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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打算如何謝我?”等呼出的氣息沒那么灼熱,盛允這才低下頭,輕笑著問道。 姜楚偏過頭想了一會兒,忽然杏眸一亮,菱唇勾起好看的弧度,沖著盛允勾了勾小手指。 盛允還是頭一次見她這么俏皮又充滿誘惑的模樣,當(dāng)下喉嚨發(fā)緊,眸色幽深了不少,著了魔似的把耳朵送到姜楚唇邊。 明明只有很短的距離,盛允卻覺得好似過了百年那么漫長,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臟跳得又重又急,幾乎快要從嗓子眼里飛出來了。 盛允在心里暗暗鄙視自己,真是沒出息。 不過,他只在楚楚面前沒出息。 盛允湊過去的時候,還以為楚楚要跟他說悄悄話,沒想到聲音沒等著,只感覺到耳垂上傳來了一道濕熱的觸感,一觸即離。 盛允硬生生地頓住了動作,他瞳孔驟縮,呼吸停滯了一瞬。 好似有一道道煙花在胸腔里炸開,眼前的一切都美好得像是幻境。 楚楚她,居然舔了他的耳垂。 一陣電流瞬間從耳垂傳遍了全身,帶來強烈的不真實感,這是盛允頭一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欲望。 還想要更多,很想很想。 姜楚本來只是試探著舔了一下。 她記得殿下喜歡咬她的耳垂,所以就想著,或許殿下也喜歡被碰耳垂呢。 可是看到殿下失神地愣在那,一動不動,姜楚又有些不確定了。 “殿下,您是不是生氣了?”她伸出小手抓著盛允胸前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晃了晃,怯生生道。 姜楚晃了半天,才終于把盛允的魂魄給晃回來。 盛允低頭看了她一眼,姜楚被他眼中翻滾的濃烈情緒嚇了一跳。 她好像惹怒了殿下。 正想著該如何補救,姜楚忽然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盛允忽然將姜楚緊緊地抱在懷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緊,像是要把她嬌小的身子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楚楚,我的楚楚?!彼吭谒亩鷤?cè),一聲又一聲地喚著,聲音沙啞低沉,似是一輩子都喚不夠。 姜楚攥緊了他的衣裳,面頰酡紅發(fā)燙,杏眸濕漉漉的,羞怯地回應(yīng)著:“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跟楚楚學(xué)撩漢~ 謝謝小天使 嫵青 的2瓶營養(yǎng)液,么么啾~~ ☆、陪嫁婢女 盛允離開之后,姜楚把自己的小腦袋埋進被子里,躲了很久,直到快喘不過氣了才出來。 她小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悶得,還是羞得。 烏溜溜的杏眸眨了眨,含著瀲滟的水光,充滿了nongnong的羞意和無措。 方才她和殿下抱了好久呢。 姜楚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和盛允抱在一起的場景,怎么都睡不著。 好在后來終是沉沉地睡了過去,一夜好夢。 自從遠夏來了之后,服侍她梳洗的活兒就交給了遠夏。 第二日,遠夏抬著水盆進來的時候,姜楚剛睡醒,睡眼惺忪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愛。 “姑娘醒了。奴婢伺候你梳洗吧?!边h夏拿巾子浸了溫水,擰到半干,走到床前輕柔地幫姜楚凈面。 姜楚清醒了不少,踩上月白色竹紋繡鞋,只著寢衣下床。 漱洗罷,她乖巧地坐在妝奩前面,讓遠夏幫她盤發(fā)。 今日遠夏給她梳的是驚鵠髻,一頭烏發(fā)被挽在頭頂,如飛鳥振雙翼一般,靈巧又大方。 發(fā)飾依然簡單,只有一支鎏金祥云壓鬢簪,和銀點翠蝴蝶釵。 姜楚沒穿往日里喜歡的緋色衣裙,而是選了一件淡翠綠魚紋的輕羅衫裙,和一件同色的直領(lǐng)對襟褙子。 用過早飯,姜楚去耳房看云云。 云云平時懶得動的時候,會縮成小小的一團。今日卻不同,它側(cè)躺在地上,前腿互相搭在一起,長長的后腿也伸了出來。 姜楚頭一次見它這樣,還以為它死了,嚇得眼淚立馬就落了下來。 “云云這是怎么了?”她快步走向云云,還沒走近,云云突然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她。 見來人是姜楚,它又繼續(xù)軟了身子,懶洋洋地趴在地上。 姜楚茫然地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它這是什么意思。 “姑娘,無需擔(dān)心,云云這是在歇息呢?!边h夏在一旁安慰道。 姜楚貝齒輕輕壓了壓下唇,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它昨日并未如此。” “云云這樣歇息,表示它很舒服,對這里很放心?!边h夏一邊解釋,一邊拿帕子幫姜楚把臉上的淚珠拭去。 姜楚這才明悟。 許是剛來的時候,云云不熟悉這里,是以連歇息都要小心翼翼的。 如今它對耳房已經(jīng)很熟悉,才敢完全放松下來。 云云在地上趴了一會兒,很快就瞇著眼睛再次睡著了,這次它是趴著睡的,后腿伸在胖嘟嘟的身子右后側(cè)。 姜楚不舍得打擾它,輕手輕腳地退出了耳房。 她無事可做,便坐在書案后面看起了書,時不時捏一塊精致小巧的糕點送入口中。 只要關(guān)乎到她貼身的物件,或是要入口的吃食,這些事全都交給了她最信任的遠夏。 傍晚時候,遠夏快步走進屋,低聲稟報道:“姑娘,紅鶯和青燕都出事了?!?/br> 姜楚眉心一跳,很是驚訝:“怎么了?” 她心里倒是沒怎么擔(dān)憂,只是覺得太突然了而已。 “紅鶯失足落水,現(xiàn)在還昏迷著。青燕急著去看她,卻不小心從石階上摔了下來,現(xiàn)下也躺在床上昏睡著,已經(jīng)叫了府里的大夫過來。”遠夏條理清晰地說道。 “好好的,怎么會落水?又怎會從石階上摔下來?”姜楚蹙眉,喃喃道。 遠夏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據(jù)當(dāng)時看到的婢子說,紅鶯和青燕都是踩到了苔花,不小心滑了一跤?!?/br> 姜楚眉心的褶皺更深。 河邊那種地方總是容易生苔花的,紅鶯是府里的老人,不可能不知道府中何處濕滑,又怎會故意往那里走? 青燕出事就更可疑了,她院子里石階十分低矮,就算是踩到苔花摔下來,也不至于直接昏過去吧。 怎么看怎么蹊蹺。 姜楚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猜測,昨夜殿下說,下藥的事情交給他處理,難道今日的事情跟殿下有關(guān)?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然一下發(fā)生這么多巧合,實在說不過去。 姜楚面上迅速染上了酡紅的色澤,眼眸也比以往更加水潤,顯然是想到了什么甜蜜的事情。 遠夏在一旁看著,本想出言提點兩句,卻沒想到姑娘這么快就自己猜出來了。 她欣慰地笑了,心道果然如同殿下所說,姑娘天資聰慧,悟性比常人都高,只是以前缺個懂事的人引著,才在人情世故上那么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