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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尊者,那兩個女修一直在看這邊?!被瘌P舉起單翼,故意遮住尖喙,大眼彎起,翎羽顫動,話中大有深意,“樣貌還算不錯。”李攸終于有了反應(yīng)。眉毛一挑,單手抓下火鳳,盯著突然犯二的神鳥,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如此聒噪,又如此的八卦,再次刷新他對神鳥瑞獸的認知。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讓噬魂藤捆上這張鳥嘴。不如此,天知道這只鳥還會說出些什么,巫帝珠還在他脖子上!火鳳倒也光-棍,被李攸抓著,沒法掙脫,干脆收起雙翼,微縮長頸,擺個舒服姿勢,做出一個李攸萬沒想到的舉動——躺手。沒錯,就是躺手!李尊者石化。還有下限沒有?火鳳撇嘴,下限是什么?幾斤幾兩?值幾株靈植?幾篇梧桐葉?從幻獸身上得出經(jīng)驗,要和尊者結(jié)上更深層、更牢固的關(guān)系,必須不要臉皮,沒有下限!相比之下,他還算有自尊,手段光明正大,沒有背后下爪。瞥一眼麒麟,這位的手段才叫……叫什么?為爭取坐獸位置,差點把幻大燒成禿子,藏到草叢里不敢出來,哭天抹淚叫委屈。把荒古兇獸逼成這樣,還有什么可說的?火鳳拋棄三觀時,白云山弟子的比斗已陸續(xù)分出勝負。云霽沒有下場,勝者為璇璣尊者首徒,金丹初期,本命法寶為一只玉瓶。李攸回神,見其立在演武場中,拱手揖禮,自覺坐了主位,又得荀山主盛意,總要有所表示。當(dāng)即自袖中取出一株靈草,笑道:“逢此盛事,李某聊表心意,山主莫要推辭。”靈草一出,荀山主只是微訝,臨近修士神情多為之大變,得勝修士更是激動不已。“生骨草?”鄭重接過靈草,荀山主道:“李道友好意,卻之不恭,歸元領(lǐng)受?!?/br>能讓荀山主自稱道號,如此敬重,縱觀人界,一個巴掌都能數(shù)得過來。眾修士再次大嘩,驚訝之余,對李攸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測,五國使者的神情愈發(fā)難看。白云山,云霽,手握異寶的黑衣散修。三者聯(lián)合,究竟有何深意?荀山主收下靈草,發(fā)現(xiàn)草葉似少了一片,并未覺得如何。如此至寶,別說少一片草葉,就算只有一片草葉,也是天大機緣。背對荀山主,李攸垂眼,目光落在麒麟背上,許久沒有移開。麒麟終于撐不住,扭過頭,表情很是無辜。他發(fā)誓,只是嘗嘗味道,誰知尊者偏偏挑出這棵?李攸無語。果然瑞獸是吃貨,神仙也沒轍。白云山弟子之后,即是修士之間的比斗。按照慣例,荀山主取出三件法器,皆是元嬰境界,其中一件已生出器靈,言為此次斗法的彩頭。“勝者擇其三,可自選一件?!?/br>十八宗宗主不落人后,紛紛取出法器丹藥,笑言:“山主厚意,我等也湊個趣?!?/br>五國使者同樣拿出法寶,只齊國使者臉色難看,將錦木匣打開,赫然是半株靈草。換做平時,這半株靈草也是難得。但有李尊者在先,就顯得不那么出奇,甚至有些拿不出手。華貴牡丹當(dāng)前,捧出一株狗尾巴草,珍而重之的裝在玉瓶里,以之為寶,除惹人發(fā)笑,還能如何?“如此重寶,在下佩服!”同齊國使者相約斗法的修士站起身,撫掌大笑,當(dāng)眾出言譏諷。既已得罪,干脆得罪個徹底。反正是在白云山,不怕對方暴起殺人。即便對方惱羞成怒,在斗法中下黑手,使陰招,也無需畏懼。進入演武場,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齊國使者臉色漲紅,怒發(fā)沖冠,大聲道,“好!你我演武場中見!”修士灑然一笑,長袖輕擺,意思很明白,見就見,怕你不成?如此行事,倒是少見。看得有趣,李攸詢問云霽,此人是誰?“他為楊道友同門?!痹旗V笑道,“乃凌霄觀內(nèi)門長老,道號景元。”“景元?”“正是?!?/br>李攸蹙眉,總覺得這道號有些熟悉。回頭再觀修士,青袍革帶,身形修長,五官英俊。背負一柄長劍,鋒銳-外-露,狂意-彰-顯,必是劍修無疑。“奇怪,明明不認識……”“李道友?”“無事。”李攸搖頭,將疑問按下,只等大典之后再議。不想,五國使者中突然走出一名青年,錦袍玉冠,雙手負在身后,表明身份,向李攸發(fā)起挑戰(zhàn),欲同其斗法。“燕郅請道友指點!”此言一出,全場寂靜。眾人望著燕郅,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此人腦袋被門板夾過,還是被妖獸自由踢過?與洞天福地之主斗法,瘋了不成?找死也不該這么爽快。☆、第九十九章一言既出,便是燕郅想反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各宗門修士之外,同行的燕國使者看著他的神情都不太對勁,活脫脫像在看一個瘋子。挑戰(zhàn)誰不好,偏要挑戰(zhàn)李攸?大典之前,初見洞天福地,燕郅的確說過,要為先皇“報仇”,會一會洞天福地之主。但那是在瑞獸麒麟現(xiàn)身之前!現(xiàn)如今,麒麟當(dāng)面,鳳凰在天,他還要硬著頭皮上,當(dāng)真是腦袋被石頭砸了。逞英雄也不該這樣!同行的燕國人握緊拳頭,都生出相同的念頭,甭管燕郅是死是活,自己能否不被牽累?若李攸一怒之下,發(fā)大招群滅,依白云山荀山主的態(tài)度,定不會阻攔。頂多事后安慰幾句,絕不會出面主持公道。想想可能的后果,燕人的第一想法不是助燕郅同李攸斗法,而是先暗中下手,敲昏燕郅,讓他下不了場,從源頭上掐滅麻煩。“殿下,還請三思!”心腹知曉燕郅計劃,心中也在打鼓。洞天福地之主的實力遠超想象,背景也是神秘莫測。與之斗法,實非智慧之舉。這還是客氣說法。不客氣點,當(dāng)面約戰(zhàn),純屬找死,還是最快速的死法。“放心?!毖噗な諗n五指,盯著高臺之上,目光灼灼,似已下定決心,“我自有計較,不會自尋死路。”洞天福地與他無緣,麒麟亦是無望。只能按照原定計劃,試著接近李攸,表明意圖。私下肯定不行,皇兄安插的少都雖被支走,同行之人仍是無法相信。唯有借下場斗法,遞送傳音石,方能神不知鬼不覺,以期達成所愿。縱然要冒一定風(fēng)險,燕郅也顧不得了。實在不行,見機不好馬上認輸,憑借身上的符篆法器,總能全身而退。即使受傷,也不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