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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隨便說,說出來會嚇死一片人!隨貳亓不在乎大白蛋會有什么反應,一只蛋也敢叫他小二,簡直是想要翻天!“你不叫傻蛋妖,那就簡稱傻蛋吧,只有傻蛋才需要吃吃吃!你想從李偉身上吃什么?”大白蛋懵逼著回答了隨貳亓的話,“我要吃他身上的煞氣,我不知道你們?nèi)祟愂窃趺捶Q呼那股煞氣的?!?/br>隨貳亓雖然懷疑大白蛋的智商,卻相信它對食物的判斷力,看來李偉身上是真出問題了。不過隨貳亓并沒有答應大白蛋現(xiàn)在就折返茶餐廳,他心里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等到明天祥叔回來再說。“要等明天?!”大白蛋也不管蛋身被隨貳亓敲得有點痛了,它餓了這么久,在終于看到食物后還要讓它等,可別逼它一只蛋做出什么不能收拾的事情來。隨貳亓不理會大白蛋了,不等它繼續(xù)鬧,用一句話就輕飄飄地打發(fā)了它,“你再吵,明天不帶你去。”不帶就不帶!作為一只有尊嚴的蛋,維持尊嚴不過三秒鐘,它沒有辦法遠程吸收煞氣,否則一定踹開隨貳亓了。隨貳亓這晚向大白蛋套了話,他居然是在深海之中遇到了大白蛋,被純粹的木靈氣從死亡中復活了過來,他已經(jīng)不再是簡簡單單的人類了。可惜的是大白蛋對于他的其他來歷所知不多,看來在海底他們之間交流的時間不多,只能確定他原本隨著一艘大船在南海中航行,而他的出事時間是1987年初??墒侨缃褚呀?jīng)是1988年的六月了,這之中竟然漏掉了一年的時間!大白蛋對此解釋說,深海底部的空間與正常世界有時間差,別問為什么會有,愚昧的凡人無法理解那么高深的時空原理??傊?,有就是有了。隨貳亓懷疑是這只蛋本身就解釋不清楚,只能裝出一副不與爾等凡人說話的樣子。不過現(xiàn)在并非追根究底的時候,隨貳亓起碼明白了一件事,之前祥叔去查了他可能遭遇了什么海難卻沒有任何的線索,都是因為其中存在了一年的時間差。如今知道了這一點,追查的時間線就要再向前倒退一年,同時也能確定出事范圍就在南海之上,這樣一來追查的范圍就縮小了很多。然而隨貳亓知道這不代表立即就能查清當初發(fā)生了什么,大白蛋說黑影還摧毀了一整艘船,有時候出的事情大了,反而消息會被隱瞞下來。如今在知道了真有非科學的事情出現(xiàn)后,他好奇一件事,祥叔究竟有沒有真本事呢?如果有,祥叔會不會看出他身上的不正常?大白蛋說沒在祥叔身上感到靈氣波動,可是作為一只蛋,它怎么能懂人類的復雜。并非是隨貳亓想要揣測祥叔,他如果不曾失去記憶還不至于想太多,可就算不知從前,他也不是會因為感激就親信于人的性格。大白蛋不知道它被隨貳亓套話了,還讓他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單蠢的大白蛋還沒意識到隨貳亓丟失了部分記憶,只是餓著肚子又去睡覺了,等著明天去吃煞氣。**第二天祥叔回來之后,王老板立馬就請他快去看看李偉。祥叔繞著李偉轉(zhuǎn)了好幾圈后慶幸地說,“還好你們昨天沒對小李撒米,他這是中了白馬煞!”祥叔稍微解釋了一下白馬煞。所謂兇神惡煞并非只是一個簡單的成語,而是真有其事。白馬煞是普通人容易沖撞到的一種煞氣,這種煞氣因為癥狀似瘋馬而得名。中煞之人會像是瘋馬一般倒地磨牙。對付白馬煞千萬不能像平時驅(qū)除邪靈時在他身上撒一把米,馬并不吃米,白米無法化解這種煞氣,只有用草繩綁住發(fā)瘋者,這就等于是捆住了發(fā)瘋的馬,如此一來,就算是化解了這種白馬煞。隨貳亓看著地上的李偉,誰被捆了一晚上都沒力氣折騰吧?這就叫做捆著捆著就治好了?祥叔真不是在胡說?祥叔從包里拿出另一張符紙交給王老板,“小李基本沒事了,這道符幫他壓壓驚,把最后的晦氣給除了,不久他就能正常上班了?!?/br>大白蛋聽著祥叔的那番話,它在包里鄙視祥叔。人都是自帶陽氣的,這分明過了一晚后,沖撞李偉的煞氣慢慢散去了,現(xiàn)在李偉才開始安靜了下來。不過現(xiàn)在不必去討論為什么他會被煞氣沖動,這最后在身體里留下的煞氣何必用符紙去化解,它可以全都吃掉!可是,隨貳亓并沒理會大白蛋,他看著符紙貼上了李偉的腦袋,就要瞧瞧到底會不會有反應!第19章橋底的嘆息聲老王把祥叔給的符紙貼到了李偉的頭上,表面上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但老王已經(jīng)徹底放心了,他覺得李偉變得正常了,就是看上去有些精疲力竭。祥叔摸了摸李偉的脈象,他幾乎是很肯定得說:“這再休息兩天就行了?!?/br>隨貳亓旁觀了這一過程,他包里的大白蛋不斷地跳動著,如果不是被隨貳亓強行按住,估計餓得會忍不住飛出來了。“王老板,我把李偉扶到后面去吧?!彪S貳亓并沒有真狠心餓死大白蛋的打算,只是這顆蛋要吸取煞氣,蛋身需要接觸到活人的身體才行,他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一顆大白蛋把它貼在李偉的臉上。他要真這么做了,估計就是他被懷疑中了煞。王老板沒讓隨貳亓一個人扶著李偉,他與隨貳亓兩人一起架著李偉去了茶餐廳后的房間,隨貳亓趁著王老板去弄床鋪時,眼疾手快地把大白蛋貼到了李偉的額頭上。此時他看到了古怪的一幕,從李偉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團淡淡的黑氣,然后被大白吸進了蛋殼,這種吸收的過程很快,等一分鐘后王老板回頭時,大白蛋已經(jīng)吃完了。它在重回挎包前還在隨貳亓耳邊念叨了一句“我沒吃飽!”王老板隱約聽到有人說話,以為是隨貳亓說了點什么?!澳阏f什么呢?”隨貳亓摸了摸大白蛋,都和這只蛋說過了別多說話,可它還是沒忍住。“沒什么,我就是在想李偉是從哪里惹了到了這種白馬煞?”王老板也不知道,這只有等李偉醒過來才能了解一些始末。如今只確定了一件事,祥叔的那張符紙并沒有作用,要不然大白蛋就不是沒吃飽,而是一點都沒吃到了。那是不是意味著祥叔并沒有真本事呢?“祥叔,李偉真不用去醫(yī)院看一看?”隨貳亓知道在這件事情里確實是兇煞作祟,可是祥叔他知道嗎?如果不知道,那長此以往治療發(fā)病的人,也是對別人的不負責任,只是這種話說出來有些打臉,隨貳亓斟酌了一下還是問了。祥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