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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手機來一看,只見是個來自紐約的陌生號碼的短信。他當時臉色就變了,將短信點開,只見內容只有簡單的一個詞:——“gratutions!”落款是埃普羅。鄧凱文的心臟瞬間就像有電流通過,一抽又一縮。從結果出來到現在總共才過去所長時間?他的事情還有什么是埃普羅不知道的?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一直監(jiān)視了他這么多年?“你怎么了?走不動?。俊泵浊袪柨此麤]跟上來,便回頭大聲問。“……不,沒什么。”鄧凱文把手機放回口袋,面色如常的大步跟了上去。武裝特警作者:淮上Chapter12那天晚上米切爾果然在馬蒙特城堡酒店請鄧凱文的客,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到最后沒法開車回家,只得叫侍應生替他們在酒店里開房過夜。在這天晚上之前,他們誰也沒想到有一天兩人會坐在同一張餐桌上,這樣近距離的面對彼此,隔著燭光喝酒聊天。就仿佛相交了很多年的親密好友,十年過去又偶然相見,一切都仿佛回到少年時代,青春洋溢,無憂無慮。美好的時光首尾相疊,中間那十年斑駁著風雨的回憶仿佛都消失不見了。侍應生拿著米切爾的信用卡去開房,鄧凱文深深靠在椅子里,微笑道:“看你這么熟練,難道以前經常干這種事情?”“我又沒老婆,又沒女朋友,外出聚會晚了就直接睡酒店里了,誰能管得了我?”米切爾笑著看了鄧凱文一眼,說:“不過像你這樣的類型,八成是從來不跟朋友在外邊交際的吧?!?/br>鄧凱文淡淡的道:“交不交際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沒有朋友!”米切爾笑而不不語,突然在酒店周圍指了一圈,說:“那你可真是不走運,第一次夜不歸宿就遇上這種恐怖的酒店——你知道這間酒店傳說是‘住進來了就別想出去’的嗎?”“住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一九八二年,著名喜劇演員約翰·貝魯西在這間酒店留宿的時候因為吸毒過量而送命,這里的惡名便由此傳開,被人稱作是致命酒店。事實上很多藝人都因為吸毒過量而死在酒店里。”米切爾頓了頓,又笑道:“不過你不用擔心!至少你是不吸毒的?!?/br>鄧凱文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我家跟酒店沒什么區(qū)別,躺在酒店的床上斷氣跟躺在自己家床上斷氣也沒什么不同,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br>“這話該由我這個單身漢來說吧,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米切爾又給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突然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鄧凱文遲疑了一下:“結婚?……再說吧?!?/br>“結婚了就有婚假,申請年假也更容易批,最近又有消息說可以給老婆生孩子的警察批產假……事實上我剛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米切爾放下酒瓶,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辦婚禮的話,會邀請雷古勒斯·切爾奇嗎?”鄧凱文一動不動的盯著米切爾,幾秒鐘后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這笑容在別人看來并不算過分,一般人聊天聊到高興時,也會這樣大笑起來。但是出現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板著臉的鄧凱文身上,就相當離奇了。鄧凱文平時微笑一下都算少見,猛然這么哈哈一笑,讓米切爾都不由自主的一愣。“你以為我跟雷古勒斯是什么關系?情侶?未婚夫妻?我跟人結婚還不好意思請他來喝酒?”鄧凱文止住笑,順手拍拍米切爾的肩:“你真是想多了,我們之間最多是互相利用而已?!?/br>米切爾沒有笑,低聲道:“雷古勒斯·切爾奇到現在都沒有結婚?!?/br>“那是他沒有遇上最好的。”鄧凱文漫不經心的道。雷古勒斯的婚姻一直是媒體關注的焦點。這個前途無量的議員已經三十五歲了,年輕時也傳出過婚訊,女友是另一個政客家族的大小姐。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這段婚事不了了之,雷古勒斯也就一直單身到現在。他那樣的職業(yè)政客,拖到這個年紀還不成家是很惹人詬病的。況且婚姻往往是政治的踏腳石,一個好岳家?guī)淼膬?yōu)勢比什么都大。但是雷古勒斯·切爾奇沒有結婚,也沒有要結婚的意思。“其實去年有人給他介紹過一個國防部官員的女兒,但是他沒有同意,據說是嫌人家家族根基不夠深。如果按雷古勒斯的標準來看,他得找個世家門閥,地位顯貴,本人相貌美麗,賢良淑德,又有高學歷高智商,還甘愿當家庭主婦的女朋友。我覺得這難度有點大?!编噭P文仿佛覺得很好笑,攤開手說:“這就是為什么我對政客家族的人沒好感的原因。如果我將來有女兒的話,我是決不允許她嫁給政客的兒子的。”“……”米切爾喝了口酒,喃喃的道:“政客的兒子也不都像你想象的那樣……”他嘆了口氣,憂慮的看著已經空了的酒杯:“我今晚是不是喝太多了一點呢?”因為是臨時訂房,酒店里只剩下一個價格最貴的雙人套間。鄧凱文實在喝多了,一進門就重重摔倒在床上。米切爾問他要不要先洗澡,他眼皮都沒睜開,隨便揮了揮手:“你先去吧?!?/br>米切爾于是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再三糾結,最終還是圍了條浴巾,又在浴巾底下多此一舉的套上了內褲。誰知道出來一看,鄧凱文已經躺在床上合衣睡著了。臺燈溫和的橙光映在他臉上,皮膚白得如雪似玉,眼睫和劉海又柔黑發(fā)光,乍看上去就像一幅靜態(tài)的美人畫一樣。米切爾站在他床邊,本來想叫醒他去洗澡,但是看著看著便不知不覺的俯下身,近距離去數他的眼睫毛。那眼睫長長的,非常彎曲疏朗,在燈光下根根分明,他數著數著便有些入迷。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湊到連呼吸都直接噴到鄧凱文臉上的地步了。有些人真是不能細看的,一細看就容易往里陷,一陷進去就容易動心。米切爾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很久,才慢慢觸碰到鄧凱文薄薄的、色澤淺淡的唇上,心想這人睡著的樣子真是毫無防備,如果我這時候親他一下,會不會被他發(fā)現呢?這樣隱秘而禁忌的心思,想多了便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米切爾又看了一會兒,輕手輕腳的站起身,穿好衣服關上燈,在一片黑暗中悄悄走出了房間。他站在走廊上,酒店中央空調的冷氣猛的吹來,讓他瞬間打了個激靈,人也慢慢冷靜下來。半晌他摸出手機,快速撥了個號。“喂,HALL俱樂部嗎?”手機那邊稍微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傳來一個老年侍者帶著英國口音、彬彬有禮的聲音:“您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