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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攻擊,但回?fù)舻臅r候那拳頭卻像是帶著剛猛的勁風(fēng)一般,打在身上骨頭都要打碎一般。 陸湛從小到大就是一路打架最后成了孩子王,對付這幾個小混混他壓根兒就沒用全力。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地上就躺了一地的人,陸湛挑眉問道:“你還打不打?要打就趕緊起來啊,我這還急著回家呢!” 胡老大是一臉懵逼,這小子把這一干人都打在地上爬不起來,現(xiàn)在還問他還打不打?也太特么猖狂了!眼下就胡老大不準(zhǔn)備跟他打,上一回他就被這小子給揍了,知道自己是不能在他手里過的,胡老大嘆了口氣,說道:“我打不過你,不跟你打。年輕人,你實(shí)在是太狂妄了?!?/br> 陸湛眨了眨眼睛。“我哪里狂妄了!明明是你們來找我麻煩,到底是誰狂妄了!” 胡老大從地上爬起來,他擺了擺手,“你走吧,以前的事兒就算了。不過小子,你雖然狂傲了些,卻也是個漢子,我敬你?!?/br> 胡老大雖是混賬,但他也是從底層摸爬打滾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這依靠的是他聰明的腦袋,會拍馬屁,但胡老大同樣也佩服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比如眼前這年輕人,雖然這性子太不討喜,可這身功夫卻是實(shí)打?qū)嵉摹?/br> 癟了下嘴,胡老大又道:“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送你一句話,做人還是圓滑點(diǎn)好。行了,你走吧?!?/br> 陸湛轉(zhuǎn)頭去拿了衣裳穿上,騎著自己的馬離開了這里。 胡老大看那年輕人離開,他嘆了口氣,看著地上躺著的手下,“還不快起來!真是丟人現(xiàn)眼,這么多人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打不過。” 這次有馬代步,陸湛又日夜兼程的趕路,腳程比來的時候快了不少,從蘄州回到永州他才走了不到三日的便到了。 兩只大雁被裝在籃子里掛在馬脖子上,一路上叫個不停,陸湛怕它們飛了,還用繩子將兩只大雁的翅膀和腳給綁上,他休息的時候,也會放那兩只大雁出來休息,喂食點(diǎn)東西。 陸湛回到家里,拿了鑰匙打開房門,屋子里已經(jīng)落了一層灰。他將弓拿進(jìn)屋子,又轉(zhuǎn)頭去了廚房,廚房里也同樣是落了一層灰,這里一看就是沒人來過。陸湛嘆了口氣,難道這些日子三娘都沒來過不成? 侄兒出去了那么長的時間都沒回來,也沒捎個信兒,陸志福夫妻也是著急,納悶兒這臭小子一聲不吭的到底是跑哪兒去了。陸湛回來沒多久,就有鄰居去找白氏,告訴她陸湛回來了。 白氏忙就跑到陸湛家里,果真看見侄兒回來了,見他平安歸來,白氏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可這些日子來家里人都擔(dān)心他,一下子就來了氣兒,白氏幾步走上來,掐了他幾下,“你這臭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也不說個具體的地方,可把我跟你二叔給愁壞了?!?/br> 被白氏打了幾下,倒也不疼,陸湛笑著道:“二嬸,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再說了,我在外頭,會出什么事兒?你們就放心好了。二嬸,我走了這么久,三娘她來找我過沒有???” 白氏板著臉道:“你這人都沒在,三娘怎么會來找你?再說了,她馬上就要及笄了,她娘肯定不會讓她亂跑?!?/br> 陸湛啊了一聲,眉頭皺在一起,“她還真的沒來?。恳淮味紱]來過嗎?” 對此陸湛有些吃味了,他走了這么多天,三娘竟然連看都不來看一眼,這以前她都經(jīng)常上門來的。 白氏看他一臉沮喪的樣子,也不逗他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前頭三娘和她娘上門來,你沒在,這后來三娘又來了兩三次,你還是沒在,可把她給擔(dān)心壞了,還囑咐我要是你回來了,就捎個信兒去。便是你那丈母娘都怕你在外頭出事兒。” 陸湛一聽三娘來過,還來了不止一次,立刻就高興起來,“二嬸,我等會兒就去杜家。我這回去蘄州了,我還捉了兩只大雁,買了匹馬,還認(rèn)識了一對祖孫,老人家還把他家的弓都送給我了。” 白氏啞然的看著他,“你這一走就是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去蘄州捉大雁?” 陸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白氏被他這理由給逗得哭笑不得,她道:“你啊,你要去捉大雁,也該跟我們說一聲才是。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旁人結(jié)婚不就是拿只野鴨子來湊數(shù),你還專門跑去捉大雁。” 白氏看著他直搖頭,他們在家擔(dān)心他,還以為他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哪曉得這小子就只是為了捉只大雁,便把家里的活兒丟開跑了。 “大雁在哪兒,我瞧瞧?!?/br> 這大雁永州城根本就見不到,那東西不飛這里來,也就城里那些富家子弟才玩兒這些把戲,他們這些尋常人家,哪里買得起那金貴東西,這成親的時候都是捉只野鴨來充數(shù)。 不過由此也看得出,侄兒對這樁親事兒是極其滿意的,對三娘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不然哪會兒費(fèi)這么多心思去弄這些。白氏道:“這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趕緊去你岳丈家,跟你岳父岳母好好解釋,再跟三娘好好說說,我看她是惱你了?!?/br> 陸湛一拍腦門,說道:“對啊,三娘肯定是生我氣了,二嬸,那我趕緊去杜家,這兩只大雁你給我好好喂著,可千萬別被貓狗兒的吃了?!?/br> 白氏揚(yáng)了揚(yáng)手,笑著道:“行了行了,你快去吧?!?/br> 陸湛連衣裳也來不及換上,就騎著馬走了。白氏站在原地長長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弟妹啊,你以前在世時常說湛哥兒調(diào)皮,以后長大了只怕是討不到媳婦兒,如今他也要娶妻了,也懂事兒了,你也該放心了吧?!?/br> --- 杜三娘最近都窩在家里沒出去,她時常唉聲嘆氣,眉頭皺在一起就沒個笑臉,有時候還發(fā)脾氣,便是四娘在她面前都是小心謹(jǐn)慎的,不敢像以前那樣隨便隨意,更不敢說起姐夫來。娘說阿姐心情不好,因為姐夫沒在家,四娘有些弄不明白,姐夫沒在家,阿姐為何就心情不好呢? 阿姐不是還住在杜家,又沒去姐夫家里,家里這么多人陪著阿姐,她怎么就不高興了呢。 四娘雖然弄不明白,但還是很聽話的沒有開口說起姐夫,她如今也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著幫著做家里的活兒,洗衣做飯都會。楊氏和杜華盛兩口子也是憂心忡忡,湛哥兒這孩子到底跑哪兒去了,這又沒個信兒,這一走都快一個月了。 楊氏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還是很有意見的,她女兒這馬上就要及笄了,兩家今年就要辦喜事兒了,