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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搗藥的文案:那家伙是個怪人,一身黑斗篷將面容都罩住。他給我獻上一束野玫瑰,還夾了張卡片,上面寫著: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孩,愿意接受一個魔法師的愛慕嗎?西幻短篇主受。NTR梗。肌rou法師攻X柔弱少爺受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西幻搜索關鍵字:主角:吉列根、加里斯┃配角:┃其它:第1章全文我站在鏡子跟前,看著沾過水的手。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卻不是手,而是那一節(jié)手腕。我的衣袖被卷了起來,因此能清晰地看到皮膚上的細長傷疤。我估摸,過不了一周它就能淡化到完全看不見,連同我腰部、胸腹和背上的傷疤一起。當時的劇痛還歷歷在目,但我現(xiàn)在只慶幸,只要我穿得夠嚴實,就沒人能看到這些痕跡。就算看到了,應該也認不出它們是鞭子留下的印記。整理好儀容后,我走出了盥洗室。馬車已經(jīng)在等我了。但我剛經(jīng)過花園里,園丁就叫住了我。「吉恩少爺!」我站住了,被這個稱呼勾起隱藏的不悅。回頭望著園丁跑近,手里拿著修枝的大剪刀,光著兩條強壯的臂膀,只穿了條背心,靠勞動來對抗初春的寒氣。然而換做我的話,在任何季節(jié)做這樣的打扮,都必然會被恥笑,也只有這樣出身貧寒的工人,才能夠無所顧忌。「別跟我套近乎?!刮沂沁@么回復的。這個園丁幾乎跟我同時進伯爵府,我親眼見到原來的老園丁年邁辭職,換成了現(xiàn)在這個年輕的?;蛟S是因為這件事,他自以為跟我很熟稔,但我完全沒有同感。「我是吉列根,伯爵府的第二個主人,給我記住這一點?!?/br>我并沒有好聲好氣。對工人何必浪費時間?除非我心情快樂,那樣才可能考慮一下。園丁愣了一下,「哦,好的?!顾悬c呆頭呆腦地說,「你這是上哪去,吉列根少爺?」「您。」我煩躁地糾正這個笨蛋,「我上哪去都不關你的事,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br>「哦,好的?!箞@丁說,「是劇院嗎?」「是劇院?!刮肄D身走向馬車。上了車后,我望見園丁朝我揮了幾下手。我敷衍地伸出手,朝他也揮了幾下。園丁一下子亮起了眼神,咧起笑容目送馬車離去。那幅樣子真是傻透了。我在劇院看了兩場戲,耗費了一整天,吃了些不管飽的東西。那些點心都是富家小姐們吃著玩兒的,誰敢真的放開肚皮?倒是我,在這里顯得很怪異。我都沒有一個朋友在身邊。在這個鄉(xiāng)下地方,我暫時缺乏心情結交同齡人。我孤獨地進來,又孤獨地出去。路上經(jīng)過郵局,我下來走進去,跟工作人員說我要寄一封信。對方叫我填下收件人的住址和信息,我寫了我在首都的家人的名字,但真到地址那一欄,我又猶豫起來。也許這不是一個好主意。為什么非得告訴他們?如果他們知道了,肯定會快馬加鞭派人來,搞不好是一支部隊,過來把我接走。但那能證明什么,除了我的無用?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卻連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我放棄了寄信,將那封信撕成碎片,在不同的地方扔掉,然后乘車回到了伯爵府。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府里變得安靜了許多,只有少數(shù)的仆人還在刷洗清理。我向管家打聽到,伯爵還沒有回來,不禁感到很疲憊。我到了休息廳里,面對燒熱的壁爐坐下,皺著眉頭看書。在這種時刻,想找一本能讓我看得進去的書很難。哐哐。哐哐、哐哐哐!我抬起頭來,看向聲響的來源。對面的落地窗是透明的,整排替代了墻壁。我一直很討厭這樣的設計,因為屋內(nèi)外的人都能看清楚彼此在做什么,毫無隱私。而現(xiàn)在,屋外的草地上站著一個人,正是那名園丁。「進來?!刮艺f,突然意識到他可能聽不見我的話,就做了個手勢表示同意。園丁繞了段路,從后門進來了,身后留下一排骯臟的鞋印,落進我的眼里,頓時后悔讓他進來了。這一腳的泥巴,都不知道在外面擦擦?「少爺,你平常都睡得挺早的,怎么今晚到現(xiàn)在還不睡啊?!?/br>又開始自以為熟稔了。我拿書擋住臉,聲音悶悶的,「伯爵還沒回來?!?/br>「原來是在等伯爵啊?!箞@丁轉了轉眼珠,「那你吃過晚餐了嗎?我看你好像剛剛才回來?!?/br>「沒有?!刮艺f。實際上,由于我今日煩悶,連早餐和午餐都跳過了,盡管知道這樣做不好。「唉,真是的,這么晚廚娘都休息去了。」園丁叨念道,「要不我給你做點東西吧。拿冷面包填肚子也行,不過最好還是吃點熱的?!?/br>確實。我輕輕點了一下頭。我不喜歡食用冷的東西,無論是冬是夏,總得要一碗有湯水的,連吃帶喝下了肚,暖乎乎的才舒服。園丁走了,離開的時候,又留下一排泥巴鞋印。我重新看起書,卻忘了剛才看到哪一行。壁爐里的火焰越燒越旺,仿佛無需添柴,自個就能演獨角戲。我眼皮有點打架,意識混沌起來。實在撐不住的時候,我就靠在了軟椅上,把書放在腿上,閉上眼睛憩息。我可能睡著了,也可能沒有。一陣急快的腳步聲讓我醒過來,驚慌失措,以為有瘋馬進來亂跑。但實際上,來者只是伯爵。伯爵?我揉了揉眼睛,放下書站起來,想像以往那樣奔進他懷里。可是,我很快就想起了身上的傷疤,徹底清醒過來。「怎么了?!共艨闯鑫业哪郎?,張開雙臂笑吟吟,「不給你辛苦工作一整天,到現(xiàn)在才回家的丈夫一個擁抱嗎?」他這么晚回來,根本就不是因為工作。我心生憤怒,「別說你是我丈夫,我們沒有結過婚?!?/br>「是,我們沒有結過婚,但那只是因為法律不允許。你問問府上任何一個人,哪個不認為吉列根少爺是伯爵的配偶呢?我總說你是伯爵府的第二個主人,你應該也能感受到我的誠意吧。」「我會稀罕當你這個破房子的主人嗎?」我冷笑,我家的莊園有十倍那么大,「而且我本來就不是,你未來的妻子才是?!?/br>「天啊,吉列根!」伯爵抓狂起來,「我跟你說過,我沒有什么未來的妻子,我只有你一個!」「隨你怎么說吧,反正我等你到現(xiàn)在,只是為了告訴你,我已經(jīng)往首都寄了信,說我要回家了?!刮夜室馊鲋e道。「什么?」伯爵驚道,「你給你家寄信了?你要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