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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次數(shù),連我說多了你也會生氣。”沈攸靠在沙發(fā)背上,不置可否。茉莉問:“他是你的...很重要的人?”沈攸點了下頭,“恩,介紹下,他叫元景,是...”他笑了下,眸子里熠熠生輝,“是我的內(nèi)人?!?/br>茉莉恍然?!皟?nèi)人啊...”她抿唇笑了下?!捌鋵嵾@次找你也沒多大的事,只是想向你介紹一個人?!?/br>沈攸看她,“恩?誰?”茉莉莞爾一笑,“也是我的...良人。”沈攸一愣,“誒?!”隨后沈攸看到了茉莉給他看的鴛鴦玉佩,她佩戴的是一半的,至于另一半——屋內(nèi)花香四起,一只根莖生長在客廳,然后向上蔓延,結出一朵花來,一個人從花上走下來。沈攸挑眉,“也是花妖?”茉莉笑了下,起身迎接來人,把他拉到自己身邊?!案憬榻B一下,這是瀾亭,阿亭,這是沈攸?!?/br>沈攸看到了掛在瀾亭腰側的另一半玉佩,輕笑,“看到你生活的很好我就放心了。”茉莉道,“之前我試過尋找你,但那時你的意識沉睡了,我找不到你?!?/br>沈攸了解的點點頭,那時候是他第八次跳龍門的時候,一下子作了大死,差點就被劈死;活下來后就立刻陷入了沉睡,也難怪茉莉感知不到他。“不久前我感覺到這里傳來劇烈的波動,就找了過來,果然找到了你。”茉莉道。“阿攸,看到你有喜歡的人,我真的很高興?!?/br>沈攸彎了彎眸,沒有言語。茉莉說,“當時我們一起修煉的時候,你實在太像妖了,不問世事,不懂情感;我生怕你就這么自己一個人生活下來,那時候我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會多寂寞啊?!?/br>沈攸忍不住插嘴,“那時候我才不寂寞?!?/br>茉莉:“你不寂寞是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是寂寞。我常常想,等有一天你知道了寂寞,回想起那時候的日子,你會不會更加難以忍受寂寞和孤獨,從而...”后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沈攸嗤笑了聲,“從而什么?奔赴死亡嗎?你會不會也太瞧不起我了?!?/br>茉莉沒反駁,只是笑了笑,她和沈攸都知道答案,無所謂言語上辯駁。瀾亭忽然插了句話,“這也不是你在他身后步步緊跟的理由。”茉莉和沈攸皆是一怔,然后茉莉笑了笑,湊到瀾亭身邊,輕輕親了一下,“不要吃醋?!比缓笊焓置嗣鼈鹊挠衽?。瀾亭握住她的手,垂下眼眸。茉莉看向沈攸,“今天來一是看下你的情況,二是告知你我已經(jīng)安下家了。現(xiàn)在事情都辦完了,我先走了。以后再見。”沈攸起身送她。“不用這么客氣,莉莉,以后常來玩,別忘了,我可是你將來孩子的干爹呢?!?/br>茉莉笑了笑,然后隨瀾亭離去。客廳恢復了安靜,只留下花香。沈攸來到廚房看了眼,把粥盛出來喝了一碗,然后去臥室找元景。進去后看到元景在玩電腦,于是他坐到床上看著他。元景放下鼠標轉過身,“茉莉走了?”沈攸點了點頭,和元景說著家常?!澳忝魈煲^續(xù)上班?”元景點點頭,“對,假期過完了?!?/br>沈攸嘲笑他,“你們?nèi)祟愡€真是繁忙?!?/br>元景瞥了他一眼,“畢竟要賺錢養(yǎng)家。”然后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從電腦桌前站起來,坐到沈攸身邊。自從沈攸主動放下身段親吻元景后,元景就覺得自己仿佛被開了閘,一刻也把持不住的想和沈攸親近。沈攸挑眉含笑看著元景動作。然而這廝外表看著淡定,實則元景剛一起身,剛坐在他身邊,他就迫不及待的伸出雙手抱住元景。事實證明,不只有元景,沈攸自己也苦忍許久,但是不愿意主動去求♂歡,只好一邊苦苦忍耐一邊翹首期盼元景自己主動。元景在沈攸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上去,靠了一會,感覺有些不知足,想要更親近一點。然后他直起身,果斷親了上去。再也沒有過如此清晰的確認過關系了,所以,想親就親,再也不需要猶豫。沈攸笑了一下,然后按住元景的頭,回吻了過去。二人吻得纏綿激烈。元景回過神后,他已經(jīng)被沈攸擁著倒在了床上。等等,好像哪里不對...元景迷迷糊糊地想著。但是沈攸的氣息近在咫尺,他實在多不出多余的腦子去思考。等到沈攸的手伸進來的時候,元景才因為這舒爽的觸感回了神。他按住沈攸的手,一邊喘氣一邊說,“等等,我們兩個...為什么是你上我下?”作者有話要說: w(?Д?)w啊啊啊我居然斷更了QAQ實在是有事耽誤了,然后就懶得去寫了,再然后,斷更是會傳染的!所以...話說昨天七夕節(jié)啊寶寶們七夕快樂汪汪汪這篇是昨天寫的,但是當時過了十二點了所以就沒有發(fā)出來然后今天發(fā)出來大家一起來吃狗糧吧!☆、第二十六章.沈攸漫不經(jīng)心的“恩?”了一聲,然后反問,“怎么,你要在上?”元景看向他的眼神中寫著:正是如此。沈攸低下頭,又親了兩下,然后說,“身高者持有主動權,力強者持有主動權...”接著他貼在元景耳邊啞聲道:“物大者持有主動權?!?/br>元景的臉直接紅了。萬萬沒想到開了閘的沈攸這么撩人!元景負隅頑抗,“誰、誰說的...我明明也...”沈攸一笑,又壓下去,“各憑本事?!?/br>后來二人當然并沒有做足全套,一來東西不齊全,二來元景次日還要上班,不宜劇烈活動。最后忍得受不了,二人彼此用手解決了。事后,沈攸抱著元景躺在床上,頗有些“食髓知味”。元景抱住沈攸的腰,“別蹭了?!?/br>沈攸身子頓了一下,然后狡辯道,“別胡說,我可沒動?!?/br>元景:...依你依你。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元景是痛苦的,更痛苦的是扭頭看到抱著他還在熟睡的沈攸,元景內(nèi)心更痛苦了。一來明明還在熱戀,真的不想和沈攸分開;二來,一個早起的人,看到另一個可以肆無忌憚睡懶覺的人,內(nèi)心怎能不痛!躺在床上苦苦掙扎了五分鐘,元景終于坐起來換衣服。沈攸睡得迷糊間察覺到元景的動作,然后手在他腰間摸了一把。元景抖了一下,拿開沈攸的手。沈攸清醒了過來,問道,“要起床上班?”元景應了一聲,然后去洗漱。洗了把臉,終于清醒了不少。出來后看到沈攸也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看樣子很清爽,果然有法術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