早就和她……結(jié)婚了……說不定我們孩子都有了……” 原來是因為景蜜,溫萍心里頓時一氣,“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她做什么?” “那你們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彼我环袼ト醯綐O致,開始耍橫了,“反正在你們眼里,我這個兒子也是廢物,連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br> 溫萍氣結(jié):“你……你被那個女人迷惑成這樣……還不死心?我們讓你們悔婚,也是為你好,你想娶她進來,替她家還債嗎?” “隨便你們……就讓我死吧!”宋一帆筆挺地躺在床上,開始閉上眼睛,不想說話了,“你出去吧。” 溫萍怎么可能出去,再怎么說都是自己兒子,咬咬牙,“你說吧,你想怎么著?”宋家就這么一個獨苗,她可不想失了這個獨苗。 “幫我約景蜜出來?!彼我环犻_眼,一字一句咬著牙梆對著溫萍說道:“媽,你得幫我?!?/br> 溫萍真的快要被他氣死,以她家的財力,帝都隨便娶一個門當戶對的還沒有嗎? 為什么非要那個落魄戶? 可是看看頹廢成這樣的兒子,她又沒辦法。 只能答應(yīng)。 …… 景蜜陪姜汌遛狗回公寓,兩個人都沒來得及喝口水,姜汌有事就出去了。 景蜜不喜歡過問他太多事,等他出去后,她就一個人待在公寓里開始看電視。 不過,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公寓,實在太無聊,阿姨周末又不過來,除了比特,沒人陪她,景蜜在沙發(fā)上躺了會,看了半小時的綜藝節(jié)目,實在覺得無聊,便換了件裙子去美術(shù)館找沈意意。 沈意意這會正忙,景蜜過來,她沒空招呼她,就讓景蜜先隨便逛逛。 景蜜無所謂,反正在沈意意這里總比讓她一個人待在家有趣多。 去沈意意辦公室端了一杯咖啡出來,就坐到沙發(fā)區(qū),一邊玩手機一邊喝咖啡等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