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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br> 他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聲音壓低,顯然是怕人聽見,以此推斷李毓芬他們必然在他旁邊。唐球咬著嘴唇笑了笑,湊到霍遠瀾耳邊出壞主意:“遠瀾哥,我回去會被我媽罵的,不回去?!?/br> 被美色蠱惑的霍遠瀾就是一個昏君,當然美人說什么是什么,毫不猶豫的對著凌遠吩咐:“你來解決?” “什么?我?”凌遠一愣:“我怎么解決啊?” “作為總裁助理,這是你必備技能。”霍遠瀾開始信口胡說的欺負他。 “霍霍霍總?!绷柽h氣的都磕巴了:“您才是總裁!” “我讓給你了?!被暨h瀾覺得嬌香軟玉在懷,回去當總裁才叫一個沒意思,按照唐球的指示一頓調(diào)戲凌遠:“以后你就是凌總?!?/br> 唐球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來,響亮清脆的笑聲傳過去氣的凌遠一怒之下做了這輩子最為帥氣的舉動——他第一次二話不說的掛了霍遠瀾的電話。 然而調(diào)戲過凌遠,該回去還得回去,就他們兩個這明晃晃是參加晚宴的禮服走在街上就都夠引人注目的了。剛剛凌遠又打過電話說人都撤了,霍遠瀾直接開車送唐球回的她家里,再次來到這個熟悉的別墅區(qū),霍遠瀾已經(jīng)遠遠沒有上次的胸悶和偏激了。 似乎一切塵埃落定后,心中自然而然的就亮堂了起來。唐球下車之前,霍遠瀾執(zhí)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笑著看著她:“明天見。” 其實對于女生來說,男人帥氣迷人的臉和氣質(zhì)才是最大的迷藥,就連最怕霍遠瀾的那段時間,唐球都忍不住暗戳戳的花癡他的顏,更別說現(xiàn)在了。唐球被他燦若星晨的眼睛一晃,腦子頓時有些暈,下車之后明明是走在路上卻憑生了一股‘如在云端腳步發(fā)軟’的錯覺。 …… “霍總,井思瑩在公司地下停車場,說有東西要交給您?!?/br> 霍遠瀾接到凌遠的報告,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收回落在唐家房子的眷戀眼神,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把她帶上去?!?/br> 凌遠似乎是有些詫異,聲音微微波動了一下:“好。” 其實井思瑩要給他什么東西,霍遠瀾再清楚不過了,她手中有的能跟她進行談判的東西,無非就是兩年前她在酒店安排人進行的模模糊糊的偷拍?;氐睫k公室,井思瑩已經(jīng)被凌遠帶上來了,她向來穿的露骨低俗,胸口的深V吊帶差點就開刀腰了,見到霍遠瀾眉目一亮,立刻站了起來。 而霍遠瀾的目光卻沒在她身上停了一秒,就跟好像沒看到她這個人似的直直的走向辦公桌,冷漠的態(tài)度讓井思瑩的眼神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由欣喜立刻變成了怨恨。 “遠瀾?!辈贿^井思瑩從不到二十就跟著霍奇峰,早已經(jīng)練就了一手變臉如同川劇的高能本領(lǐng),眨眼間便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咬著嘴唇看著他:“你爸爸可是囑咐過你要照顧我的,你現(xiàn)在把他給我留下的人都收回去了算什么?” 她這次來就是因為霍奇峰曾經(jīng)留給她那些辦事兒的人,最近不是神秘失蹤就是擅自離開,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誰在背后肆意支配。井思瑩平日里都是靠著這些人打聽一切的,現(xiàn)在沒了他們就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干什么都不方便,委屈的她思前想后還是忍不住找來了。 “人死燈滅,他的話算什么?”霍遠瀾‘大逆不道’的說,在井思瑩詫異的眼神中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本來你跟了那老頭那么多年,給你留幾個人也沒什么。可惜,你沒腦子?!?/br> 本來霍奇峰留下的人他就不想要,井思瑩平日里搞的那些小動作他也不在乎——哪怕是趁著他應(yīng)酬后喝完酒跑到他所在的酒店硬是抱著他偷拍,霍遠瀾都不屑于理會。但惹到唐球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還把他心愛的小姑娘給惹哭了,霍遠瀾沒有動用手腕把井思瑩驅(qū)逐境外,就已經(jīng)算是給她面子了。 “我知道你手里有照片?!被暨h瀾看著她蒼白的臉,面對一個大美人快要梨花帶雨的神情他卻一點憐香惜玉的神經(jīng)沒有,表情毫無波動的繼續(xù)給她雪上加霜:“隨便你找個媒體曝出去,我無所謂,只要你能承受帶來的后果就行?!?/br> 霍遠瀾口氣中的威脅之意已經(jīng)是很明顯了——不,他甚至都沒用威脅的語氣,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原來井思瑩手里即使有那些‘曖昧’的照片,她也算不上任何威脅,霍遠瀾不動她,只是根本想起來她這個人而已。 然而他這么冷淡到不近人情的一個人,居然也有為別人傾心結(jié)婚的一天,井思瑩忽然感覺舌根想嚼了黃蓮一樣苦澀,忍不住輕聲問:“你喜歡那個小姑娘什么?我...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其實在跟著霍奇峰那幾年,她便暗暗傾心于霍遠瀾了,等到霍奇峰一死更是不知羞恥的貼了上來,而且完全沒想到霍遠瀾仿佛像看到蛀蟲一樣的拒絕。井思瑩說實話都有些懵,她一向自視甚高,再加上確實有資本,臉蛋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在她二十八年的生命里還沒有遭受過男人的拒絕。 而且霍遠瀾拒絕就罷了,眼光還及其平庸,在井思瑩眼里,那叫唐球的小姑娘無論是哪一點都太一般,遠遠比不上她啊! 聽到井思瑩頗為怨憤的問話,霍遠瀾真覺得有點天方夜譚,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你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井思瑩竟然敢拿她自己跟唐球比,霍遠瀾真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像井思瑩這種可以父子同時侍奉的,臉皮厚比城墻之人,連霍遠瀾都覺得少見。 “你!” “行了?!被暨h瀾不想再跟她扯皮下去,不耐煩的皺眉:“還不快走?” “遠瀾......” “我耐心不多?!被暨h瀾冷冷的道:“你再不走,我就找人帶你走了。” 至于帶到哪里那就說不定了,看著霍遠瀾冰冷的神色井思瑩一哆嗦,楚楚可憐的在原地站了片刻還是離開了。 每次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仿佛周圍就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黏膩感纏繞在空氣之中揮之不去,讓人厭惡極了。霍遠瀾身上還穿著宴會上的正裝,板板正正的貼在身上,他不由得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口。 “霍總?!绷柽h見到井思瑩失魂落魄的走了才進來:“用不用拍人跟著她?萬一她要是搞事情呢?” 喪家之犬何須緊追,霍遠瀾輕笑了一聲搖搖頭。 “對了霍總?!绷柽h見他搖頭便不再問,拿出了幾分雜志:“這是幾家婚禮策劃公司發(fā)來的信件和結(jié)構(gòu)圖,他們均表示自己可以全權(quán)免費負責您的婚禮,唔,就是想要一個冠名權(quán)?!?/br> 凌遠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有點感慨——他們霍總就是牛逼啊,剛剛宣布了婚訊而已,就一大堆世界級的婚禮策劃公司上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