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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甚至有點不想走了。他們稍微親昵了一會兒,他最終掖了掖鄧凱文的被子,起身走了出去。病房里重新陷入安靜,過了好一會兒,直到門外的走廊上都悄無聲息之后,鄧凱文突然睜開眼。他的眼睛清明透亮,帶著冷冷的鋒芒。緊接著他翻身坐起,抽出藏在被子里的槍。那是他剛才趁埃普羅分神的時候從他后腰里摸出的槍。這個舉動非常危險,一旦埃普羅發(fā)現(xiàn)佩槍沒了,就會立刻發(fā)覺事情有變。但是要他此刻并無其他選擇。沒有武器,他逃不出這里。走廊上徘徊著一個保鏢,鄧凱文穩(wěn)步走上前,那人停下來殷勤的問:“您不再多睡一會兒了嗎?”鄧凱文對他笑笑,突然把手槍從衣底下伸過去,瞬間頂在那人小腹上。“別出聲,保持安靜,我保證你能活下來?!?/br>那保鏢臉色完全變了,顫抖著問:“您……您……您想干什么?”“車在哪里?”“在……在樓下?!?/br>“什么車?”“奔馳,雪佛蘭……還有輛UIMOG?!?/br>“很好,”鄧凱文勾住他的肩,槍口隔著衣服親熱的定在他身上:“現(xiàn)在就帶我過去。”樓下果然停著幾輛車,鄧凱文直直往那輛UIMOG走去,其他的看都沒看一眼。保鏢看著他,突然產生一點不好的預感:“您……要離開紐約?”鄧凱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保鏢手足無措,又不敢叫人,還沒來得及上去攔,鄧凱文突然調轉槍口說:“把錢包和手機掏出來?!?/br>那保鏢才去賭過馬,錢包里有六百多現(xiàn)鈔,鄧凱文毫不客氣全拿光了,又抽走了證件和駕照,把錢包丟還給他:“埃普羅會還你的?!?/br>保鏢欲哭無淚:“不不不,這不是重點。埃普羅先生命令我守在門口,叫我看著您哪里都不要去……”“他還說什么?”“叫我們守著門直到他回來,晚上我們還有一個人換班……”鄧凱文笑了一下,那笑容非常疲憊。“您要去干什么?”那保鏢終于鼓起勇氣問。“一年多前,我有一件事情被打斷了,沒有做完?!编噭P文轉身上車,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我現(xiàn)在要去把它完成?!?/br>保鏢目瞪口呆。越野車發(fā)出低沉的轟鳴,車頭很快調轉,猛的飛馳出去不見了。保鏢的手機電池還是滿格的。鄧凱文對這個習慣很贊賞。他憑記憶撥出一個號碼,很快被接起來,米切爾的聲音道:“喂,這里是蘭德斯警官?!?/br>鄧凱文唇角掠過一點古怪的笑意,“是我,警官?!?/br>“Kevin?你在哪里?”“你可以幫我個忙么,警官?”米切爾立刻道:“你說?!?/br>“我和埃普羅發(fā)生了一點爭執(zhí)?!编噭P文輕松道,“我想去洛杉磯,但是他阻止。所以我一個人出來了?!?/br>“……”手機那邊沉默片刻,“你現(xiàn)在在哪里?”“路上。我在往486號高速公路開。”“你要去費城?”“我要經(jīng)過費城?!?/br>米切爾飛快的報出一條接近高速公路的街道名,說:“我準備點東西,馬上就來跟你會合。你需要什么嗎?”“哦,我什么都缺……帶條毛毯,墨鏡,GPS,壓縮餅干和水,別忘了帶一套衣服?!?/br>“衣服?”“我才從醫(yī)院跑出來,身上只有睡衣?!?/br>事實上他光裸著上身,底下只穿了一條棉質長褲和拖鞋。“好的,我立刻就給你準備?!泵浊袪栴D了頓,聲音低沉下去:“……別給埃普羅抓到?!?/br>他想起鄧凱文很久以前告訴他的一切,有關于在G.A時的背叛和出逃,以及被抓回去后生不如死的折磨和軟禁。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疼痛,甚至覺得很悲傷。但是鄧凱文反應很平淡,說了句:“我知道?!本o接著就掛了電話。米切爾沒有食言,他開著一輛普通日本車等在約定的地點,一見鄧凱文,就立刻下車從后備箱里搬出大包。“你一個人開車去洛杉磯是不現(xiàn)實的,我陪你一起走?!彼贿叞褨|西從越野車后座上丟進去一邊說:“既然你已經(jīng)出來了,我在紐約就沒意義了。我跟你一起去洛杉磯。”鄧凱文□上身靠在越野車門邊,小麥色光滑細膩的皮膚下包裹著緊致的肌rou,腹部肌rou精健內斂,線條削瘦而性感,完全不像一般白種人那樣夸張并且虛浮。米切爾看著有點口干舌燥,把外套和牛仔褲丟給他說:“穿上去休息一會兒,我來開車吧?!?/br>鄧凱文沒有拒絕,坐進車里坦然自若的脫下睡褲,換上牛仔褲,穿上高幫皮靴。“你的日本車怎么辦,就丟在路邊?”他坐在副駕駛上,一邊戴墨鏡一邊問。米切爾說:“留著給埃普羅出氣?!?/br>“哦……問題是你現(xiàn)在開的這輛UNIMOG是他的財產?!?/br>“那就半路上丟了,搶一輛更好的?!?/br>鄧凱文凝視他半晌,“咱們一個警察,一個曾經(jīng)是警察,干這種事不好吧?”米切爾猛的抬起頭:“你終于相信你曾經(jīng)是警察了?Kevin!你是不是想起一點什么?”鄧凱文淡淡的搖頭,一言不發(fā)。“……沒關系,回洛杉磯以后我們再找人做催眠,做手術……總之用一切辦法,你能想起來的?!?/br>米切爾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緊緊握住鄧凱文的手。那略帶粗糙又有點涼的皮膚觸感是那樣的熟悉,瞬間讓他鼻子發(fā)酸。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再也無法觸碰鄧凱文的雙手。昨日種種苦難,仿佛在地獄中走過的無數(shù)個來回,卻終究噩夢過去,返回人間。離開紐約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就抵達了費城。在這里加滿油之后,午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